你居然主动找我。”
他低笑，语调缓慢，“让我猜猜，你想做什么？”
我迎上他的目光，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要林川一无所有。”
我缓缓道。
沈宴轻轻晃着酒杯，唇角微勾：“所以，你想让我帮你？”
“是。”
他靠在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目光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研究一件拍卖品。
半晌，他轻笑了一声：“何念，你在我面前，有什么筹码？”
我看着他，缓缓吐出两个字——“我自己。”
沈宴的笑意顿住了。
空气里有那么几秒的寂静。
沈宴盯着我，像是在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
过了几秒，他笑了，笑得又危险又好看。
“你自己？”
他端起酒杯，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目光微微眯起，“怎么给？”
我看着他，解开了风衣的扣子。
沈宴的动作微微一顿，手指轻轻敲了敲玻璃杯，眼神微妙：“何念，你还真是不客气。”
“是你问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嗓音低柔，“沈宴，我现在身无分文，林川用尽手段逼我绝路，你是我唯一的筹码。”
“我用我自己，换你的资源和帮助。”
沈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指腹的温度贴在我的皮肤上，带着一丝暧昧的侵略性。
“何念，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
他的声音低哑，像是在慢慢拆解我的底线。
“以前的我很蠢。”
我直视他的眼睛，嘴角弯了弯，“你要不要试试，我现在聪不聪明？”
他想试探我的底线，可惜，我已经没了底线。
空气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沈宴盯着我，手指缓缓收紧，眯起的眼底，浮现出一丝危险的笑意。
“何念，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
我语气淡然，“我想毁了林川。”
沈宴没说话，忽然用力一拉，我被他直接拽进了怀里。
他的气息瞬间包围了我，手臂稳稳扣着我的腰，贴得极近，近到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我的锁骨上。
“你确定？”
他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暗哑，“既然是交易，那就要做到彻底。”
我没动，声音冷静：“你想怎么彻底？”
他低头，唇贴在我的耳侧，嗓音含着一丝轻笑：“比如——让林川亲眼看看，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哭的。”
我浑身一震。
可很快，我也笑了，笑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