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他俩更是兴奋地开始收拾,站起身后发现裴屿和我还坐着窝在一起看电脑。
“爸...妈,我们不去‘N.’那里吗?”
“你已经见到了啊。”
裴屿抬起下巴示意他们转头。
“没有啊,爸...不可能”裴驰野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大嘴巴看着我后退了两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的作品...”还没说完,就被林漾捂住嘴。
“据我所知,‘N.’的作画方式奇特,与你之前的笔风完全不同!”
“你是说,这种吗?”
我左手拿起笔,很快画了一个环扣样式。
上一世右手被踩穿的记忆挥之不去,我很难再用右手完成一副完整的图,遇到裴屿之后慢慢才尝试新画法。
林漾脸上的表情好看极了,三分震惊,四分害怕,还有五分的生不逢时。
她在我和稿子上来回切换,最后直挺挺倒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不可能。
筹备画展事情很多,上辈子作品出名后,裴驰野把所有版权都高价卖出去了,不能再被展出。
现在能让它们被大众看到我乐此不疲。
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的时候,一个阴影落在我身上。
“阿玉,我们谈谈。”
裴驰野几天几夜没睡,眼下青黑和胡茬比当年医院里更重。
与之对照,那个当初他厌烦的女孩清冷而透彻,美的张扬。
“谈什么?”
我确实有个疑问。
“对不起,我伤害了你,都是林漾逼我的,让你的腿...”他面露喜色,吐露着不易。
没等他说完,我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涌,奔向卫生间。
干呕着吐不出,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苦是笑。
原来我的腿也是故意为之,当年他眼里难得的愧疚不假啊。
“阿玉,你还好吗?”
我没忍住扇了他一巴掌,他反而拉着我的手又来了几巴掌。
“我错了,和我回去好不好?
林漾生完孩子我们就在一起。”
他虚伪地笑着,已经想到美人在怀的欢愉。
沈容玉那么爱他,这么一哄肯定好了,随即抬头等我回答。
“我有孩子了你忘了吗?”
“我知道你有孩子,我不介意...不对,你上辈子好像...”他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扯住我的肩膀。
“上辈子你为什么要吃药!
医生说我们有问题的!
你告诉我!”
“因为有问题的是你呀。”
我笑盈盈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