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眼中满是心疼。
随后转头对我,眼神厌恶地从上到下打量:“衣服脱了,漾漾穿的少。”
来来往往的人行道上,为了让他吃到热的便当,我穿了件吊带披上羊绒外套就出来了,好像心是烫的,就不会冷。
可是这颗心却一点点冷下去,让我寒风中止不住一抖。
“驰野我里面穿得……装什么?
脱不脱。”
我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模糊了,看不清他,颤抖着手开始解衣服。
旁边的路人投来好事的目光,几个肥头大耳刚喝过酒的男人涨红了脸。
“脱呀小娘们。”
“哥们这个真不错,玩够了也给我玩玩,这么听话。”
零下三四度的天气,我几乎被扒光了站在路上迎着恶心的目光。
男人不等我回话,体贴给叶漾披上,瞪了我一眼走了。
那时我手上还带着给他做饭的刀伤,隐隐作痛的伤口刺激地我哭得喘不上气。
直到一双皮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身上传来温暖的触感,我才止了哭声。
我抬起头,只看见周围心怀不轨的人已经消失,暗夜中宾利中一闪而过。
2当我作为优秀毕业生致辞下来的时候,林漾眼圈红红地看着我和我的作品。
裴驰野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对她说了什么。
我天真地以为,他们是为我高兴,裴驰野终于肯回头看看我。
后来我明白,是不甘,是嫉妒我的天赋。
那天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致辞完裴驰野向我求婚了。
可叶漾在我们婚礼的时候割了腕,裴驰野知道后话筒一扔就要走。
我拼命挽回,哭着求他再等一等,可他还是把我留在了台上。
那天,我哭花了妆容,被流言蜚语砸地抬不起头。
我去找他,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可换来的依旧是他的厌烦,追他时,十几米长的鱼尾在下楼的时候绊住我,我一下子从楼梯上滚下去十几阶。
恢复意识时看到裴驰野在和医生交谈着什么。
“驰野...”我用尽全力发声。
“我在,阿玉我在。”
他第一次那么用力的握住我的手,放到唇边。
可我没来得及欣喜,就发现双腿没了感觉。
我哭着骂裴驰野,伸手打他时却因为他眼下的疲惫的青黑止住。
他跪下求我,说错了,以后会改。
看着这个从7岁开始喜欢的人,我下不去手。
“太好了阿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