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费。
沈确还是不肯让我还钱。
两年后我毕业即将回国,沈确在多大附近开了一家小小的画廊,我画了《麦田里的女人》送给他,作为贺礼。
沈确的眼睛亮了,他轻轻抱住我,又叹息道:”可惜多伦多没有麦田。”
“周瑶,你愿不愿意跟我在---”我堵住他要说的话,亮出手上的戒指:“沈确,我要回国了。”
回国后我们默契地不提这件事,为了感谢他的照顾,我每年都会寄去几幅我画的画。
有时是江南的水乡,有时是我家花园一角的春景,或是他的肖像画。
沈确看着玩世不恭,实际上很有经商头脑,他的画廊越开越大。
几年前,一位艺术界的泰斗无意中看到了这幅《麦田里的女人》,评价其“笔触轻灵,色彩飘逸”,消息传回国内,这幅画一下子火了起来。
沈确说是我旺他。
沈确隐去了这幅画的来历,最后干脆挂了三千万高价,成功吓退了那些求购的人。
“周大小姐,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沈确把我从神游中唤回来。
“你说得对,贺苏言想杀我。
目前一切顺利。”
还是不解气,我恨恨道:“不把渣男和小三绳之以法,我咽不下这口气!”
“好好好,这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周瑶!”
沈确戏谑道。
7我很庆幸,关于《麦田里的女人》原作者,贺苏言一无所知。
其实也怪不了我。
谁让贺苏言一心执着于商场里的讨价还价,关于艺术,他实在兴趣寥寥,我的画室更是一步也没踏入过。
接下来两个月,我每天朝九晚五去“上班”。
本来还担心我的软饭男老公会起疑心,可他早早给我打好了招呼,要去国外出差谈大业务。
我静静地看着他表演,什么业务,不就是为了陪情人。
“木夏”策划组早就濒临解散,我每日装模做样地查查资料,在资料上圈圈划划,然后听同事们蛐蛐“小嫂子”。
“哎哎,你们记不记得去年情人节,贺总出来以后小嫂子腿直发抖。”
“上次我去何总家里送文件,好家伙,那味道...我姐们在急诊科,有一次凌晨三点小嫂子黄体破裂被送来了,贺总都三十多了还跟毛头小子一样,啧啧啧...”我跟着他们一起八卦,顺便把证据都保存下来。
“贺苏言这是吃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