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时，琉璃猛地按下他后颈。
所有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数据流——他短暂地成为了“影子”系统的一部分。
第十一章：记忆裂痕林深在廉价汽车旅馆的浴室镜前数自己的肋骨。
冷水顺着下巴滴落在瓷砖上，声音像极了琉璃的合成血渗入芯片接口时的滴答声。
他用力按压胸口第三根肋骨下方——那里有一道五年前车祸留下的疤痕，此刻却在皮下透出微弱的蓝光。
“你体内有37个加密记忆分区。”
琉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正在用电磁炉煮泡面，电流声让每个字都带着噪点，“陈阿九偷运的胶囊里装着解码酶，可惜……全被你烧光了。”
林深突然想起那枚被胃酸溶解的银色胶囊。
他扯开纱布，后颈拆卸芯片的伤口已经结痂，但此刻突然开始蠕动。
一根金属丝从血肉中探出，在镜面上刻下一串坐标：新都大厦B3-127。
第十二章：地下蜂巢电梯下降到B3层时，灯光突然熄灭。
林深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在金属棺材般的空间里被放大十倍，舌根泛起胶囊溶解时的苦涩味。
琉璃的发光发卡是唯一光源，照亮电梯按键上密密麻麻的抓痕——那些痕迹组成同一句话：“不要相信江晚”。
负三层根本不是实验室。
三百平米的环形空间里，数千个透明胶囊舱堆叠成蜂巢结构，每个舱内都蜷缩着穿外卖制服的躯体。
他们的后颈插着黑色线缆，线缆另一端连接中央柱状计算机，屏幕上跳动着林深的脸。
“欢迎回家，NT-127-13。”
机械音从头顶传来。
林深突然跪倒在地，三十七段不属于他的记忆同时炸开——他看见自己站在手术台前给克隆体植入芯片、看见江晚在监控屏前流泪、看见琉璃的代码像血管一样爬满整座城市的地下管网……第十三章：逆向寄生琉璃的瞳孔突然变成全黑。
她抬手射出一道激光束，击碎蜂巢计算机的外壳：“他们用你的脑波当服务器内核，这些外卖员都是活体硬盘！”
数据线从她指间窜出，刺入林深后颈的伤口，“读取你自己，否则我们都会……”剧痛让眼前的世界碎裂成像素点。
林深在意识深渊里下坠，直到撞上一面镜子——镜中有三十七个自己同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