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夏咬了咬嘴唇，“那份方案里有一些关键参数我做了修改，还没来得及同步到实验室。”
程述的表情又黯淡下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这样吧，我们分头行动。
林夏，你负责重新计算那些参数；小王，你带人重建数据库；我去联系安全部门，查清楚这次攻击的来源。”
接下来的两周，他们几乎住在了实验室。
林夏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眼睛下面已经有了明显的黑眼圈。
程述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默默地在她的办公桌上放了一杯又一杯咖啡，每次都会细心地调好她最喜欢的甜度。
然而，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
“你说什么？
张总要撤资？”
程述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助理小陈战战兢兢地说：“是的，张总说这次数据泄露事件让他对我们的安全防护失去了信心。
而且......他找到了新的合作伙伴，是林博士的导师，陈教授。”
林夏手里的文件夹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想起前几天导师突然约她吃饭，还详细询问了项目的进展情况。
当时她以为只是普通的关心，现在想来......“我去找张总谈谈。”
程述抓起外套就要往外冲。
“等等！”
林夏拦住他，“让我去吧。
张总一直很欣赏我的研究，也许我能说服他。”
程述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
他伸手替林夏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这个亲昵的动作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然而，当林夏来到张总公司时，却看到了让她心碎的一幕。
她的导师陈教授正和张总谈笑风生，桌上摆着厚厚的合同。
“林夏？”
陈教授看到她，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来了？”
林夏感觉喉咙发紧。
“老师，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教授叹了口气，“林夏，你还年轻，不懂这个圈子的规则。
程述的项目确实很有前景，但是他太理想主义了。
我们需要的是能快速变现的技术，而不是......而不是改变世界的梦想？”
林夏打断他，“老师，您以前不是这样教我的。”
张总插话道：“林博士，其实我们很欣赏你的才能。
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的团队，条件随你开。”
林夏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她转身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