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洋人还是一副警惕的模样，方流干脆将来意基本全盘托出。
“姚大死了，汉天居是姚掌柜，有人怀疑是你们做的，所以我来问问，看一看这是不是真的。”
门内那人狐疑地看了方流和身后的小书童几眼，还是让他们进了屋。
屋内有另外一个洋人，同样的金发蓝眼，上下皆白。
身边的桌子上放着算盘，手中拿着一本经书，方流知道这是西方的圣经。
全屋地打量了一下，方流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无非就是些小西洋钟，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洋文书本。
和开门的这位相比，屋内的这位中文就要好的多了，至少能够流利地进行交流。
方流问了自己想问的所有问题，重点在于和姚大的经济纠纷。
“oh god！
请相信我，侦探先生，哦不，神捕先生。
姚大的死令我感到悲伤，并且这一切也绝不是我们所做的。
姚大那样的强壮，我们不可能没有痕迹地解决他，而且我们在梁州没有根基，甚至连房子都没有，怎么可能雇人行凶？”
闻言，方流陷入了沉思。
“在前日的寅时一刻，也就是你们西洋钟的凌晨三点十五，你们在做什么？”
前日的寅时一刻，是姚大的遗孀和童贯共同证明的死亡时间。
“以上帝的名义，我和弟弟在屋子里睡觉，如果我们出去，老板不可能不知道。
至于窗户，则更不可能，这里那样的高，我们绝对没办法跳下去。”
问完话，方流也不多留，带着书童转身就走。
等他走远，那名算得上中国通的洋人，食指在胸口连点四下。
“慈爱的主，愿这道迷惘的灵魂，能够在您的国度得到解救，阿门。”
（四）姚大家里。
“姚大他不是死在家里，而是在酒楼后院的小楼里，那日前一日他出门后就再没回家，还是童贯告诉我了姚大的死。”
旁边童贯也连连点头。
“前一日夜里，大哥对我说了许多，我们谈了许久，也就没回家，在后院里一起喝酒。
第二日我看大哥宿醉不醒，我就去忙了酒楼的事情，让大哥一人在那。
等到我再回来时，大哥，他已经…等等，喝酒？”
方流眼睛眯了起来，平和的脸上也多了一丝锋锐。
“能劳驾一下吗，麻烦带我去看一眼姚掌柜离去的地方。”
童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