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道理。”
闻言，方流呵地笑了一声，看了眼小书童。
“这就是我要教给你的道理了，看事观物不能留于‘名’，而要注意内里的‘实’。
姚大书房挂着财神骑虎图，画匠能画出赵公明坐下黑虎的皮毛，却没办法画出其中的骨头。
我祖父受到冤案，被贬梁州，走前用墨迹染了《洗冤录》的扉页，便是要告诫后人‘名器易染，实相难求’。
诚然，你和姚大手足兄弟，为什么要杀人？
而且杀人之后没有抢劫，刚刚提到的图谋家财似乎也不合适了。
这是一个看似解释不清的问题，但这其实也并不复杂。
在听说姚大可能是他杀的时候，你说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那就是洋人要买下来半个汉天居。
‘官牙’的政府的地界，自然没有洋人用的了，汉人用不了的说法。
那些洋人想要这个下金蛋的汉天居，自然还有别人想要这里。
恰巧这个从西洋传进来的规制让你看到了一个希望，一个即时姚大死了，汉天居也不一定会归属他的妻女，而是有可能属于你的希望。
一个占有更多汉天居的希望。
更妙的是，洋人也想要汉天居，若是姚大死了，自然可以顺理成章地把罪名推给洋人，在常人眼里，他们本就喜欢从中华抢些东西。
这也就是我要说的‘名’和‘实’的区别了。
童贯，你看上去是姚大之兄弟，但论起实在，你骨子里，却是一个贪图姚大家财的人！
而这一点的是与不是，也很简单。
我们现在去官府走一趟，看看那里有没有你递交的，按着姚大手印的股权文书！
若是这几日不提交这东西，恐怕姚大的汉天居，就要留在姚氏和女儿手里，而非到你手里了。”
听到这里，姚大不再说话，沉默良久，声音有些沙哑。
“不愧是神捕啊。
未曾想我在第一天就露了这样的破绽…只是，露出破绽的，恐怕不止我童贯一人，方神捕，你千算万算，却忘了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你不会以为，一个小孩能保护得了你吧！”
话音未落，童贯的脸色变得狰狞，眸中寒光尽闪，从腰间拔出了一柄渗着寒光的剔骨尖刀，反握着朝方流面门直直扎去。
小书童惊吓一声，躲在方流身后。
方流右手一拧，从伞骨中抽出一柄短刀，架住了这惊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