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引路,遗孀姚氏操办后事,故没有跟着。
三人走后,姚氏看到方流刚刚待的地方多了一张纸条,我们用绿蝇一样的小字写着一段话。
姚氏快速看完,面露惊色,看着静静躺在棺材里的姚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很快三人就走到了汉天居后院的小楼。
方流拄着油纸伞,像是拐棍一样的用着。
姚大离去的地方没什么特别,一张普通桌子,旁边并排摆着几个凳子,桌子上还放着前些日子没喝完的酒瓶。
方流右手拄着伞,左手抬起点了点不算高的房梁。
“你那日看到姚掌柜,他就是吊死在这里?”
童贯点点头。
“不止如此,早年间,我们二人结义也是在此地。
不曾想,故地未变,故人却已经…方神捕,你一定能给大哥,还一个公道,对吧。”
方流闻言,冷笑一声。
“这里不止是姚大自缢的地方吧,还是你动手杀他的地方吧。”
不等童贯有什么反应,方流接着说。
“从第一天起,我就一直有一个疑问。
那就是,姚氏没有找人通知你,大晚上的,你怎么就恰好这个时间来了姚家?
是找着人盯着姚家吧,看我来了,你也就来了。
从这里开始,你在我心里就有了嫌疑。
姚掌柜向来和善,就算偶有和人争吵,也不至于有人将他杀死。
排除仇杀之后,最大的概率就是有人图谋姚掌柜钱财。
但解决了动机问题之后,还有一个问题,是那两个洋人提出来的。
在今日之前,我也一直都没有想清楚。
要是姚大的他杀,怎么会没有别的伤痕?
姚大虽然是掌柜,一天到晚坐着,但他没有疏于锻炼,要拿下他不可能没有痕迹。”
说到这里,他拎起了桌子上还剩下的酒,在童贯阴沉的目光下,晃了晃,只有一丝丝的水声,勉强传出。
“答案最后还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是吧。
姚掌柜记账要保持清醒,故而从来不曾多饮,酒量也自然不好。
这坛酒,少说五斤,只怕童贯你那日劝酒,劝的殷勤啊。
而一个喝醉了的人,自然是没办法反抗别人的毒手,是轻易就会被人勒死的。”
“我和姚大哥早年相识,姚大哥待我如同亲父兄,我们在关二爷的画像下结拜成为兄弟,他的性命就是我的性命,说我害了大哥,绝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