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击,把这突如其来的一刀死死地架在身前,让它不能深入半分。
“呵,我说了那么久的名实,你还是不愿意去想一想,我这文弱的表皮之下,究竟是怎样的骨头。”
二人僵持中,戴白的姚氏走进了小楼,手里拿着一张按着姚大手印的文书,文书边角还残余着猪油。
身后跟着穿着衙门做扮的捕快。
童贯看到走进来的姚氏,看着她眼中说不清的意味,嘴唇翕动了几下,眼神从凶恶又变作慌乱,最后只剩下了决绝。
“嫂子,我对不起姚大哥。”
随后他猛的收回了尖刀,对着自己心口,直直扎下,断了自己的心脉。
恍惚中,眼前的景色变成了数年以前,还年轻的两人就在此地,饮酒吃肉,敬拜天地,结为义兄弟。
只是没等他看清,画面又一变,早已烂醉的姚大,躺在地上,脖子上勒着自己亲手套上去的白绫,旁边还放着那座酒坛。
利刃拔出,溅出几滴血迹,落在方流青面的绸衣上。
掸了掸衣裳,方流带着小书童走出了小楼,留下姚氏和官府的人处理后续。
想起这几天的经历,方流一挥衣袖,口中吟道。
“金银虽好莫贪藏,恶念缠身必自殃。”
“心存正念行正道,勤耕自有粟盈萝。”
“先生,你是希望人人都去耕田吗?”
“都说了让你多读书多读书,谁就希望人都去耕田了,我这是让人勤勉为善,认真劳作!”
话语间,二人身形渐渐走远,一步步走向了下一个需要他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