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行人还未话说完,就被马背上的汉子一刀刺头挂了起来。
身后的马蹄声如狼一般追着这群小白兔,边追边叫着:“男的都杀了,哈哈哈哈,女的当军妓,小孩做粮食。”
身后的马背上汉子无不应声应和。
只见一匹马追上了一对夫妇,马背上的男人一刀把那农夫脑袋砍了,那脑袋如皮球一般滚出去好远,眼睛里面还不敢相信的望着天上。
接着马上汉子一转马头,便把那妇人掳上马背,大手粗暴的捏着女人的脸:“这小娘们长的俊,兄弟们,我带去树林办点事。”
其他马背的汉子哈哈大笑:“涂老二,你这不行啊,有啥不能在兄弟面前展示的,让我们都看看你这汉子的本事。”
随之那个妇人的尖叫、惨叫声沉没在了一声声的马蹄声中。
而其他马背上的汉子因为没有抓到猎物,并没有就此停留多久,继续追寻着其他路人。
接着一马,又追上了带着小孩的妇人,那马背上的汉子一刀戳穿了小孩过后,挂在马背上。
妇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小孩从刚才玩闹的孩子变成了一摊血水,悲伤哭泣不已。
妇人岂能饶过这汉子,冲着男人的战马便拍打过去,战马受惊,胡乱踩踏,马背上的汉子也恼羞成怒,骑着马就一遍一遍的朝着妇人的身体踏了上去。
春安看着这一切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了这群恶魔。
一时间,官道上,尖叫声,惨叫声,兴奋大叫声,马蹄声,惊扰了林中的鸟后,在林子上空久久盘旋不散。
半晌过后,直到林子里面再次平静下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官道上面的血和尸体在诉说刚才发生的事情。
李二透过草丛悄悄的看了看外面,小心翼翼的对着春安说道:“娘子....娘子,我们走吧,这地方不能待了,不能待了啊。”
春安看着外面没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起了身,看着官道上面流淌的血水,春安只觉得人贱如草命。
地上,穿蓝布衫的货郎仰面朝天,他挑担里散落的针线在血泊中绣出诡异的花纹;梳双髻的女童蜷缩成团,像极了春安今年流产时那个未能成形的胎儿。
最刺眼的是那方藕荷色肚兜,针脚细密地绣着鲤鱼戏莲——定是哪个母亲熬夜赶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