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片废墟，幸存者寥寥无几。
回程的路上，夏油杰坐在车厢角落，盯着窗外，神情阴郁。
五条悟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一块刚拆开的甜点，却没吃，只是漫不经心地转着包装纸。
“杰，别板着脸了，这次任务不算失败吧？”
五条悟开口，语气里带着点试探，“咒灵祓除了，剩下的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夏油杰转过头，目光冷得让五条悟一怔。
“不算失败？”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夹杂着愤怒，“悟，你看看那些尸体，那些哭喊的孩子。
你真的觉得我们做到了什么？”
五条悟皱眉，放下甜点，坐直了身子。
“那你想怎么样？
我们是咒术师，不是救世主。
改变这个烂摊子，得从里面开始，不是你一个人发脾气就能解决的。”
“从里面开始？”
夏油杰冷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讽刺，“那些高层只会在意自己的地位和利益，你觉得他们会改变？
悟，你的力量这么强，为什么不去做点什么？”
“我为什么这么强？”
五条悟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怒意，“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家伙！
我一个人再强，能救全世界吗？”
他站起身，走到夏油杰面前，低头盯着他，“别把什么都扛在自己身上，杰，你不是神。”
夏油杰抬头与他对视，眼里是毫不退让的倔强。
“那你呢？
你就满足于当他们的棋子？”
他站起身，与五条悟只隔一步之遥，“我受够了这种无能为力。”
空气凝固了几秒，五条悟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开。
“随你怎么想。”
他丢下这句话，推开车门跳了下去，留下夏油杰一个人站在原地，拳头紧握。
......从那天起，夏油杰变得越来越沉默。
他开始独自接任务，拒绝与五条悟搭档，甚至在高专的走廊上擦肩而过时也不再打招呼。
五条悟表面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每次看到夏油杰的背影，眼罩下的眼神总会黯淡片刻。
一次偶然的机会，五条悟在训练场找到夏油杰。
他靠在门框上，看着夏油杰一个人挥汗如雨地练习咒术，忍不住开口：“喂，杰，你最近怎么回事？
躲着我很有趣吗？”
夏油杰停下动作，转过身，擦了擦额头的汗。
“我只是需要时间想想。”
他的声音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