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我不要留给温梨,哪怕扔了,烧了,毁了我也不要留给她。
这些东西是我的,明明都是我的。
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璀璨珠宝,我扬起唇角。
七年,换了这些,足够了。
我拿出手机给傅夫人打电话:“您当年说得对,我配不上傅先生,我答应您的要求,离开傅总。”
傅夫人乐意之至,在原有的条件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美名其曰当作这些年我陪伴傅寒的补偿款。
虽然语气讽刺,但看在费用丰厚的条件上我一直保持微笑。
收了钱,我望向外面黑压压的天空。
天快黑了。
又是一个傅寒没回家的夜晚。
不同的是,今后,我再也不用期待着他回来。
货车拖着我以及一大堆行李浩浩汤汤离开公馆。
半个小时后,我站在好友的私宅前。
门打开,顶着鸡窝头的女星看着这一地的行李箱和收纳袋目瞪口呆:“你来逃难了?”
我扶着门框一脸苦笑:“先不说这个,有烫伤药吗?”
9安锦离开一周后,傅寒破天荒地给她打了个电话。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女人甩,但他从没有分手还去联系对方的冲动。
更何况对方甚至没有提分手。
收了他母亲的钱,悄无声息离开公馆。
最开始,不止他,身边所有人都不信安锦见钱眼开。
他一度认为傅夫人在骗他,安锦在耍小性子。
至于原因,他不想去细想。
细想意味着他要承认他愧对安锦,他做错了,他得低头。
他从来没低过头,也从来没有吃过回头草,他一向高傲。
直到傅夫人拿出证据,安锦整整一周杳无音讯。
他才接受这个现实。
安锦不在的日子,傅寒没什么变化,照旧上班,下班,出差,开会。
唯一的变化就是不回公馆休息了。
哪怕公馆是离公司最近,最舒适的一处房产。
他也只愿意在顶层休息,抑或是蜷缩在办公室隔间的沙发上。
好几次,傅寒从梦里惊醒。
梦的内容刻意忘却,身侧空荡荡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这种空旷的烦躁令他烦躁,只能用酒精压制。
接连几次喝醉后,好友在旁边总欲言又止。
大家都看出傅寒的怪异,好言安慰。
“安安姐肯定是还在闹脾气,过几天就回来了。”
“对对对,安锦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一言不发就走了?”
“她回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