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轮到你证明你的清白了,你在明知是你弄翻碗的情况下为什么要让傅先生不要怪我?”
我刚说完,温梨的脸迅速涨红,咬紧唇瓣。
傅寒来拉我的手:“安安,别闹了,先去擦药……”我又一次推开他:“傅先生,我没有闹。
既然温小姐叫我姐姐,那我有必要以长辈过来人的经验提醒温小姐,作为一个成年人,如果她遇到事情第一反应是推卸责任,这会让人怀疑她将来是否能承担起更大的责任?
“傅先生,温梨是成年人,不是任性的小朋友。”
温梨青一阵,白一阵,下意识再去寻求傅寒的庇护。
“傅总,我没有污蔑安小姐的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声音哽咽,傅寒些许心软:“安安,就当是为了我,算了好吗?”
我迎上傅寒的目光:“傅先生,就是因为温梨是你的助理,我才善意提醒,毕竟,您也不想有一个只会推卸责任的员工吧?”
傅寒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般,神情复杂。
好像我是一个被嫉妒蒙蔽双眼无理取闹的疯女人。
他喜欢我的乖巧,温驯,不喜欢我的尖刺,反抗。
如果是从前我必定收起锋芒,乖顺依偎在他身侧。
而此刻,我只觉得情绪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是如此畅快。
眼看傅寒迟迟没帮自己说话,温梨后退两步,泪水滴落,婉音啜泣:“对不起,安小姐,对不起,傅总,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我不该来这里的,对不起……”她俨然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姑娘,鼻尖通红,转身跑出公馆。
傅寒声音干涩:“安安,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温梨不过一个小姑娘,你何必为难她?”
我平静笑着,心里却一片麻木。
脚背上的烫伤久违地疼痛起来,我终于撕开那层溃烂不堪的皮,见到皮下迟迟没处理,不在意的糜烂红肿的肉。
盯着傅寒头也不回的背影,我告诉自己,剜掉就好了。
尽管过程会像千万只蚂蚁啃噬,撕咬。
但新肉再生,撕伤愈合。
一切都会再好起来的。
傅寒一直没有回来,温梨的动态又更新了。
小姑娘十分好哄,一场烟花,一条项链,立马破涕为笑,又变成被爱包裹的女孩。
我冷冷看着,瘸着腿上楼收拾行李。
我走后,公馆会迎来它的又一个新主人。
我将衣服首饰全部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