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底的合照,攥着本子的力道逐渐发紧!
整整三十五年,我活脱脱成了个保姆。
既然当初他不爱我,又为何要将我娶回家?
我仰着头,压抑着眼角的泪水。
望着被挤到角落里的破旧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拖来一个行李箱,将它们全部装下。
收拾完,肚子早已饿得发慌。
我推开房门,曾经从不爱记录的江致勋,竟主动举起了相机。
醉意熏熏的脸上,挤满了宠溺的笑容。
“揽秋,头歪一点,比个耶。”
他陌生的话语,让我诧异回头,却正好撞进了相机的镜头。
“叶芸渺,没看见我在拍照吗?
你突然挤进来干什么!”
江致勋望着那张残缺的照片,眼底全是不满意!
“你不知道这是最后一张拍立得了吗!
好好生日照片,全被你毁了!
现在你满意了?”
喝了酒的他,情绪被无限放大。
我捂着胸口,压抑着隐隐的酸痛,刚想进厨房。
身后的孙子江年却忽然上前狠狠推了我一把!
“都怪你,秦奶奶眼睛都红了!
还不快点向她道歉!”
本就残疾的我,瞬间跌撞在地上,头狠狠磕上了厨房的玻璃门。
4“啊——”我本能地尖叫出声,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江年。
可他只是冷眼望着我,脸上的冷淡和江致勋身上的如出一辙。
“你又在装!
叶芸渺!
还不快起来和秦奶奶道歉!”
我终于明白江年一口一个叶芸渺是和谁学的了。
尽管心里在滴血,可头上的疼痛却丝毫不减。
我艰难撑着地板,刚回头,却看见了玻璃窗上惊人的血迹。
江致勋酒醒了大半。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扶着我检查伤口,嘴上依旧():“自己也不知道多注意点!
明知道自己残疾还要和一个小孩子逞强,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记忆里,江致勋这样的话层出不穷。
我咬着苍白的唇,艰难推开他:“江致勋,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换个人,也早该发现我的异样,可他却视作不见。
“你今天脑抽了吗?
叶芸渺?”
见我反抗的强烈,他狠狠松了手。
这时,一双颤抖的手忽然搭在了我肩膀上。
秦揽秋望着那鲜红的血迹,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停的嘶哑着。
江致勋眼前顿时一惊!
不管不顾推开我,小心翼翼搂住一旁的秦揽秋,又着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