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望三陶生的其他类型小说《百鬼夜行之:我和两个女鬼的故事陶望三陶生小说》,由网络作家“说书门说书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于思想和精神的代代相传。唉!世上有比姜府的阴沉木还要阴森的活棺椁,有比《女诫》那朱笔书写的经书还要精妙的吃人经卷。如今看这卷故事,还仿佛能听到从井底传来的呜咽声穿透时空而来,然而看到琉璃灯影照亮学堂,才相信:纵然千年的铁锁沉入井底,最终也敌不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力量。
《百鬼夜行之:我和两个女鬼的故事陶望三陶生小说》精彩片段
在于思想和精神的代代相传。
唉!
世上有比姜府的阴沉木还要阴森的活棺椁,有比《女诫》那朱笔书写的经书还要精妙的吃人经卷。
如今看这卷故事,还仿佛能听到从井底传来的呜咽声穿透时空而来,然而看到琉璃灯影照亮学堂,才相信:纵然千年的铁锁沉入井底,最终也敌不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力量。
残月悄然攀上姜府飞檐,洒下清冷的银辉。
陶望三在书房内,借着昏黄的烛火,仔细地擦拭着格架。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册《列女传》时,动作忽地顿住了。
只见泛黄的书页间,夹着一张洒金笺,上面朱批着“此非人哉”四字,笔力刚劲,力透纸背,可那墨色却比寻常朱砂更为艳丽三分。
他不禁凑近细看,刹那间,一股浓烈的腥气从纸间弥漫开来,惊得檐角的铜铃“叮叮当当”骤然作响。
“公子小心,那血书怨气重得很。”
银铃般清脆的嗓音,突兀地从梁上飘落。
陶望三猛地抬头,只见一位青衫少女倒悬着探下身子,她发间的银铃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颤个不停。
少女足尖勾着蛛网,悠闲地晃荡着,绣鞋上的金线在月光下闪烁,粼粼好似蛇信。
“三年前有个酸儒在此悬梁,血溅了七尺远呢。”
少女话音刚落,烛火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倏地窜向书册,可就在触及血笺的刹那,却又诡异地化作了青烟。
陶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急忙后退两步,袖中的《牡丹亭》也随之滑落,“啪”地掉在地上。
少女轻盈地飘然落地,俯身拾起书卷,她的指尖轻轻抚过“良辰美景奈何天”一句,忽然柳眉一挑,将书卷掷向半空。
纸页纷纷扬扬间,她旋身飞起一脚,踢散了烛台,令人惊奇的是,那火苗竟在空中凝成了莲花形状,缓缓悬浮着。
“你们读书人总爱写些虚情假意,倒不如烧了干净!”
少女杏目圆睁,大声说道。
“小谢。”
西窗传来瓷器轻叩的声响,一位素衣女子手持素纱宫灯,静静地立在那里。
她鬓边的绢花,沐浴着冷月的清辉,更显素雅。
她将灯罩轻轻地搁在积灰的案几上,令人目瞪口呆的是,碎裂的瓷瓶竟自行愈合如初。
“莫吓着陶公子。”
素衣女子轻声说道,她便是秋容。
烛光摇曳,映出秋容腕间的墨痕,陶生这才发觉,她修补瓷瓶的指腹不断渗出墨汁。
墨珠坠入瓷瓶的裂缝时,瓶身忽然浮现出斑驳的字迹——“姜门周氏,年十七,贞静守节”。
小谢见状,突然柳眉倒竖,抓起案上的砚台,狠狠地砸向瓷瓶。
墨汁四溅中,她嘶声喊道:“我娘被活钉进棺木时,血浸透的《女诫》
口,鲜血滴入幽蓝火焰,竟在满地《女诫》残页上燃出并蒂莲纹。
画皮鬼在莲火中化作灰烬时,最后那张哭脸忽然现出秋容眉目。
“当心!”
秋容扯断颈间绢花掷向陶生,白绸瞬间裹住他血流如注的手。
小谢魂火明灭不定,半透明的手指与陶生十指相扣,阴阳交错的刹那,他看见她心口有朱砂绘的缠枝莲——正是当日为她遮盖淤痕的纹样。
更漏声断,万籁俱寂。
秋容跪坐在染血的青砖上修补瓷瓶,神色专注。
陶生掌心的并蒂莲灼痕泛着幽光,小谢蜷在他膝头把玩染血的朱砂笔,忽然将笔尖戳进自己心口。
“你做什么!”
陶生慌忙去拦,却见她指尖引出一缕魂火注入灼痕:“书生沾了鬼气,往后怕要见更多魑魅呢。”
秋容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发梢竟落下一绺雪白。
她背过身去收拾满地瓷片,墨汁从指缝渗入砖缝,渐渐凝成“劫数未尽”四字。
小谢摘下银铃系在陶生腕间,冰凉的铃舌擦过他脉门:“这铃儿浸过我的魂火,下次遇险时...”话未说完,她忽然化作萤火没入《女则》书页,扉页“妇德”二字被烧出焦黑窟窿。
五更梆子敲过三巡,陶生发现破损的外衫已补好。
月白缎面用槐叶汁染了青纹,针脚勾连成避邪符咒。
秋容在廊下煮茶,茶汤里沉浮的瓷片拼出半阙残词:“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小谢的嗤笑声自茶烟中传来:“酸儒配呆鬼,倒是天造地设!”
中元夜的风,裹挟着纸灰卷过姜府檐角,呜呜作响。
陶生望着案头泛黄的《幽明录》怔忡出神,书页间夹着片槐叶,叶脉朱砂绘的符咒已褪成暗褐——这是秋容三日前突然昏厥时,从他掌心摘下的并蒂莲灼痕。
窗外忽传来瓷器碎裂声,他急忙推门查看,只见小谢赤足立在井边,裙摆浸着井水勾画的生辰八字。
“判官笔误勾了生死簿。”
秋容的声音混着咳喘,从阴影里渗出。
她捧着裂成蛛网状的青瓷碗,碗底沉淀的墨汁正浮现“寅时三刻”字样,“公子阳寿本该尽在今夜子时。”
小谢突然将井绳抛向老槐枝桠,麻绳勒进树皮的刹那,树身渗出暗红汁液,好似血泪。
她拽着陶生来到树洞前,腐木里竟嵌着具少女尸身,面容与她分毫
不差:“借这具沉塘女尸还魂,书生可舍得半碗心头血?”
幽蓝魂火照亮尸身颈间勒痕,那紫黑淤痕竟与陶生掌心的灼痕纹路相契。
秋容摔碎瓷碗,锋利的碎片割破她指尖。
墨汁混着井水在青砖上蜿蜒成“忘”字,字迹却被小谢的魂火烤成焦痕:“姐姐又要说还阳者前尘尽忘?”
她扯过陶生前襟,冰凉的鼻尖抵住他喉结,“若我重活记不得你,书生可会再教我画一次缠枝莲?”
子时梆响,惊飞栖鸦。
长街尽头亮起猩红灯笼,鬼气森森。
秋容将裹脚布裁成面纱系在陶生眼前,三人混入百鬼夜行的队伍。
卖孟婆汤的老妪舀起陶生掌心血珠,汤锅里顿时浮出万千女子面容;扎纸人的摊贩递来描金棺材,内里铺满写着《女则》的往生纸钱。
小谢忽然挣开陶生的手,奔向忘川河畔放灯的女子。
那些素笺折成的水灯上,密密麻麻写着“未嫁从父夫死投缳”的绝笔。
她怒目圆睁,夺过灯船掷进火堆,幽蓝魂火顺着墨迹焚烧字句,灰烬里竟飞出闪着磷光的流萤。
“放肆!”
判官笔自云端劈下,墨汁化作锁链缠住小谢脚踝。
秋容突然割断自己发辫,青丝遇风即燃,在生死簿上烧出个窟窿。
陶生趁机蘸取心头血,在判官笔杆刻下“枉”字,笔锋顿时偏离命格线,将“姜小谢”的阳寿勾回三十年前。
五更天光,刺破浓雾。
秋容瘫坐在满地断发中,原本鸦青的长发已白如霜雪,发梢还沾着生死簿的碎金纸屑。
小谢捧着陶生冰凉的手呵气,魂火在两人唇间渡成暖雾:“原来活人的血这么烫...”她忽然咬破指尖,将渗出的磷火按进他心口,“这样书生也算半个鬼了。”
秋容默然拾起染血的裹脚布,在陶生襟口绣了朵墨莲,针法娴熟。
针尖刺破布料时,她忽然低声呢喃:“公子可知,借尸还魂需活人自愿献祭?”
檐角铜铃骤响,盖住了后半句谶语。
小谢趴在井边打捞月影,腕间银铃震碎水面倒映的“姜府”匾额,惊起井底沉睡的无数瓷片,每片都刻着女子名讳。
东方既白,晨曦微露。
陶生在枕边发现个青瓷药瓶,造型古朴。
揭开塞子,血腥气混着墨香涌出——是秋容用白发蘸着心头血写的保命符。
小谢蜷在梁
也是这般墨臭!”
陶生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透过薄纱,他清晰地看到小谢腕上青紫的淤痕,如毒藤般缠绕着。
小谢用力挣开,这一动作掀翻了笔架,朱砂溅上她的脖颈,恰似雪地上飘落的红梅,凄美而又艳丽。
秋容轻叹一声,递来帕子,陶生却蘸取朱砂,在少女腕上仔细地勾勒起来。
不一会儿,藤蔓纹样渐渐覆住了伤痕,他轻声说道:“姑娘可知《山海经》载,朱砂能镇邪祟?”
三更梆子声骤然响起,惊飞了栖息的寒鸦。
北厢忽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陶生迅速提起灯笼赶去查看。
只见满地都是碎瓷,残片中蜷缩着半幅女子画像,那眉眼与小谢如出一辙。
画轴上题跋的“姜门烈妇”四字,被血污浸染,显得格外刺眼。
秋容俯身拼接碎片时,墨汁从她指尖汩汩涌出,竟在瓷片上汇成了小楷:“柩中三日尚存息,族老谓失节,灌水银封棺。”
小谢突然冲上前,夺过陶生手中的灯盏,幽蓝的磷火瞬间自她掌心燃起。
火苗舔舐着画中妇人的金步摇,刹那间,珠翠化作灰蝶,纷纷纷飞。
她将灰烬撒向窗外的老槐,树影顿时如无数手臂般疯狂乱舞。
“这宅子每块砖都沁着女子的血,公子闻到桂花香了吗?
那是我娘棺木用的阴沉木!”
小谢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满是悲愤。
五更鸡鸣,穿透层层雾霭。
陶生伏案浅眠,忽觉颈后一阵微凉。
他睁眼一看,小谢正执笔蘸取他衣襟上的朱砂,在《列女传》扉页涂抹着。
晨光熹微中,血笺上“此非人哉”已被改成“此非人间”,她指尖残留的磷火在“间”字最后一捺熄灭,恰似一滴泪,悄然坠落在残烛之上。
暮春夜雨,淅淅沥沥地敲打蕉叶。
陶生正就着窗隙漏下的月光研墨,松烟墨条触及端砚的刹那,秋容忽然伸出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她青白的指尖点在砚池边缘,轻声说道:“公子且看。”
墨汁漾开的涟漪里,渐渐浮出几行血字:“姜门秋容,年十六,因拒裹足被父杖毙。”
小谢从房梁上翩然跃下,足尖勾起案头镇纸,往地上用力一掷。
青石裂开的缝隙中,竟蜷缩着一条褪色的缠足布,血迹在“三从四德”的绣纹上凝成了褐斑。
“这劳什子裹了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