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寻找。
苏黎缓步上前,挽起袖子,忍着腐臭的味道和湿滑的手感,把一双纤纤玉手伸进妖兽的腐肉中。
她紧绷着嘴唇,眉头紧锁,似是随时就要委屈得哭出来。
最后他们什么也没找到。
我的遗骨只有已经被苏黎炼化成法宝的那块灵骨。
其他一块骨头渣子都没有。
父亲颓然看着手上的腌臜痕迹,忽地落下泪来。
他们知道了我已经死亡的事实,但是还不能离开。
还需留在边境,加固封印判断兽潮迹象。
夜晚,他们下榻在一所旅店。
我见父亲白天为我那般悲痛,以为至少得再悲痛几日。
结果半夜他走进了苏黎的房间。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次还夹杂着苏黎的一些惨叫。
我痛苦地捂住耳朵。
我还要以魂魄形态被迫跟在父亲身边多久?
能不能赶紧来个高人,助我超度投胎?
或是让我魂飞魄散也行。
只要别再让我听到这些声音!
突然,我听到父亲的一声惨叫。
那叫声太过凄厉,以至于我惊诧地放下双手,侧耳聆听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听到父亲发出:“苏黎你这个贱人!
你竟敢......!”
我飘进屋内,看到苏黎用我的灵骨炼成的那把小剑,正扎在父亲的心口上!
父亲对面,满身伤痕的苏黎神色癫狂仰天大笑。
“师娘大师姐,我给你们报仇了!”
父亲表情狠厉,但是嘴里正不断涌出大量鲜血。
这血的量,可比他为我的死而悲痛攻心所喷出的血要多得多。
苏黎是下了死手的!
从苏黎癫狂的话语中,我拼凑出事情真相。
当年不是她勾引自己的师傅我的父亲,而是父亲强迫于她。
那时,父亲掐着苏黎的下巴,暧昧地摩挲她的脸颊,说:“徒儿,你真是越来越像你大师姐了,尤其是那股被责打后倔强着不认错的劲。”
苏黎极力反抗,但是父亲说:“如果不是你,那就只能是你的大师姐了。”
我震惊地捂住嘴。
我的父亲居然对我存了这般龌龊的心思!
原来他不喜欢我,是因为他一见到我就难以压抑心中的邪念,因而感到烦躁,只能远离我冷待我,或是责打我。
然而,从责打我的过程中,他居然获得了某种快感。
因而愈发变本加厉。
旁人只当他是严父,却不知他是在以这种方式发泄自己心中隐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