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小姐也是手段了得,胆子又大,连本宫都敢推下水。”
“公主手滑,导致臣女落水,臣女只是情急之下拉住了最近的人。”
建安的脸色阴沉下来,“你是在责问本宫?”
“臣女不敢。”
建安彻底没了耐心,“你有什么不敢的,你真当我不敢动你?”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秦姮今日穿的素净,一身月牙白袍,发上束了冠,一副公子扮相。
可疾步走来的样子却如罗刹,直接挡住身后的我。
“建安,如今华姝是我未婚妻,若再有人欺负她,我有的是法子惩治她!”
建安到底是不敢和秦姮硬碰硬,气哼哼地走了,林执跟在身后,与我目光相交,我主动避开,拉住了要向前的秦姮,轻声骂他“莽夫”。
走的远了,还能听见秦姮嚷嚷“我已经够客气了”。
原本定好的成亲的日子,到底是没成。
边关传来急报,秦姮被指定去带队出征,我去求了平安福,第一次主动去了秦姮的宅子。
下人们知道这是未来的女主子不敢拦,直接带着我进去找他。
秦姮当时正坐在院子里打磨玉器,看见我来整个人都愣住,我觉得好笑,蹲下来看他,秦姮就笑起来,拉着我的手坐在旁边的板凳上,献宝一样让我看,“瞧瞧这个颜色你喜欢吗?
满京城的翡翠我找了个遍,就这块石料开出的水头足,你戴上一定好看。”
原来他还会这个。
看着他像孩子一样高兴,我心里也雀跃起来,摸着头上的簪子问他这个也是他做的吗,秦姮见我戴着,轻轻抱了我一下,很快撤回手,轻咳了声,点了点头,转过头去,我能看见他耳根红了一片。
我突然想到,脸红果然很顺眼。
我不自觉也笑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将平安符放在他手心,叮嘱他,“你去打仗,要记得我还在家等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等你回来娶我。”
人一旦有了牵挂,日子就有些难捱,可我不敢多问。
兄长有次说漏了嘴,说京中怕是有大变动,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联想到上头那位某日上朝晕厥,我心想怕是不好,可秦姮远在边关,最近连书信都断了,大抵不会卷入京城这场漩涡,心下稍安。
可变动来得很快,大皇子逼宫,皇后把持禁军令牌,俨然要成大事。
可听大哥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