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我的话语,他的脸色丝毫越来越难看。
“想甩掉我,重新回到顾景身边,你做梦!”
“侬侬,你做梦!”
他双眸刺红,弯腰发狠般吻住我的双唇,一只手掐着我的腰部,在我身上游走。
“什么时候开始的?”
换气间,他的声音在我耳边闷闷传出。
“十分钟前,他刚吻过这里……”我眼底含着笑意:“他的吻技可比你好多了。”
感受到身体的重力,我被推倒在地。
果然……一点点刺激便能激怒他。
我起身,仍淡淡笑着,走进他,主动献吻。
他厌恶般推开我,掏出湿巾狠狠擦着自己的嘴唇。
“婊子……你果然是人尽可夫的荡妇。”
我一脸无所谓:“你不是说每部戏都是我陪睡来的吗?
恭喜你!
猜对了。
我这演技,怎么可能获奖呢?
不过是陪颁奖人睡了一觉……跟他们都能睡,在老子床上就跟死了一样,侬侬,让老子看看你最近可有长进。”
“一夜十万!”
“……”今年是我被祈宴包养的第五年。
五年前我赶走了倒在屋前的少年郎,将他的真心踩在脚底下。
转头投入新生影帝的怀抱,成为他的秘密情人。
祈宴性情古怪,那方面却精力旺盛。
经常弄的我一夜未眠,第二天去到剧组遭到导演一顿批评。
我每日掰着手指头数着合约日期。
五十万需要我青春年华中最美好的五年。
只记得那天我赶走少年郎,拿着祈宴给的支票为我母亲动手术。
我怀着那百分之五十的希望,希望母亲能平平安安。
可母亲终究还是没有逃脱死神,在手术台上呼吸停止。
我愣愣的看着那具僵硬的尸体,不敢相信那个整日爱美的女子,如今却这般憔悴。
只是在平常的一天,一把火结束了一个人的一生。
母亲走了。
可晚上,我还要强颜欢笑伺候着祈宴,我不知道他为何独独找到我。
后来听到他每次意乱情迷间喊的名字,我这才明白。
原来我和她的白月光眉眼间很相似,只是他讨厌我的声音,每次情到深处,肉体撕裂般他也不允许我发出半点声音。
他很满意我的配合,每次完事都甩给我一些小费。
根据合约,满足金主需要,随叫随到,这些我都做的很好。
他的秘密任务也完成的很好,整整五年,无一人拍到我们。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