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对准他,让他滚!
一眨眼的功夫,房间里空无一人。
我立马打电话报警,可监控里并没有陌生人来我家。
我震惊发现,发病的时候自己是察觉不到的。
凌晨,我被男人的叫声惊醒,拿着棍子走下楼。
开门看到陈夏泽,他醉醺醺喊着我的名字。
我站在原地,内心触动。
良久,我为自己的幻想感到可笑。
陈夏泽如果会来找我,就不会这么快结婚了。
我刚要关门,他的手挡在门上。
我不敢相信摸向他的脸,跟我想象的温度一样滚烫。
他刚要摸我的手,我想到他结婚的消息,立马躲开了。
我冷声问:“你怎么来了?”
他十分委屈,紧紧抱住我。
“我后悔了,我们和好好不好?”
我顿时痛哭流涕,用尽所有力气大喊:“好!”
这个劲好像用大了,我睁开眼久久不敢相信。
原来是梦!
最近,我切实感觉到病情加重了。
因为上次那个自称是我爸的人,一直在我眼前。
他经常在一旁说着奇怪的话,而我根本听不懂。
接下来好几天,他都没有消失。
我没办法去看医生。
医生说:“有没有可能,他是来保护你的?”
他让我和男人交流,可我没有经历过父爱,不知如何交流。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缺爱,才会幻想出一个慈爱的父亲。
9晚上在家收拾着行李,我准备离开了。
医生在我病情加重时,就建议我换个城市生活。
我总觉得有牵挂没有走,直到陈夏泽的未婚妻找到我。
她说如果没有我,陈夏泽早就当上继承人了。
她嫁给陈夏泽,陈夏泽就能一步登顶。
我不知道是她自卑还是我自信,觉得我能影响了他们的感情。
我接受了她的提议,好像没了我大家都会活得很好。
合上行李箱时,消失的日记本竟然出现了,紧接着掉出一张照片。
我捡起照片,惊讶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
“你之前总叫我何兰,还以为你再也不愿意理我了。”
何兰两个字一出来,我感觉自己像是困在狭小的空间,令人窒息。
我大口呼吸着,生怕下一秒缺氧而亡。
男人好像还在说着什么,可我什么也听不到了。
再睁眼时,陈夏泽在我面前,可男人消失了。
陈夏泽指着行李箱问:“你要去哪?”
“你都要结婚了,能不能别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