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迟,总有人等你开窍。
狩猎时我和段瑜景在一起,那几个平日里最看不惯段瑜景的围了上来。
一路追赶,擦过耳边的弓箭不知道有多少。
我们生生被逼到了悬崖边。
领头的人嚣张至极。
“段瑜景,如果你肯低下你高贵的头跪下来舔我的鞋,我大可放过你。”
那时的段瑜景说:“我是太子。”
他是个温和的人,但在某些时候,却硬的手折不断,水流不过。
为首那人大笑起来:“今日过后,你还知太子之位是何人吗?”
旁边的附和着,“商时序呀。”
一圈人围得水泄不通,手上发着光的利刃几乎要闪瞎人的眼。
我只是暗自握紧了手中的弓箭。
打起来了。
身上大大小小的添了伤,一片火辣辣的疼。
一群公子哥,平日里对这些手生得不行。
明明就快跑出来了。
高处落下的剑直直的刺进了段瑜景的心窝,他愣了两下,随后脱力向后栽去。
那瞬间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
抓住他,抓住段瑜景!
商时序真的当上了太子。
他总是习惯用我的家人来逼迫我。
我嫁给了他。
我不开心。
可是为什么,后面我会心痛?
段瑜景死了,我把他忘了。
可我的潜意识里段瑜景还存在,慢慢的,我的言行举止都向段瑜景靠拢。
我成了段瑜景,成了那根呆呆愣愣的木头。
他死了,我替他活着了。
而他现在又出现了,江问棠把自己还给我了。
那只浅蓝色眸子的小猫,是段瑜景托我父亲送我的,它的眼睛那么特别。
这样的眼睛我这辈子就在段瑜景身上见过,剩下的就是在梨花酥和桃花糕上。
可是后来我慢慢的把猫忘了,它的眸子那么特别。
我怎么会忘呢?
可我就是忘了,还不止一次。
猫跑丢了,成了野猫,我就说那时为什么那么黏我,我为什么那么想把它带回府。
这种羁绊,是斩不断的。
可我发现得太迟,明白得太晚。
让人棘手的,是我到现在还没和商时序和离。
我推开太子府大门的时候,商时序就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等着我,似乎是料定了我会来。
与此同时,看着我的还有他搂在怀里的尔芙。
我握紧颤抖的双手,我在气愤,气愤凭什么他们可以好好活。
一个杀了我的人,一个杀了我的猫。
商时序将尔芙搂紧了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