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上。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是商时序冰冷的面孔,我一愣,随即看到了地上那团用布包着的东西。
血水沾染在地上,一片脏污,绸布也被染的变了色。
我隐隐有不详的预感,慌忙的下了床,连鞋也没穿。
我掀开布。
彻底呆愣住了。
是梨花酥!
雪白发亮的毛发此时此刻脏污一片,大片大片的血渍染在上面。
连那浅蓝的眸子,也被生生挖了去。
我试图说服自己这不是梨花酥,可我骗不了自己。
它就这样躺在了血泊里,我双手颤抖着想要抱住它。
不再是温热的体温。
一片冰凉。
梨花酥,你怎么变得这么僵硬?
我把它抱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掉。
你怎么了,怎么不黏我了?
怎么不来抓我的裙子了?
商时序突然出声:“江问棠,你一副假惺惺的样子给谁看?
这猫,不是你亲手杀死的吗?”
商时序没有听我的任何解释,罚我跪在尔芙的宅院前。
他说我要是不跪,江老将军就别想好过了。
对,江老将军是我爹。
他没说跪多久,我便一直跪。
第一天晚上,商时序进了尔芙的房门,我跪在门外听了他们的一夜欢好。
我忘了我是怎么度过的那天晚上了,我只记得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
膝盖跪得生疼。
唯有那颗心脏痛得飘渺,却像是被人攥紧了一般,好似呼吸都变得困难。
商时序,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怎么能这样践踏我的真心呢?
我想和离了。
第二天晚上,下了大雨,我被淋的浑身湿透。
商时序没来,尔芙便打着伞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们说你是太子妃?
没见过你这么狼狈的太子妃啊。”
我没和她说话,事实上,我也没力气和她说话。
她拍了拍我的脸,最后一下极其用力,我被扇倒在地。
我奋力爬起来,却又被踹到。
整个宅院里没有一个人上来呵斥。
因为带他们眼里,这是太子,是商时序默认的事情。
“你不知道吧,猫是我杀的,其实都是我自导自演,你应该知道,但是呢,商时序不知道。”
声音砸在地上,激起波涛骇浪,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直冲头顶,我猛的站起来想要把她推到。
可是我跪得太久了,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没忍住泄出一声闷哼。
自从尔芙来了过后,松月也被商时序强制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