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头顶传来他嘲弄的声音。
“沈瑶,为了钱你还真是什么都肯做……你怎么不去卖呢?”
我咬住嘴唇,牙齿几乎嵌进肉里。
“我也想,这不是没人要吗?”
我直起身,把自己最狼狈的样子展现在陆沉之的面前。
在狱中十年,我过得艰苦。
很多人听说我撞死未婚夫的妈妈,打着伸张正义的旗帜每天欺负我。
我身高165,现在的体重却只有80,穿的还是狱警送我不要的旧衣服。
更何况,现在我的头上还缠着纱布,脸上的血都没洗干净,因为陆沉之那一脚踹的不轻,我只能微微勾着腰减轻疼痛。
陆沉之打量我全身,下颌线紧绷。
“装可怜给谁看?”
“不是,我……”我刚想解释,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凌晨三点的街道很冷,南城街很远,我钱不够,打车坐了一段路,又走了一段路。
可我最终也没有买到草莓蛋糕。
因为没开门。
为了不让陆沉之失望,我在门口等了两个小时,被人告知今天休息。
我空着双手辗转回到酒店,房门却怎么也敲不开。
前台告诉我,里面的人一个小时前就退房走了。
就在我拖着疲倦的身体打算回家时,前台说:“陆先生让我转告你,随时等着他的电话,他会找你。”
我回到了临时租住的青旅,躺在散发着异味的床单上,刚闭眼没几分钟,手机叮铃铃的响起。
陆沉之打来了电话。
“我给你发定位,过去等我。”
我起身赶到目的地,发现这是一间婚纱店。
洁白的婚纱摆满大厅。
陆沉之迎面朝我走来,语气嫌弃。
“不知道洗个澡吗?”
我跟在他身后进门,服务员笑着说:“恭喜两位新人……”顷刻间,陆沉之的脸黑的像锅底。
他强势回应,“你眼瞎?
我会和这种女人是一对?”
服务员表情尴尬的道歉时,白浅浅进了门。
她自如的牵起陆沉之的手。
“沉之,我来晚了,你不会生气吧?”
陆沉之笑的温柔,“怎么会呢?”
今天,陆沉之是陪着白浅浅来挑婚纱的,好像是之前的婚纱白浅浅不太喜欢,想重新换。
我规矩的站在一边,直到白浅浅说:“沈瑶,你帮我挑几件吧?”
我不敢拒绝,随手指了几件。
白浅浅立刻招呼服务员,“除了她刚刚指的那几件,其他的全部拿下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