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来。
像是中药，又有辣椒的呛味，还有一股熏人的骚臭。
我立马掏出 N95 戴上，烟雾缭绕中婆婆像女鬼一样，守在煤气灶边念念有词，锅里黑漆漆的液体正咕噜咕噜冒着泡。
瞧着时候差不多，婆婆关火盛出半碗，然后又从带来的胶壶里兑了半勺黄澄澄的液体进去。
我看着那碗补汤，心里边哆嗦边庆幸，还好不是给我喝。
柳霁对着桌上的碗，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
“快喝！
你要是肚子争气我用得着费这工夫？！”
面对婆婆的逼迫和自己久备不孕的事实，她闭着眼，端起碗一口气灌进去，可刚放下碗，她便对着脚边垃圾桶呕起来。
婆婆看她这模样心疼极了，她急忙朝程闻比划。
“快，快把她头拉起来，那药我熬了两个小时，别浪费。”
程闻忙把柳霁的头从垃圾桶里拽出来，“宝，你忍忍，妈都是为了我们好。”
我笑得眼泪快出来。
等柳霁不吐了，我擦了擦眼泪，对着婆婆笑问。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我老公没有？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我看老公最近气色都差了很多。”
婆婆一听我这话，立马上下打量程闻。
（十一）母爱滤镜加持，第二碗补药上线。
“儿呀，我们不学人矫情，捏着鼻子一口闷哈。”
说着她帮程闻捏着鼻子，程闻仰头骄傲地喝了个精光。
过了几秒钟，程闻砸吧嘴回味。
“妈，药里面你放了什么？
怎么有股子骚味？”
婆婆神秘兮兮地拧紧胶壶盖子。
“生儿子的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不就童子尿嘛。
我亲耳听过婆婆进货。
“童子尿入药能生儿子，想当初我就是喝了童子尿才怀上小闻的，他王伯，辛苦你攒这些，明年我大孙子满月你一定要来。”
“小林，你在这待着干嘛？”
婆婆她满脸警惕地盯着我。
“别以为你提醒了我，就能喝这好东西，我告诉你，这东西没你的份，你那肚子就是喝了也白费，还是努力挣钱给我大孙子花，也算抵你的罪过。”
我讪笑两声，“是，是。”
上楼后，听佣人说柳霁和婆婆打起来了。
原因是晚餐柳霁看着桌上的烫白菜、腌萝卜和白馒头，直接摔了筷子，说吃得还不如猪食。
婆婆二话没说，直接把柳霁碗里的白馒头拿过来掰给程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