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正常的躯体里住着腐朽不堪的灵魂。
我只敢捂着嘴巴躲在角落里。
像许多年前，妈妈的生命坠落。
我的身体不能动弹，钉在地上，脚底密密麻麻得如同有虫子在啃噬。
等到赵资离开后好久，我才缓过来，捧着小猫，按着它的胸腔。
我按了多久，眼泪就流了多久。
灌木丛叶子在风声里攒动。
手指麻木，眼泪模糊间，竟然看见小猫张开了眼睛，接着它缓缓地，低低地叫了声。
我当时想，妈妈，是你在帮助吗？
我再也不敢带着猫回去。
抱着小猫找上齐薇家里。
我记得，她和家人都很喜欢猫。
14我掐着他的脖子用了些力，看他窒息痛苦。
“我每夜睡不着，梦见血流满一地。
而你心安理得地活着，没有一点愧疚，太不公平了。”
他涨着通红的脸，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话：“你……妈的……死……是意外……我错……”系统急疯：“别再掐了，再掐就真的没回头路了〖要疯〗恨自己不能长手——”在最后一刻，我松开手，耳边是赵资不断地咳嗽声，而我平躺在尘与土密布的地上。
天花板也是长着霉斑的，几块灰黄漆皮随时可能脱落。
“系统。
我想妈妈了。”
全身上下的血液刹那冷却下来。
只有那么一句话，想要说出来。
妈妈坠落那一刻，我就成了哑巴。
说不出话来。
整整三年，我才重新开口。
站在镜子前，反复练习妈妈的发音。
再一点一点，重新学会说别的。
像小时候妈妈教我说话一样教自己。
系统愣了半天，反应过来：“〖拍大腿〗还有救！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阿弥陀佛版〗在没有改动的世界里，我真的杀了赵资吗？”
在赵资眼里，我是对着空气说话。
他以为我发疯，一直往远处蠕动。
系统好像误会了。
它说，在原来的世界里，我是因爱生恨，从小到大喜欢赵资，才要占有他。
可是赵资不肯，我被逼疯，失手杀死了他。
“可我从来不喜欢他。”
系统震惊：“那你从小到大监视他？
囚禁他，不是为了让他爱你吗？
我记得，原文里是描述你爱他啊——〖抓耳挠腮〗从来不喜欢。
你真的觉得我会失手杀人吗？
不过是一直都想杀了他。
做梦都想。”
我瞥一眼赵资。
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