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飞雪云翔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为白月光废了我的手,我转身离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林时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番,摇摇头。“救不了,坏死了。”柳飞雪遗憾地叹了口气,转头来安慰我,“没事的志远,这个医生不行,我再找下个医生来。”她说着,却对上我面无表情的脸。她似乎有些心虚,慌乱地移开了视线。往常我听到“救不了”这几个字都会黯然神伤,她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这么淡定。我目光冰冷地看向那个“医生”,这分明后巷收废品的老李头。怎么,才几天不见,就摇身一变成了“圣手医生”了。我的妻子为了不让我好,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我刚想开口说不用再找医生了,却发现家里客卧的门居然敞开着。里面的摆设和东西都焕然一新,像是特意布置过。柳飞雪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连忙解释道:“最近天气冷,云翔宿舍漏风,我让他来家里住几天。”“你知道的,我欠他的,要报恩。”我心里一阵苦笑,最近...
《妻子为白月光废了我的手,我转身离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一番,摇摇头。
“救不了,坏死了。”
柳飞雪遗憾地叹了口气,转头来安慰我,“没事的志远,这个医生不行,我再找下个医生来。”
她说着,却对上我面无表情的脸。
她似乎有些心虚,慌乱地移开了视线。
往常我听到“救不了”这几个字都会黯然神伤,她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这么淡定。
我目光冰冷地看向那个“医生”,这分明后巷收废品的老李头。
怎么,才几天不见,就摇身一变成了“圣手医生”了。
我的妻子为了不让我好,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我刚想开口说不用再找医生了,却发现家里客卧的门居然敞开着。
里面的摆设和东西都焕然一新,像是特意布置过。
柳飞雪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连忙解释道:“最近天气冷,云翔宿舍漏风,我让他来家里住几天。”
“你知道的,我欠他的,要报恩。”
我心里一阵苦笑,最近气温回升了二十多度,她这“冷”字说得实在牵强。
当年,明明是我发现了高烧不退的她,把她送到医院,日夜照顾了两天。
只不过她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邱云翔,她便一口咬定是邱云翔救了她。
无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
昨晚听来,她不是不知情,而是将错就错罢了。
故意把这份恩情安在了邱云翔头上。
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你做主就好。”
柳飞雪见我同意,脸上喜色更甚:“志远,你真好!
对了,你把你柜子里那两身军大衣给云翔吧,反正你……”这两件军大衣是我哥留下的遗物,也是我唯一的念想。
她明知道这对我的重要性,居然想送给邱云翔。
“我不给。
那是我哥哥留给我的,你忘了吗?”
她似乎才想起这茬,皱着眉头说:“东西放着不是浪费吗?
再说了,你哥哥都死了。”
我不想再听她这种没心没肺的话,打断她:“我说了不给就是不给。”
她表情悻悻,摔门而去。
3.我被一阵刺耳的欢笑声吵醒。
客厅里,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几乎全是荤菜。
柳飞雪正温柔亲呢地给邱云翔用手喂一块肉。
“云翔,你不是想吃肉吗?
我今天特意给你做了六道荤菜。”
结婚这么多年她平时根本不下厨。
就算是我手废了这段时间,她也只是敷衍地买点白粥给我对付
物是人非,她的眼里只有邱云翔。
也好。
今天也是陈营长派人来接我的日子。
我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将离婚申请书放在了桌子上。
站在门外,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缓缓驶来,停在我面前。
陈营长从车上下来,敬了个军礼,眼中满是同情和惋惜。
“走吧,志远。”
我点点头,上了车。
车子启动,渐行渐远,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曾经的家。
如今只剩下冰冷和空虚。
另一边,柳飞雪陪着邱云翔来到了国营大厂的选拔现场。
她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飞雪,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
邱云翔关切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柳飞雪勉强笑了笑,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选拔开始,邱云翔的表现差强人意,评委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柳飞雪的手心沁出了汗,没想到没有我,邱云翔还是表现不尽人意。
就在这时,一个警察走了过来,径直走到柳飞雪面前。
“你是顾志远的妻子吗?”
警察的语气严肃而沉重。
柳飞雪心中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是,他怎么了?”
“他今早乘坐的车因为路滑,已经出了事故,请你节哀。”
<5.警察的话如同晴天霹雳,柳飞雪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拼命地摇着头。
“不,不可能!
他在家里啊,怎么会坐车呢。”
她眼前浮现出临走前我落寞的眼神,以及那句“去吧”。
她没想到竟然是诀别。
柳飞雪眼前一黑,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邱云翔扶起柳飞雪,脸上却没有丝毫悲伤,反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飞雪,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
“志远哥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这样。”
柳飞雪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泪如雨下,哭得撕心裂肺:“怎么办云翔,我好害怕……”邱云翔紧紧抱着她,柔声安慰:“别怕,有我在呢。”
台上,厂长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眉头紧锁。
他扭头问身边的秘书:“那是报社的柳记者?”
“她怎么抱着那男的?
我记得她丈夫不长这样啊。”
秘书点点头:“是不长这样,她之前还陪着她丈夫来报名。”
“这男的好像是她的……表弟?”
秘书有些不确定,毕竟这关系
道里喊着,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别送他去医院,万一把他手治好了怎么办!”
柳飞雪气急败坏的拦下他。
大舅兄愤怒地吼道:“他都这样了,不去医院会死的!”
4.“哪那么容易死,一会我去给他拿点退烧药对付一回就好了。”
柳飞雪满不在乎地说。
我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感觉到大哥把我放回了床上。
我听到大舅兄在和柳飞雪争吵,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听他们在说什么了。
我眼角流下泪来,我的妻子,竟然如此狠心。
为了不让我手好,连我死都不在乎。
再次醒来的时候,烧似乎退了一些。
我挣扎着坐起来,却看到邱云翔穿着我的军大衣,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房间。
“蠢东西,居然还活着,我知道你听到了。”
“你的老婆啊,只爱我一个!”
“你的前途,你的家庭,包括你的生命,都是我一句话就能决定的事!”
我费力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小人得志的家伙,冷笑一声:“她这么爱你,怎么不舍得和我离婚,只让你做见不得人的小三?”
他脸色一变,恼羞成怒:“你懂什么?
她哪里配当我老婆,我老婆当然得更有权势的!”
他话锋一转,笑了。
“不过,你不知道吧,你的老婆为了我,打了你好几个孩子呢!”
我双目圆睁,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这些年一直积极和柳飞雪备孕。
但是迟迟没有结果,原来,她竟然背着我打掉。
邱云翔见我震惊的模样,更加得意,把几张打胎单子甩在我的脸上:“三个哦,好可惜啊!”
我颤抖着拿起单子,上面的日期,名字,都像一个个烙印,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
三个孩子,我的孩子……我感觉自己的心被撕裂成碎片,痛得无法呼吸。
我发着高烧,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恍惚间,我看到柳飞雪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碗粥。
“志远,你起来喝点粥,我要陪云翔去选拔了,一会我就回来。”
我看着那碗泛着酸味的米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粥不过是之前剩下的,如今都馊了。
我闭上眼,掩盖住眼底的悲凉和嘲讽。
“去吧。”
我声音嘶哑,挤出这两个字。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以前,她也是这样雀跃地走向我,眼里盛满爱意。
如今,
看起来有点过于亲密了。
厂长脸色一沉:“我们这是国企,能参加的都得是人品端正,作风品质一流的人。”
“你去查查,要是真有事,这个邱云翔别用了。”
秘书连连点头:“明白,我这就去办。”
浑浑噩噩地跟着警察来到警局。
柳飞雪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和震惊中,无法接受我离世的消息。
直到警察将我沾染了血迹的外套和几张打胎单递到她面前。
她才如遭雷击,彻底清醒过来。
“这是在山崖边找到你丈夫的遗物。”
她颤抖着接过外套,这是结婚时她亲手买给我的,如今却成了他的遗物。
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紧紧攥着外套,仿佛还能感受到我的体温。
当她看到那三张打胎单时,情绪似乎找到了出口。
她转过身,双目猩红地瞪着陪着她来邱云翔,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邱云翔被打懵了,捂着脸委屈地叫道:“飞雪姐,你干嘛打我?”
柳飞雪如同疯魔一般,扑上去对着邱云翔拳打脚踢:“是你,是你把单子给他看的!”
“你为什么要说出那些,你是不是把真相都告诉他了!”
“志远一定是伤透心了才想坐车离开我的!”
她尖锐的指甲在邱云翔脸上划出道道血痕,如同厉鬼索命。
邱云翔吃痛地推开她,几个警察见状连忙上前控制住柳飞雪。
邱云翔看着自己脸上的伤痕,也不再装模作样了,他冷笑道:“我说了又怎么样?
做这些事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对不起你丈夫的也是你,别把一切都推给我。”
飞雪双目充血,疯狂地大喊:“我要杀了你给志远陪葬!
我要杀了你!”
邱云翔看着柳飞雪如今疯魔的样子,心中有些害怕。
也不继续刺激她了,转身就跑。
陈营长面沉似水,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柳飞雪脸上。
“好了,别演了!
你要是真这么深情,怎么会为了别人弄废志远的双手?”
陈营长的声音冰冷刺骨,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柳飞雪。
柳飞雪愣住了,她没想到陈营长竟然知道这一切。
陈营长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柳飞雪浑身一颤。
“你忘了你是怎么跪在洪水边和我保证的吗?”
“你居然对一个救你命的烈士家属如此残忍!
你真的枉为人!”
洪水滔天的那一夜,柳飞雪被困在即将倒塌的
的事情,她每天都在做。
我曾经多么感动于她的温柔呵护,如今看来,却只觉得彻骨的寒意。
她是怎么做到如此狠心对我,事后还能装作悲痛欲绝的样子?
“吹吹就不痛了,”她轻柔地对着我的伤口吹气,“看你痛,我好心疼。”
我猛地缩回手,她的呼吸喷在我的伤口上,像毒蛇吐出的信子,让我恶心。
她愣了一下,随即委屈地问道:“志远,你怎么了?
是我弄疼你了吗?”
我别过头,不去看她那张虚伪的脸。
“没事,我不疼了。”
她轻拍我的背,安抚道:“睡吧,别怕,就算你的手真的全废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我找到一个好医生,明天带他来看看你的手。”
我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进枕头。
她怕是巴不得我永远是个废人,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我躺在厚厚的被褥下,却全身发冷。
混合着伤口的疼痛,我的心就像被丢进了绞肉机,翻搅着,撕裂着。
第二天清晨一早,我就出门给哥哥的旧领导陈营长打去电话。
简单说了一下我这边的情况。
他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你等着,我过几天来接你。”
挂了电话,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陈营长是我哥生前最敬重的领导,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
我哥,为了救柳飞雪,葬身洪水。
柳飞雪跪在陈营长面前,哭得肝肠寸断,发誓要照顾我一生一世。
却不想我哥用命换来的,竟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
我去了趟公社,求工作人员帮我手写一份离婚申请。
我颤抖着按下手印,每一个指纹都像针扎一样疼,却比不上心里的痛。
似不死心,我又去了一趟医院。
医生看着我几乎变形的小手臂,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这么严重!
应该天天来做矫正的,不然就废了!”
我之前傻傻地听信柳飞雪的话。
没来医院,请了一堆所谓的“名医”来家里看病。
现在想来,那些人怕是和她一伙的,故意拖延我的治疗,好让我彻底残废。
做完这些,也不过才过去了一个小时,我却觉得十分漫长。
回到家,柳飞雪已经带着一个医生等在家里了。
2.“怎么样?
我丈夫的手能恢复完全吗?”
她一脸期待地问道,仿佛真的希望我能好起来。
医生对着我的手臂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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