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来地这么快,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开门。
门被打开后站在门口的薛肆还维持着靠着敲门的姿势,不可避免地向前冲了一冲。
在她稳住之前我伸出脚把她绊倒。
她身上不知带了什么小饰品,在倒地后叮叮当当地响。
不过在我听来,此时感觉无比的悦耳。
地上的薛肆很快就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我,连弧度都像计算好的一样,眼里含着泪,要落不落的。
身上再没有那个当初连卫生巾都不会垫的瘦弱小女孩的影子。
我第一次脱离自诩长辈的眼光看她,突然惊觉,她早已经不再是小孩,她有着让男人发狂的资本。
她还以为我在和她嘻嘻哈哈地玩闹,不起来只是抱住我的腿。
“睿睿姐,你为什么要绊我?”
我听着她叫姐,只感觉反胃,毕竟之前我是真把她当成亲妹妹来疼。
2.说起来她还是我送到顾元鸣身边的。
她是我们家资助的贫困生,我把她从那个愚昧落后的山村带出来,从她初中开始把她带在我身边,一路资助到大学毕业。
甚至她的名字还是我起的,从许招娣变成薛肆,跟了我的姓,我对她的期望只有肆意生长。
大学毕业后,我原本想把她安排去国外留学的,没想到她拒绝了,她撒娇的拉着我的手说不想离开故土。
因为她的一句撒娇,我拜托着顾元鸣把她安排进公司。
身边所有人说我太宠她了,完全是把她当亲妹妹养了。
我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天天跟我撒娇叫姐姐的小女孩,最后做了我未婚夫的第三者。
我扯着她头发把她从地上拖起来,不顾她惊恐的眼神,一巴掌一巴掌朝那张面容姣好的脸上扇。
“肆肆,你告诉姐姐,你是什么时候跟姐夫搞在一起的?
嗯?”
我从她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脸,狰狞地像个恶鬼。
她剧烈挣扎着,但是怎么也摆脱不了我这个60公斤散打运动员。
她被我扇地说不了话,肿着脸哭得好可怜。
我愈发感觉心底有种满足感渗出来。
我早就知道自己不正常了。
我一直在克制住自己,但是我现在真的忍不了了。
直到那张脸肿得像个猪头,我才猛地把她惯在地上。
她头发已经被我扯掉了大半,脸上的妆也全花了,但是这样还不忘狡辩。
“姐姐,我没有!
是不是公司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