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室和她玩闹,我们接到了机构班主任的电话:“明天封城,线下课停止,明天开始网课。”
小丁的手僵在半空,排笔上的颜料滴在画布上,晕开一片刺目的蓝。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网课持续一周的那几天里,我怕她独自一人多想,除了上课时间,就是唱歌给她听。
很多时间都是我主动,我担心那家伙把自己闷家里修炼画功傻掉了。
这天凌晨一点,我按住语音条鬼哭狼嚎:“丁老师,你好狠的心,不理我...!”
五分钟后,她回了条2秒语音:“……你吵到我画画了。”
我秒速爬起身,对着镜子捋顺鸡窝头,按下语音键故作深沉:“长夜漫漫,丁老师需不需要点歌服务?”
耳机里传来铅笔沙沙声,她憋着笑说:“《水星记》,降调版。”
那晚我唱劈了七个音,她却没挂断。
我们从周杰伦聊到达芬奇,她告诉我《蒙娜丽莎》背景里的桥是虚构的,我告诉她麦当劳薯条冷藏后会变成法棍。
凌晨四点,窗外环卫车开始收垃圾,她突然轻声说:“早安。”
我缩在被窝里傻笑:“你这算熬夜冠军的仪式感?”
“是怕你今天又睡过头。”
她打了个哈欠,“昨天数学作业没上传,老师骂你了吧?”
我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她居然记得我随口扯的谎。
班主任觉得上课进度太慢,效果不好,顶着压力找琴行的朋友借了二楼为我们的临时学习地。
于是上课大家都有种偷偷摸摸的刺激。
........解封后第一天,我特意洗了头去接她。
共享电动车前座小得离谱,她缩成一团攥着书包带子,发丝扫过我下巴。
<“你倒是扶稳啊!”
我故意猛踩油门,她“啊”地一声撞进我怀里。
“陈予安你幼不幼稚!”
她扭头瞪我,耳朵红得能滴血。
我咧嘴笑出一口白牙:“这叫物理防摔教学。”
等红灯时,她突然问:“你手怎么了?”
我迅速把发僵的指关节藏进口袋:“没事,早上打游戏抽筋了。”
其实从上周开始,我的手腕就肿得像发酵过头的馒头。
医生皱着片子说“疑似类风湿性关节炎”时,我爸一拳砸在墙上,我妈哭花了妆。
但我只告诉小丁:“老年病,喝点骨头汤就好。”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