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我与杨牧擦肩而过时,我的手腕被死死地攥住了。
是黏腻的触感,像蛇或是蚯蚓在我身上爬行的感觉,我痛苦的喊叫出声,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甩开他跑回了我的房间。
“还是没有一点长进,跟个疯子一样!”
是杨牧略带嫌弃的声音,杨父的声音也十分狐疑:“不是说只是关了几天吗?
怎么会变成这样?”
关了几天?
那个女人是这么说的?
难怪回来后看我都像看疯子一样。
要是以前的林念一,肯定会找外面那个死绿茶许娇娇大吵一架,然后逼着杨牧为他说的话道歉。
可是现在不行了,林念一想造一座房子,谁都不可以进去,只有她一个人蜷缩在壳里。
那有多好啊。
“搬回家?
那怎么行?
你一个女孩子在家又不安全,你的衣食住行怎么办?
现在这个样子,谁能放得下心?”
我说我要搬回林家的事情,杨母第一个反对。
她一向疼爱我像自己的亲女儿,也多亏了她我才敢到处横行霸道。
“念一,你那段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
杨父一直很了解我,为了不刺激到我,他很小心的问我经历过的事情。
经历了什么呢?
三天三夜只给我喝甜水,甜到发苦的那种。
或者是将我倒吊在房梁上,欣赏我脸部因为充血而发红发胀的样子。
我身上有数不清的鞭痕和被各种虫子咬过的痕迹,各种恐怖的虫子和动物都曾与我亲密接触。
我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向那些人乞食,他们看心情给我扔来坏掉的馒头或者剩下的白面条。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的儿子——杨牧。
我苍白的脸或许真的吓到了他们,杨母叹了口气:“我会找人把家里收拾干净,要是不习惯的话,还是回来吧!”
我默不作声的点头,回屋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拿的,一直以来花的都是杨家的钱,买了些衣服和包,现在看上去着实暴露又高调了些。
我穿着身上的长袖长裤戴着帽子和墨镜回了家。
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杨牧的车就停在了门口。
我不接电话的举动惹怒了他,一阵“哐哐”砸门后,我只能开门。
“你搞什么鬼?
什么年代了还欲擒故纵?”
杨牧倒是开门见山,他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我的穿着:“什么品味啊,从哪里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