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块镜面碎片沉没时，整个墓室开始坍缩成奇点。
将军的金甲在时空扭曲中分解重组，最终化作李言左臂的青铜刺青。
暴雨冲刷着李言脸上的青铜鳞片，身后盗洞传出闷雷般的塌方声。
他踉跄着摸到山涧边，水中倒影的右眼已变成暗金色竖瞳，指关节凸起青铜尖刺。
更可怕的是，当他试图回忆队友样貌时，那些面孔正被四百年前的祭品面容覆盖。
县医院消毒水味里混着若有若无的腐臭。
李言盯着电视里的赵东来，新任董事长西装笔挺，但领口隐约露出青铜鳞片。
当镜头扫过办公室背景墙，那面本该碎裂的往生镜完好无损地挂着，镜中闪过张教授正在血池画符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