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打赏换命昏暗的走廊里，惨白的灯光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苏念的高跟鞋急促地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而慌乱的声响。
她的手死死攥着病危通知书，指节泛白，那皱巴巴的纸张仿佛承载着她摇摇欲坠的希望。
“不，不可能的……”苏念喃喃自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女儿小满才七岁，怎么会突然走到了生命的边缘？
她冲进病房，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护士戴着橡胶手套，正从女儿小满的枕头下小心翼翼地抖出一沓冥币。
泛黄的纸钱在空气中簌簌飘落，每一张都暗红色，仿佛沾着香灰，又像是被血浸透后晒干的痂。
“三天前就有人往孩子枕头里塞这东西。”
护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她捏起一张冥币，指了指监控屏幕，“你自己看。”
苏念的目光缓缓移向监控屏幕，画面里，小满蜷缩在病床上，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一只枯瘦如柴的手从床底缓缓伸出，皮肤干瘪，青筋暴起，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伸来的魔爪。
那只手将冥币塞进枕头，镜头拉近，苏念看到那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金戒指，戒面刻着“王建军1976”。
而王建军，是三天前在隔壁病房咽气的肺癌患者。
苏念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嘴唇也变得毫无血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无助地望向护士。
深夜，医院走廊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纸灰味，那味道仿佛钻进了苏念的鼻腔，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她抱着小满换下来的病号服，布料上黏着几根灰白发丝，绝不是七岁孩子该有的。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
苏念颤抖着点开，屏幕上，小满躺在ICU，喉咙插着呼吸管，脸色惨白如纸。
而床边，站着一个身着寿衣的老太太，她正把输液管绕成绞索状，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紧接着，第二条消息弹出：“想要钱救她？
明晚八点，箱子里，穿那件衣服去西郊殡仪馆。”
苏念的目光落在走廊尽头的长椅上，不知何时，那里多了一个黑木箱。
她缓缓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掀开箱盖，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让她差点呕吐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