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队伍正在穿越一片狭窄的山谷。
山谷中的雾气蒙蒙,视线受限,这本是一个天然的陷阱,却因情报失误而未能绕行。
就在队伍行至山谷中央时,四周突然响起震天的马蹄声和厮杀的呼号,敌军似乎早已埋伏在此,只待我们自投罗网。
战事突如其来,我急忙披甲上马,指挥部队应战。
然而,我手下的士兵多为新兵,缺乏实战经验,面对突如其来的伏击显得手足无措。
战场上,我骑马奔走,力图稳定军心,指挥士兵构筑防线,试图抵抗敌军的冲击。
就在混战之中,一名敌军将领骑马突破了我们的防线,直冲我而来。
他手持长刀,银光闪闪,眼中闪烁着寒意。
在刹那间,他的马与我的马并肩而过,他挥刀猛砍向我。
我来不及躲避。
锋利的刀锋从我的颈侧擦过,带走了我的头颅。
我的身体和头颅分离,尸身不全,血染战袍,在异乡的土地上客死。
士兵们见到我倒下,军心大乱,尽管副将极力组织抵抗,但最终未能阻止敌军的脚步。
我的遗体在混乱中被遗弃在战场上。
……12一阵寒风刺骨,睁眼醒来,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发现自己仍然身在焦湖庙中,脑袋好生生长在脖子上,身体毫发无伤。
昨夜点燃的火堆还未熄灭,月光静静的泻在佛像上。
伸手去自己的袖中摸寻,又去佛像的手掌下察看,并没有什么石狐。
我心想原来是虚惊一场,十年富贵生死只不过是一场梦。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收拾好行囊离开焦湖庙。
一路步行,直到临近午时,我才看见路边零星有几户人家。
我赶忙走过去敲响人家的大门,想要讨要些茶水食物。
一连敲了好几户人家都没有人给我开门,直到第七家时,才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开了门。
老人给了我半个窝窝头和一些茶水,好奇地问:“年轻人,你这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啊?”
“老人家,我是从清河县来的,要去京城考试。”
他一边蘸着茶水吃窝窝头,一边回答。
“如今天下大乱,战火四起。
外贼眼见就都快要打到京城了,大家伙都赶着往外跑,你还要进京赶考?
还是赶紧回家去吧,年轻人!”
老人一脸惊讶的告诉我。
“打仗?
如今天下太平,国运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