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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很可能已经预感到危险的降临。
那现场的监控录像呢？”
张队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别提了，这栋公寓的监控系统在案发前一小时突然故障，什么都没拍到。
而且，公寓的门窗都没有被撬的痕迹，凶手就像是凭空出现又消失的。”
林羽环顾四周，陷入了沉默。
这显然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凶手心思缜密，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破绽。
但林羽坚信，只要是犯罪，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接下来的几天，林羽和警方对苏雅的社交圈子展开了全面调查。
他们发现，苏雅在筹备画展期间，曾与一位名叫李宏的富商发生过激烈争吵。
李宏是画展的主要赞助商，他要求苏雅在画作中加入一些商业元素，遭到了苏雅的拒绝。
两人为此闹得很不愉快，李宏甚至威胁要撤回赞助。
林羽和张队长找到了李宏。
李宏是一个身材肥胖、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看到警察的到来，他显得有些紧张。
“你们找我干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做！”
李宏故作镇定地说道。
林羽盯着他的眼睛，冷冷地说：“李宏，苏雅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案发当晚你在哪里？”
李宏连忙摆手：“我和苏雅虽然有矛盾，但我不至于杀人啊！
案发当晚我在外地谈生意，有酒店的监控和发票为证。”
林羽和张队长对视一眼，从李宏的反应来看，他似乎不像是凶手。
但林羽并没有放松警惕，他决定继续调查李宏的行踪，以防他在说谎。
林羽安排手下的侦探去李宏所说的酒店核实情况，同时对李宏身边的人进行询问，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经过几天的调查，确认李宏确实在外地，他的嫌疑被暂时排除。
随着调查的深入，林羽发现了一个更加可疑的人物——苏雅的前男友赵阳。
赵阳是一名落魄的画家，曾经和苏雅有过一段深厚的感情。
但后来因为苏雅的事业逐渐上升，两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最终分道扬镳。
据苏雅的朋友透露，赵阳一直对苏雅念念不忘，甚至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要复合，遭到拒绝后，他曾扬言要让苏雅后悔。
林羽和张队长找到了赵阳的住处。
那是一间破旧的出租屋，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油漆味。
赵阳坐在画架前，正在专心作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