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罢了,反正背主的东西得到惩罚,我也总算可以和陛下交代。”
“不如你痛快的除掉她,随我回去。
我奏请陛下,请你做黑袍使,地位仅次于我。”
我忍不住笑:“如果是地狱使,而且有两个名额,我倒是可以和你定下。”
紫袍使没听懂,但明白我是拒绝,也不纠缠。
“那疯子将军封锁了京城,盯得异常严密,我们暂时走不了,只能暂住在这里,你确定真的不会被找到?”
我丝毫不担心,闻着前院飘来的香火味,深吸了口气。
“这是将军为周仰月新盖好的万福寺。”
“后院是留给他们明年仲春来此求子时住的。”
“冬日寒冷,他们还没来看过。”
“他做梦都想不会想到,你们和周仰月会在这里。”
“安心留下,我该回去了。”
我脱下紫袍,吐出嘴里可以改变声音的竹哨。
走前认真提醒对方:“周仰月是我的,如果我回来发现她死了,你们都要死。”
紫袍使只是冷笑不说话,但我看到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回到府中,将军劈刀就抄我砍来。
我没有躲闪,那把刀,悬在了我的头顶。
“月娘呢?
你追了一夜,怎么可以自己回来!”
“你这个废物,你没保护好月娘!
亏月娘那么相信你!”
我跪下请罪:“属下无能,途中出现多名刺客拦路,没能追上夫人。”
将军扔掉刀,对我拳打脚踢,发泄心中失去周仰月的恐慌。
我任由他打。
老实讲,并不多疼。
他的力气,已经不如从前了。
比起周仰月的匕首,算得了什么?
他越是发疯,便越让我觉得他无能。
这一年来我早就看透了,正如郑骏说的那样,如果不是她和吴副将,将军的确就是一个孤勇匹夫。
所谓大昭英雄,分明另有其人。
此人不过是借助祖荫的欺世盗名之辈罢了!
一炷香之后,将军打够了,又害怕的问我:“阿七,你说月娘还活着吗?”
我肯定的点头:“当然了。
如果刺客要杀夫人,路上就可以动手,何必非要掳走?”
“对,你说的很对。
可月娘怕是要吃苦头的。”
将军先是松了口气,随后禁不住心疼:“月娘那么娇弱,怎么经得起折磨。”
我心道经得起的。
我可是给周仰月喂了好东西吊着命呢。
“将军与夫人的婚期在大阅之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