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深邃的眼眸如同湖水一般清澈。
心猛地跳了下,我捂住胸口,暗道自己不会是心脏出了什么问题才跳这么快。
看来我一会儿也得去医馆瞧瞧。
“醒了?”
少年点点头,直勾勾的盯着我。
人既然醒了,那待在这儿就不合适了,我将装着吃食的荷包塞到他手里.笑道:“弟弟,既然有这个毛病,日后出门的时候切记多带点糖,莫要再晕到半路了。
今日碰到我算你好运,若是遇到什么不轨之人,还真不知道你能不能活生生的站在这。”
边安抚边威胁的运气让少年弯了弯嘴角。
“这次多谢姐姐仗义相救,不过,我看着姐姐有些眼熟,我们可是在哪里见过?”
听到他的话,我也有些疑惑,这人看上去确实有些眼熟。
许是看到我的不解,少年将手放在嘴边咳嗽了两声,主动开口:“在下段怀川。”
听到这个名字,我拿在手里的书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段怀川不就是太守府家的五公子,她投江时的洞房花烛夜不就是和他的?
想想明媒正娶的妻子在新婚之夜为另一个男子殉情,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有些可怜,虽然这个结果是由她造成的。
不知道她死后,这个人最后如何了?
得知他的身份,我长叹了一口气,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没底气起来。
“可能是你记错了吧,我们从未见过,既然已经休息好了,那便快走吧。”
我出声让车夫停下,用眼神催促眼前人快离开。
段怀川有些依依不舍,临走时握着我给他的荷包,朝着马车屁股大喊“我们还会见面的,姐姐!”
我唇角弯了弯,有些不置可否。
3.回家已经数十天我整天都要听刘母在我耳边念叨。
“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悉心教导的女儿怎么会被休了呢?”
“焦家这是什么眼光?
真不要再让我见到她们家那老太太。”
“我的女儿日后可怎么办啊?
她这相当于是被毁了啊!”
“我的儿啊!”
刘母边说边哭,我只得含着眼泪安抚母亲。
坐在一旁的兄长,捂了捂耳朵,有些崩溃。
“母亲,悄声些吧,这些话从小妹回来已经都说到现在了。”
刘母拍了拍桌子,带着哭腔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这十里八乡是怎么议论你小妹的,我打抱不平还不行吗?”
我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