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这是不可调节的现实。
在这个封建礼教的时代,焦仲卿不敢忤逆自己的母亲,我同样也逃不开所谓的束缚。
这一夜,我是在焦仲卿怀里睡过去的,我们都知道明天一早就要离别,所以格外珍惜最后的时间。
或许,这只是对我而言,他还在欺骗自己呢。
天蒙蒙亮,我便因为生物钟睁开了眼睛,感受到腰上的重量,我的意识才渐渐回笼。
小心翼翼的起身,将焦仲卿搭在我身上的手挪开。
仔细穿戴装扮好,才看向床上那个装睡的男人。
我坐到他身边有些无奈,大概是我的目光太刺眼,他还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兰芝,你等等我好吗?
我很快就会接你回来。”
看着焦仲卿祈求的神情,我还是缓缓的移开了目光。
我不是这个时代孕育出来的贤妻良母,也无法说出那句“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正如他也不明白我离开焦家后会面临什么。
但这一刻我好像真的有了心痛的感觉。
我带走了自己的所有嫁妆,我不是那么心善大方的人。
若是日后焦仲卿娶了新人,真用了这希望东西,我怕不是得呕死自己。
再说了刘家是商户,当时高嫁焦家,出的彩礼只多不少,她也不想便宜了那个磋磨她的焦母,索性便将所有东西都带走了。
焦仲卿看着自己的妻子,忙前忙后将收拾成大包小包的东西搬上车,活像要把这个屋子搬空的样子。
他犹豫的开口“兰芝,你只是回家住一段时间,没有必要带这么多东西吧?”
我顿了一下,手上动作却是没停。
这狗男人说不定就是将这些东西留给那位秦罗敷姑娘,才这般哄她。
越是这般想,我的鼻子越酸,手上的动作越麻利。
看到我这副样子,焦仲卿轻咬下颌,退去一旁,看着我来来去去搬东西。
焦仲卿:“我送你回去。”
我:“不用了,我自己回。”
焦仲卿:“我帮你搬”我“我自己可以。”
焦仲卿:“我很快就接你回来?”
我:“没必要。”
焦仲卿咬了咬要伸手从背后拥住我:“兰芝,别这样,好吗?”
我手里拎着一大包东西,焦仲卿身上一部分重量压在我身上,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想将手中的东西扔到地上,可他攥着我的手扔都扔不掉。
我费劲的出声:“放开我”焦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