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与他对视:“因为我所求的,远比何妨要大。”
“一个何妨,已让天下人侧目,且武将战功可震慑人心,而文臣谋士之才智深浅,最好无人知晓。”
<听见我的回答,州牧沉吟片刻后轻轻颔首,推退出去之前留下一句:“如此,我知道了。”
我心下莫名,但也乐得无惊无险过了一关,故而没有多嘴再提。
等我将布条裹好,何妨又蹦蹦跳跳过来串门。
她今日只用红头绳歪歪斜斜扎著个简单的马尾,毛毛躁躁的还漏了几缕,她坐下吃果子时我看著实在难受,乾脆替她重新扎了。
何妨是武将,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极大,头发尚且没扎好,果子就都被她扫了乾净。
倪错恰在此时缓步而来。
我笑了:“今天怎么都赶著来我这?”
现下没有外人,倪错也不就端著那副风度翩翩的世家贵公子姿态了,挪到床边就瘫软在上面:“许——”何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靖远王以清君侧的名义邀请越州结盟,大人准备派你,我,还有倪错一起去。”
她说话间幅度太大头发又散落开来,自己胡乱拨到脑后。
我正准备伸手再拢,却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个男子,做这种事我觉得是照顾小姑娘,落在别人眼里却多少有些暧昧。
倪错没骨头似得歪在枕头上,一眼瞧出我的顾虑。
“小妨儿,”他语气满是揶揄,“许先生为你拢发,可为你增添三分乌墨。”
何妨最烦他说话,当即把手头掉的几根长发捋顺拉开:“你再阴阳怪气我立马用这乌黑头发勒死你。”
倪错龟毛地用袖子遮住嘴笑:“许先生所谓笔墨杀人著实厉害,咳,我可不敢。”
瞧出来整个越州都把何妨当个憨憨妹子,我也放下心来。
三两下给她扎好头发,收拾去会盟的东西。
何妨跑过来帮我一道收拾。
说许先生手指精贵,干不了粗活;说许先生时间宝贵,做不了小事;说许先生身体娇贵,所以倪错你他爹地麻溜给我从床上滚下来我要把许先生睡惯的被褥带走。
13会盟。
清君侧。
说的好听,大家谁不知道谁的花花肠子?
清什么君侧啊,最好把君咔嚓了自己上去。
只不过池方雄确乎是个棘手的对手,大家先开个团把他给灭了,之后再各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