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澜沈墨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跟死对头成亲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霖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还站了个少年。年纪不大,直勾勾盯着我。眼神清澈,让人讨厌不起来。直白的夸赞让我有点难为情,顾景澜却好心情的弯了弯嘴角,“滚远点,离我娘子远些。”问过大夫除了右手轻微骨折,其余的地方都是皮外伤之后,我才放下心来。“怎会伤成这般模样?”顾景澜未及开口,那小厮抢先骂道:“今日遇上个蛮横之人,我等替他打造的刀剑未有分毫瑕疵,却称是芥哥给他打坏了,欲讹我等赔银。我等自是不肯,那厮便唤来一帮恶人砸了铺子。”“未曾报官么?”“有何用处?那人一看便非寻常百姓,马车上挂着五品官员的牌子,我等小民哪敢招惹。”五品官员?我突觉不安,忙问道:“可是什么样的马车?”“通体漆黑,马匹高大,气势非凡。”小厮还在那边唉声叹气:“惹上这等人物,往后如何是好。芥哥,...
《我跟死对头成亲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后还站了个少年。
年纪不大,直勾勾盯着我。
眼神清澈,让人讨厌不起来。
直白的夸赞让我有点难为情,顾景澜却好心情的弯了弯嘴角,“滚远点,离我娘子远些。”
问过大夫除了右手轻微骨折,其余的地方都是皮外伤之后,我才放下心来。
“怎会伤成这般模样?”
顾景澜未及开口,那小厮抢先骂道:“今日遇上个蛮横之人,我等替他打造的刀剑未有分毫瑕疵,却称是芥哥给他打坏了,欲讹我等赔银。
我等自是不肯,那厮便唤来一帮恶人砸了铺子。”
“未曾报官么?”
“有何用处?
那人一看便非寻常百姓,马车上挂着五品官员的牌子,我等小民哪敢招惹。”
五品官员?
我突觉不安,忙问道:“可是什么样的马车?”
“通体漆黑,马匹高大,气势非凡。”
小厮还在那边唉声叹气:“惹上这等人物,往后如何是好。
芥哥,你说东家会否追究此事?”
06后面说了什么我已全然听不进去。
只觉眼前一片昏黑。
又是沈墨川。
猝不及防,一只手突然捏住我的脸颊。
我吃痛轻呼,正对上顾景澜戏谑的目光。
我看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心下有些奇怪:“你就不担心么?”
“担心什么?”
“就,往后的事啊。”
顾景澜嗤笑一声:“大不了不做这营生了,还能如何?”
随即嘴角一扬:“再说,我不是还有娘子养着。
每月三两银子,全都交予你,嗯?”
提起当日我求亲之事。
我面上一热。
轻轻“嗯”了声:“我的银子都给你。”
顾景澜屈指在我额上轻弹,又道了句:“傻子。”
顾景澜被逐出了铁匠铺。
我听到东家给他传话:“此事是我对不住你,但那人来头太大,我也无可奈何……”顾景澜咬着根草茎,神色难辨。
话音落下,顾景澜唤了我声:“娘子。”
我以为他要说自己被辞退之事。
正思量着如何安慰,就听他道:“我身上好似有些异味,帮我沐浴?”
我:?
抬头看去,顾景澜哪有半分失意之态。
还要帮他沐浴……我面红耳赤,“你怎一日到晚净想这等事!”
“哪等事?”
顾景澜挑眉,“我右臂有伤不便沾水,想请你帮忙备些水罢了。”
随即凑到我耳边,“怎么,你有何别的想法?
说来听听,为夫就是
直跳。
总觉得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果然,下工我才出织坊,就看见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门口。
车上雕刻着显赫的家徽。
见我出来,车中的男子走下来,手里还捧着一枚翠玉镶金的玉佩。
“陈姑娘。”
他唤住我,面带微笑地自我介绍,“冒昧打扰,在下沈墨川,白莹莹的表兄。”
外头站满了下工的女工,和看热闹的路人。
沈墨川这枚价值不菲的玉佩显眼又高调。
有人认出我来,开始起哄让我接受他。
我脸色发白,“你想做什么?”
“姑娘莫慌,在下只是想结识一二。”
沈墨川嘴角含笑,“前些时日在街上偶然瞧见你,甚是欢喜,今日冒昧前来。
姑娘勿要有所顾虑,就当交个朋友罢。”
纵使沈墨川装得再像,我仍能从他眼中窥见几分疯狂之色。
正无计可施之际,忽见角落里站着顾景澜。
他倚靠在一匹老马旁,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斜眼瞧着我。
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如同溺水之人终于抓住了一根浮木,我直接朝他奔去。
顾景澜身上熟悉的铁锈味让我找回了几分镇定。
我转身对沈墨川说道,“前些日子我与刘姑娘解释过,我已经成亲了。”
沈墨川显然没料到我已婚配。
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
目光飘向顾景澜,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虽然他掩饰得很快,却还是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
只是,恨?
这分明是他初次见到顾景澜。
为何会有恨意?
沈墨川很快调整好情绪,“是在下唐突了,未曾事先打听清楚陈姑娘的婚配情况。
这玉佩既已备下,也不好带回,就权当祝贺二位新婚之喜吧。”
说着将玉佩往我面前递了递,“美玉配佳人,想来令夫君不会介怀吧。”
我还未开口,顾景澜却突然笑了。
“谁说我不介意?”
他看向沈墨川,“我这人心眼小,容不得我这般俊俏的娘子,收旁人的东西。”
说罢,顾景澜直接将一支精巧的银钗插在我发间。
“戴上。”
我摸着这支钗子,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忍不住问了句,“特意给我买的?”
“路边捡的。”
我咧了咧嘴,“那下回能捡个蓝色的么,我喜欢蓝色。”
顾景澜扬眉,作势要将钗子收走。
我忙不迭按住钗子,用指节轻敲了两下,“好看吗?”
顾景澜眼底有几分笑
怀中,长舒一口气,“这段时日辛苦你了。”
我回抱顾景澜,摇了摇头。
次日清晨,我在顾景澜的衣裳上闻到一股脂粉香。
袖口处,有一道浅浅的胭脂印。
我想起白莹莹说的那番话,心里泛起酸意。
若是可以,我宁愿顾景澜只是个铁匠。
08日子就这般一天天过去,但我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真的撞见顾景澜与个女子在一处。
那日我与几位绣娘出来采买。
经过一家高档酒楼。
突然有绣娘拽了拽我的衣袖,不确定地问道,“晚棠,那人看着与你夫君有几分相像?”
我看去,那男子正坐在临窗的位置。
对面是个妆容精致的女子。
我心一沉。
不是相像,分明就是。
我面色有些难看,姐妹们大抵看出我的异常,干笑两声,“应是公事,我瞧他们之间的交谈甚是寻常。”
我“嗯”了声,不愿再看,“走罢。”
我刚转身,姐妹突然惊呼一声拽住我,“晚棠,你你你夫君……”我心一紧,就听她道,“把那女子给揍了!”
我:?
急忙回头,只见原本端正的桌案直接被顾景澜踹翻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子,嘴角带着嘲讽。
我慌忙跑上前去,正听到顾景澜说,“就你这副尊容,还惦记爷,算什么东西。”
然后威风凛凛地往外走,直接与我四目相对。
方才还骄傲得如小狮子般的男人没料到我出现,瞬间就蔫了。
“娘子?”
随即蹙眉,开口解释,“我从不打女人的,这不过是不小心。
腿长,碰到了桌案就翻了。”
我“噗嗤”笑出声来,“我又未怪你。”
顾景澜松了口气,嘴角微扬牵过我的手,“那就回家?”
回到家我才知晓,顾景澜这些时日周旋的人,竟是沈墨川的姐姐。
“那营生不过是个幌子,实则为了接近他姐。”
顾景澜冷笑,“沈曼曼此人,放荡不羁,尤其喜欢年轻男子,私下做了不少荒唐事。
这段时日我搭上了她,攀附到了那边的内线,获得了不少消息,全都卖给了他们家的对头,估摸明日就能见报。
虽不是什么大事,但也够沈家忙乱一阵子了。
沈家忙着收拾烂摊子,沈墨川应当无暇找你麻烦。”
“你做这些,就为了让沈墨川无暇顾及我?”
“过几日,我可能要去趟云南。
不摆沈墨川一
。”
我从他身边离开,沈墨川突然拽住我的手腕,“你似乎很怕我。”
“我与大人素不相识,我为何要怕你?”
“也对。”
沈墨川松开我,“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若我没记错,这里是朝廷要地,尚未开放。”
“与大人无关。”
“确实,但这地方我有职责看管。”
沈墨川盯着我,“擅闯禁地,你说我以此罪名告到官府,状告顾景澜如何?”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你。”
沈墨川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苏晚棠,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我要你。”
“我也说过,我已成亲。”
“那与我何干。”
我抿紧了唇,他弯腰与我目光平视,“那个男人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你这颗明珠,不该蒙尘在他手中。
是让你夫君蹲大牢,还是跟我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你自己选。”
我捏紧包袱,扭头出门。
这次,沈墨川未加阻拦。
直到出了宅院。
我才发现自己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三个地痞尾随我进门,沈墨川又恰好“英雄救美”。
我根本不信这一切是巧合。
重活一世。
沈墨川还是如此。
只要他想得到的,他不惜一切手段都要得到。
我又派人去顾景澜那里问了几次,那边始终无人应答。
一直等到天色渐暗,我才觉察不对劲。
成亲以来,顾景澜从未如此晚归。
我直接跑到他工作的铁匠铺。
铺子里一片狼藉。
拦住收拾东西的小厮,“你可知顾景澜去了何处?”
“江爷?
他被人打伤了,去看大夫了。”
我心里一沉,“怎么会被人打伤?”
小厮摇了摇头,“听说是遇到了不讲理的恶霸,被打得很惨。”
等我问清地址,赶到医馆时,顾景澜已被人从里间扶了出来。
男人脸上带了两道血痕,右臂用布带吊着。
满是尘土的衣裳上可见斑斑血迹。
我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顾景澜!”
“你怎么来了?”
走过来,伸出另一只手擦了擦我的脸,“行了,爷这不是没死么,哭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
我有几分恼怒,正要开口,突然就听到一道声音。
“哎呀,芥哥,嫂子长得真好看,跟画上的仙子似的。”
然后还小声嘀咕,“难怪你晚上不跟我们喝酒了,我要有这么漂亮的娘子,我也不出门。”
这时我才注意到,顾景澜身
豁出这条胳膊,也要竭力满足你。”
我又羞又恼,也忘了他丢了营生之事,气急败坏往浴房走去。
还能听到他在后头愉悦的笑声。
然而沐浴之时,顾景澜还是发现了我白日遭遇之事。
他的手轻轻捏住我的颈项,蹙眉道:“这是如何弄的?”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颈间有一道血痕。
还有几道明显的掐痕。
大抵是白日挣扎时留下的。
我慌忙用发丝遮掩,“不小心弄的。”
顾景澜冷笑,“不小心自己掐了自己的脖子,还顺便抓伤了自己?”
无法,我只得说了实话。
“白日我去那破宅取物,被人尾随了。”
见顾景澜瞬间阴沉的脸色,我赶忙解释,“但未曾出什么意外,有人相救。”
顾景澜未言语。
我们就这般僵持在原地。
狭小的浴房,氤氲的水汽散去,风吹在身上有丝丝寒意。
我打了个寒颤。
顾景澜才回过神来,用巾帕将我裹好。
我拽了拽他的手,“你生气了?”
“我不该让你独自前去的。”
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和悔意。
可错的分明是我。
我再也忍不住,将所知之事一并道出:“都是沈墨川所为,就是先前在绣坊外送我玉佩的那人。
马车是他的,他故意砸铺寻你麻烦;那几个地痞也是他安排的,就蹲在那里等着救我;他还知晓我们住在何处,扬言要告你……我不知他为何如此,要盯着我不放。
对不住,都是我的错,若非是我……”我说不下去,开始失声痛哭。
想要将这两世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我不懂,我从未招惹过沈墨川。
为何沈墨川就是不肯放过我。
07见我哭得厉害,顾景澜用巾帕擦了擦我的脸,“哭什么哭,好好的金豆子都浪费了。”
“你不怪我么?”
“怪你什么,怪你长得太好看,走在街上都能勾得人魂不守舍?”
这人怎么……方才的情绪被顾景澜这两句话冲散,我吸了吸鼻子,“顾景澜,你后悔了么?”
“后悔什么?”
“与我成亲。”
顾景澜不答反问,“那你可曾后悔?
嫁给个一无所有,如今还丢了营生的铁匠。”
我使劲摇头。
“我娘子都不后悔,我后悔个甚。”
顾景澜眉梢微扬,“我娘子,连举人之子都未看上,偏看中了我这个穷酸之人,搭银子搭人要与我在一处,我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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