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长舒一口气,“这段时日辛苦你了。”
我回抱顾景澜,摇了摇头。
次日清晨,我在顾景澜的衣裳上闻到一股脂粉香。
袖口处,有一道浅浅的胭脂印。
我想起白莹莹说的那番话,心里泛起酸意。
若是可以,我宁愿顾景澜只是个铁匠。
08日子就这般一天天过去,但我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真的撞见顾景澜与个女子在一处。
那日我与几位绣娘出来采买。
经过一家高档酒楼。
突然有绣娘拽了拽我的衣袖,不确定地问道,“晚棠,那人看着与你夫君有几分相像?”
我看去,那男子正坐在临窗的位置。
对面是个妆容精致的女子。
我心一沉。
不是相像,分明就是。
我面色有些难看,姐妹们大抵看出我的异常,干笑两声,“应是公事,我瞧他们之间的交谈甚是寻常。”
我“嗯”了声,不愿再看,“走罢。”
我刚转身,姐妹突然惊呼一声拽住我,“晚棠,你你你夫君……”我心一紧,就听她道,“把那女子给揍了!”
我:?
急忙回头,只见原本端正的桌案直接被顾景澜踹翻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子,嘴角带着嘲讽。
我慌忙跑上前去,正听到顾景澜说,“就你这副尊容,还惦记爷,算什么东西。”
然后威风凛凛地往外走,直接与我四目相对。
方才还骄傲得如小狮子般的男人没料到我出现,瞬间就蔫了。
“娘子?”
随即蹙眉,开口解释,“我从不打女人的,这不过是不小心。
腿长,碰到了桌案就翻了。”
我“噗嗤”笑出声来,“我又未怪你。”
顾景澜松了口气,嘴角微扬牵过我的手,“那就回家?”
回到家我才知晓,顾景澜这些时日周旋的人,竟是沈墨川的姐姐。
“那营生不过是个幌子,实则为了接近他姐。”
顾景澜冷笑,“沈曼曼此人,放荡不羁,尤其喜欢年轻男子,私下做了不少荒唐事。
这段时日我搭上了她,攀附到了那边的内线,获得了不少消息,全都卖给了他们家的对头,估摸明日就能见报。
虽不是什么大事,但也够沈家忙乱一阵子了。
沈家忙着收拾烂摊子,沈墨川应当无暇找你麻烦。”
“你做这些,就为了让沈墨川无暇顾及我?”
“过几日,我可能要去趟云南。
不摆沈墨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