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夫人在侧,不可能与你结缘。”
“为避免日后我夫人对你我生出误会,从今日起,我会下令禁止府中下人提及你的名讳。
若你还想留在府中,便须体谅;若不愿留,我便给你三年俸禄打发你走人。”
沈昕:“……”罢了,你当真是疯魔了。
她道:“大人,我不愿再留,但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
“您那高人何处寻的,可否也让我一观?”
“……”随后,沈昕火速拜访高人、驱邪祟、辞官而去。
途中遇到三皇子,一见钟情。
“我夫君与陆大人,乃是至交好友。”
沈昕道,“与夫君定情后,我才知晓,原来陆夫人当真存在。”
三皇子取出一幅画卷给她看。
素描,不知陆临何时所绘。
女子着一身素白校服,趴伏在案前酣睡,窗棂大开,长发被风吹乱,压在面颊下的字帖哗啦啦作响,笔杆滚落在地。
夏日,蝉鸣,绿树成荫。
三皇子告诉沈昕:“此乃陆大人的夫人。”
沈昕问:“她如今何处?”
三皇子摇头:“不知。”
“他们和离了?”
“也非……”不知如何形容,“失踪多时,寻遍京城,不见踪影。”
“那……不知那女子,日后可还会归来。”
三皇子思忖片刻,道,“陆大人如今这般废寝忘食地操劳国事,醉心兵法,想必也是希望他日,她一回眸,便能看到他的身影吧。”
沈昕或许明日便归,或许永远不归。
08但陆临会在此处等候。
一直等……我听罢,心头如被重锤击中。
原来,分离的三年里,陆临一直在……等我。
哪怕希望渺茫。
哪怕那位高人很可能也算出了,我并非这世间之人。
辞别三皇子与沈昕,我回到陆临身侧。
他气势凛然,周遭宾客皆起身敬酒,无人敢靠近。
我唤道:“陆临。”
“嗯。”
他慵懒地抬眼,“与你那表妹叙完旧了?”
“……”我轻咬朱唇,贴近他耳畔:“你可是对我有情?”
“你……你若再口是心非地问我脑子是否有恙,便再无下次,我即刻回洛阳讨生活!”
“……”陆临闭口不言。
“你从何时起对我倾心,为何不告诉我?”
我拉住他的衣袖,回想道,“可是因我做的糕点味道不错?
还是因你被恩师误解偷窃时,唯有我挺身而出为你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