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墨苏眉的其他类型小说《星辰如梦全文》,由网络作家“寻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飘落在我膝上,是空白的,还未填写。见我发愣,顾墨冷冷地说:“现在你拿到了,不走难道还指望我再登一回城楼,给你当猴耍?”当初,我曾经跟他说过,只要他登上城楼,我就不分手。恐高症的他,咬牙就上了。而我转身就走。顾墨这些年,频频向边疆拓展势力。手段狠辣。一副掘地三尺也要把我挖出来的样子。后来,他突然罢手。身边出现了一个女子。顾墨把她保护得很好,所有的传言和流言都处理得一干二净。至今,无人知晓那人是谁。直至我瞧见林婉,方才恍然大悟。那人便是林婉。我抿了抿唇,“顾大人误会了,妾身只想讨要绣品应得的银两——有何区别?”他修长的手指轻敲案几,“你签下自愿放弃的字据,这笔银两,我双倍奉上。明日便可离京。”话至此处,我已然明白他的用意。他怕是担忧林婉...
《星辰如梦全文》精彩片段
飘落在我膝上,是空白的,还未填写。
见我发愣,顾墨冷冷地说:“现在你拿到了,不走难道还指望我再登一回城楼,给你当猴耍?”
当初,我曾经跟他说过,只要他登上城楼,我就不分手。
恐高症的他,咬牙就上了。
而我转身就走。
顾墨这些年,频频向边疆拓展势力。
手段狠辣。
一副掘地三尺也要把我挖出来的样子。
后来,他突然罢手。
身边出现了一个女子。
顾墨把她保护得很好,所有的传言和流言都处理得一干二净。
至今,无人知晓那人是谁。
直至我瞧见林婉,方才恍然大悟。
那人便是林婉。
我抿了抿唇,“顾大人误会了,妾身只想讨要绣品应得的银两——有何区别?”
他修长的手指轻敲案几,“你签下自愿放弃的字据,这笔银两,我双倍奉上。
明日便可离京。”
话至此处,我已然明白他的用意。
他怕是担忧林婉误会,迫不及待地欲赶我走。
双倍的价格,足够我交差了。
“多谢大人。”
我订了次日返回江南的船票,回到客栈收拾行囊。
窗外,正传来说书人的声音,讲述着顾墨的风流韵事。
林婉的身份首次被揭露,坊间传言:天作之合。
03闺中密友在信中问道:“那可是你亲手绣的香囊,就这般放弃了?”
“顾大人似乎很喜欢她。
香囊而已,谁佩戴都一样。”
“就当……”我从箱笼里抬起头,轻轻呼了口气,“祝他们琴瑟和鸣吧。
我又不是只有这一件作品,再寻其他贵人便是……”她听得出我情绪低落,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当年我初到江南,穷困潦倒,靠这个香囊的绣图,拜入师父门下。
时隔多年,这份念想,以这般形式,重返故土,其实是我对往事的一个交代。
“阿眉,其实……像他们这等权贵之人,有缘无分也是一种幸运。
你是走过来的,碰得头破血流,应该明白。”
“呵呵,不会的。”
我埋头继续整理衣裳,自嘲道,“年少时痴心妄想,其实人现实些,才活得更好……”笃笃……有人在敲门。
我从地上站起,“我唤了店小二。”
打开门。
却是顾墨。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单手撑在门框上,投下一片阴影。
“你怎么来了?”
我作势关门,却被他一把拦住。
“我便
。
房内熏着香,我很快额上沁出薄汗。
顾墨修长的手指解开了锦袍上的盘扣,随意问道:“你凭什么认为,你我二人不成?”
“你会去江南吗?”
我顿住了。
顾墨不再言语,而是吹熄了床头烛火。
我也不懂仲夏的天气,为何房内点了香,会越发燥热。
烧得心跳越来越快。
“阿眉。”
“嗯?”
“不热吗?”
我像被人蛊惑一般,盯住了顾墨的俊脸。
有那么一瞬,我脑中冒出的想法是,顾墨莫不是在引诱我?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否定了。
顾大人向来高傲,怎会主动示好。
于是,我揪住他的衣襟,俯身吻了上去。
咔嚓。
是榻边屏风倒地的声响。
顾墨轻而易举将我拉到了自己身上。
“扶好。”
充满磁性的低语像沾了电流,扫过我的耳郭,酥麻感一直蔓延至后背。
“顾墨……”我声音在打颤。
张合的唇瓣被他吻住。
“阿眉,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檐外细雨敲打着琉璃瓦,像一阵阵细密鼓点。
轻重错落。
锦袍滑落腰间,我小声说:“顾墨,热……能不能把窗子打开……乖,一会儿就不热了。”
他吻着我,“再忍一会,怕你着凉。”
十年前的顾墨,会青涩地牵着我的手哄我。
十年后的顾墨,会用手贴在我的腰上,温柔地让我哭出来。
“阿眉,你刚才说,你我以后会如何?”
我神志混乱,声音断断续续,“异地……是异地相思……”他捧着我的脸,轻轻啄了一口,“放心,我会去寻你。”
这个夜晚格外地漫长。
从窄小的榻上,再到宽敞的地毯。
月亮躲在浓云之后,将动情悦耳的情话尽收耳中。
清晨,我被丫鬟的敲门声吵醒。
“小姐,绣坊掌柜刚来报,说是江南来的大客户看中了您的绣品,要订购一批。”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揉了揉凌乱的发髻。
“我……我这就去。”
应完,才意识到顾墨正躺在我身边。
因为我剧烈的动作,被子滑至腰间,露出几道清晰的红痕。
顾墨微微睁开眼,躺在那儿,懒洋洋地盯着我瞧,也不晓得拿被子遮一遮。
“又要离去?”
他声音带着清晨刚起床的沙哑。
我匆忙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耳根都红透了,“是,有些急事……”顾墨哼唧一声,拉开被子,平躺着,懒洋洋道:“成,
不能来?”
顾墨敛着眉目,冷峻的脸上透着一股醉意。
一丝不苟的发冠也松了些。
听见我的声音,微微抬起眼皮,深邃的五官在烛光和暗影的交替中,格外迷人。
“不是,我们之间,银货两讫了……银货两讫?”
顾墨声音因为醉酒,染了些含糊的懒散劲儿。
他低头,嗤笑一声,“去你的银货两讫。”
我紧紧攥着门扉,滞涩道,“你醉了,我去唤你的随从——”突然他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极大。
“老子再去登一次城楼,你能否留下?”
这句话突兀。
我瞬间愣在那里。
掌心的温度几乎要烧起来。
我抽了抽手腕,未能挣脱,叹了口气。
“我们都不是孩童了,顾大人。”
我未曾察觉,说这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顾墨抬眼,暗沉的眸光盯着我,略显粗暴地扯下了自己的发冠。
露出白皙的颈项下,两痕锁骨。
“那便以成年人的方式。”
他松开我的手腕,退后一步,深深作揖。
语气郑重:“苏眉,你可愿与我共度余生?”
我愣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顾墨直起身,目光灼灼,“若你应允,我便向你父亲求亲。”
掌心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我下意识往回缩。
“顾大人,会被人瞧见的……”顾墨不依,“瞧见又如何?
我光明正大向你求亲。”
突然,回廊的拐角处传来脚步声。
我愣怔之下,未能守住,被他钻了空子。
咔嗒。
门合上了。
玄关未点灯,顾墨站在离我一臂之距的地方。
黑夜中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隐秘交融。
我们谁都未曾先开口。
久别重逢后,彼此的存在,陌生又熟悉。
他慢慢向我靠近,在即将触碰到我的那一刻,我倏然后退。
衣袖擦过手臂,心跳骤然加快。
顾墨一顿,深吸一口气,声音发哑。
“我不会强迫你。”
我仓皇地与他四目相对,看他眼神已经恢复清明。
风从窗逢挤入室内,吹散了若有若无的暧昧。
顾墨始终停在原地,闭上了眼。
兴许是酒醒了一些,恢复了理智,他又变成了那副高冷样子。
我低着头,匆忙把散乱的衣裳收进箱笼,掩饰自己的慌乱。
只听他轻轻开口,“字据,作废了。”
我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抬起头茫然回望着顾墨。
他站在黑暗中,“朝中出了些岔子,字据用不
时,脖子已被人掐住。
惯性带动我后背,重重撞在柱上。
熟悉的冷梅香混着檀木味,极具攻击性。
顾墨冷淡的嗓音传来,“你还敢回来?”
“我可曾说过,若再让我见到你,定要取你性命?”
我仰起头,望进那双熟悉的眼睛里。
只是当初的深情不再,徒留冷漠。
我靠在柱上,无声与他对峙。
他突然笑出声来。
“哑巴了?”
“我无话可说。”
掐着我下巴的手,骨节都泛了白。
顾墨语气变得很轻:“苏眉,你有胆再说一遍?”
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有个温婉的女声试探问道:“顾大人,您可在此处?
品评会已然结束。”
顾墨闭了闭眼,压住眼底的冷厉。
颈部的压迫陡然缓解。
他取出手帕擦手,仿佛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
“莫要进来,天寒地冻。”
脚步声戛然而止。
女子轻声应了,“那您快些。”
我无力地靠在墙上,解开领口透气,额头渗出了汗。
呼吸声交错。
顾墨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推开门,离开了。
那幅绣品最后以五千两的高价,被顾墨买下。
只不过等款项兑现,尚需一段时日。
在此期间,我不得不滞留京城。
半月后,我见到了它的女主人。
在一个绣品商举办的赏鉴会上。
“苏眉?”
她先认出了我,热情地上前打招呼,“多年不见啊。”
她唤作林婉。
我们的旧时同窗。
出身名门,一生顺遂。
在我辍学那年,我们之间发生了些不愉快。
我愣了下,装作惊喜的模样,“多年不见,不想在此处相逢。”
价值连城的绣品香囊戴在她身上,熠熠生辉。
林婉不着痕迹地打量过后,问:“你是……飞黄腾达了?”
毕竟能拿到请柬的人,非富即贵。
我扯扯唇角,“我是绣娘,请柬是托人情拿到的。”
02人的表情是个极其微妙的东西。
比如一个微笑里,其实还能暗藏轻蔑。
她对着远处招招手,用过分夸张的语气说:“顾大人,你瞧我遇到谁了。”
我没有回头,却已经感知到一道不友善的目光。
犀利又淡漠。
“别跟来路不明的人说话。”
顾墨声音淡淡,“当心被骗得倾家荡产。”
我垂着头,装作未闻。
林婉看热闹不嫌事大,“哦,忘了,你当初被人骗过。
骗财骗色骗感情,真是损啊,你说是不是,苏眉
话意有所指。
我丝毫不怀疑,那些往事,柳夫人已经告诉众人了。
被蒙在鼓里的,只有顾墨一人。
顾墨低头,轻声在我耳边说道:“去那边用些点心,待会我去寻你。”
柳夫人的目光让我坐立不安,我点点头,快步离开。
糕点摆在靠近厨房的位置,无人驻足。
转过拐角,突然我被人抓住,拖进厨房。
门砰地一声关上。
刺鼻的香气扑面而来。
“又勾搭上我哥了?”
顾明恶劣的笑声传来,“苏眉,你当初自己被玩成什么样,你不知道?”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发冷,“放开我!”
顾明把我抵在墙上,捏着我的下巴,“瞧瞧,更漂亮了……”他的嘴巴靠得很近,近到我能闻见酒气。
“你真是走运,今晚老朋友都在,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我撇开头,语气生硬,“顾明,你们这是犯法……”他狠狠攥住我的发髻,摁在墙上,就跟当年将我摁在花园假山旁一样。
“一个贱婢,也配同我谈法度?”
“当年没玩够是不是?”
“林婉应该还留着你的画像吧?
嗯?
想不想让我把它挂在府门口?”
那些痛苦的记忆卷土重来,我剧烈挣扎,歇斯底里,“顾明,你去死!”
顾明反倒更兴奋了,“好啊,苏眉,愿不愿意赌上你全部的身家,跟我拼一拼,我们看看谁先死。”
“一个我娘雇来,勾引顾墨的下贱货,你觉得顾墨知道后,还会护着你?”
说完,他便开始解腰带。
我绝望地挣扎着,眼角流出泪来。
过往的记忆铺天盖地。
那年夏天,我来向柳夫人告辞。
她手里夹着烟管,高傲地抬着头,“收了银子,想跑?”
我把银票还给她,“此事我做不来,抱歉。”
她笑出声来,“以为这样,你和顾墨就能走到最后吗?
痴心妄想。”
当日,林婉领着人,将我堵在花园。
他们轻而易举地扯开了我的衣裳。
“你就是柳夫人雇来的贱婢吧?”
林婉抱臂,站在中间,语气讥讽,“想必不介意我画几幅画像吧?”
我的反抗在他们的围攻下,显得微不足道。
十六岁那年,蝉鸣嘹亮的盛夏,我的尊严碎在了幽深的花园里。
06脏水浇去了我的傲骨。
污言秽语侵蚀了我的灵魂。
最后,顾明用最侮辱人的方式,玷污了我的脸。
我声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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