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到一款层层叠叠的珍珠款式胸针,喜欢得紧。
一看标价:三万美金。
吓得我扭头就走。
结果晚间入睡,景深从公文包中取出那枚胸针,别在我睡衣上:“白天见你看了许久,柔柔的眼光果然好,这胸针与你很相配。”
“这么贵,你真是乱花钱!”
“既然贵,那就多多佩戴,戴上个百次千次,算下来就不贵了。”
如此一说,也有道理。
“那你可曾给妈买礼物?”
婆母早年丧夫,独自把景深拉扯大,吃了许多苦,别让她觉得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
景深将我拥入怀中:“我都看见了,你不是给母亲偷偷买了名牌包包吗?
到时候我就借花献佛......我的奖金都买礼物了,把老公的腰包掏空了,今晚是不是该好好犒劳一下?”
这人,真是没个正经。
卧室里,一夜无话。
因为怀孕,景深也不让我太操劳。
这天我去公司接他,远远看见他拿着几份文件,递给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
那人一脸倨傲,说了句什么。
他身边的助理便上前一步,给了景深一张支票。
景深不卑不亢,微微颔首致意。
再抬头,便与我目光相接。
他神色一愣。
待那人走后,他匆匆上前擦我的眼泪:“哭什么,我不过帮他修改几份企划案,好让他在董事会上不出丑,这样就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咨询费,何其轻松。”
“没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可是老公的才华,不该用在这种地方,我怕...怕影响你的声誉。”
也怕别人嘲笑,看不起他。
“声誉在我心里,我若坦荡,便不会丢。”
“大城市生活成本高。
我不愿见你和妈为生活发愁。”
“我是男人,自然要让你们衣食无忧。”
因为开支大,收入却不稳定。
我和婆婆时刻忧虑,确实不比在分公司时那么宽裕。
没想到他每天忙于培训,还注意到了这些。
回去后,我和婆婆商量,还是得做点副业才好。
之前我担心,我们若再创业,难免有损景深名声。
可如今他去帮人做顾问,一来浪费时间,二来也容易让人轻视。
景深自是不同意。
我轻声问:“是不是老公怕人说闲话,觉得我和妈做生意不好?”
“我是怕你们太辛苦。”
婆婆一拍桌子:“我是做惯了的,在家里闲着,我才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