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起眼睛,笑得甜美,那模样,像极了年少时的我。
我想了想,周远澜对待韩娇娇,确实与众不同。
他身边美姬无数,把她们当作与我较劲的棋子,每晚带不同的女子归府,一次又一次试探我的反应。
周远澜从不与她们纠缠太久,或一两日,或十天半月,他总是很快就厌倦了。
唯独韩娇娇,周远澜在外为她置办府邸,陪她赏花观月、听曲品茗。
他们好像一对情深意笃的眷侣,周远澜给她银钱,亦给她柔情。
我看着韩娇娇,对她浅浅一笑,温婉地问道:“既然你如此重要,周大人怎舍得让你做见不得人的侍妾。”
“你当好言相劝,早日让他休了我,娶你进门。”
韩娇娇霎时变了脸色,她恼羞成怒,压低声音骂道:“不被宠爱的人才是侍妾,你才是那个多余之人!”
“你不过是仗着比我早遇到大人几年!
如今你又老又丑,拿什么与我争……”她身旁的丫鬟怕我动怒,忙上前拉住她的衣袖,想将她拽走。
其实,我并不在意。
我早已下定决心,不会为了周远澜生气,也不会为了周远澜难过。
更不会为了他,与别的女子争风吃醋。
他根本不值得。
3.韩娇娇被人猛地一拉,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
她打碎了手中的茶盏,掌心被划出深深的伤口,殷红的血染红了地面。
周远澜透过议事厅的窗棂,看到了受伤的韩娇娇。
众目睽睽下,他甩开手中的公文,推门而出,一把将韩娇娇揽入怀中。
冷冷地斥责道:“是哪个狗奴才伤了她?”
那个好心的丫鬟后退两步,吓得面如土色。
我冷笑道:“是我做的,也是她咎由自取。”
韩娇娇含泪瞪我,高声喊道:“是,是我咎由自取!
谁让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被人骂是侍妾、是外室。”
“可是周哥哥,只要你也爱我,我便要一生一世守在你身边,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她哭得那般楚楚可怜,就连说出这等荒唐之言,都显得勇敢又坚定。
周远澜被她逗笑了,抬手拭去她的泪水,哄她道:“乖,哭成这般模样,像只小花猫似的。”
他对她,当真与众不同。
我垂下眼帘,懒得再看,只对周远澜说:“今年生辰,我想要两百两黄金。”
说来可笑,我们是夫妻,却连一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