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你带人欺负我妹妹,还敢说怡宁的不是。
陆瑾辰,你真是个男人。”
陆瑾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愤怒地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红肿的脸。
他指着宋怡宁:“到底谁欺负谁啊?!
我就是无意撞见这小丫头在公司花园挖土,说了她几句。
她身上的伤是自己爬树摔的,跟个猴子似的。
我好心让小陈去扶她,谁知这丫头不知道往我们身上撒了什么东西,痒死我了!
我只是想让她交出解药,谁知道她......她.....”陆瑾辰挥了挥手,示意他身边的保镖都摘下口罩,只见七八个保镖的脸上或轻或重都有红肿的一片,还有不少抓痕。
我诧异地侧目看向宋怡宁。
妹妹一脸天真地仰着脸,好似这件事与她毫无关系。
了解事情真相后,我黑着脸拉着宋怡宁回到别墅。
“真是你干的?”
我竟不知宋怡宁还有这本事。
宋怡宁点了点头。
“你怎么做到的?”
看陆瑾辰和他那群保镖的模样,恐怕没有十天半月难以恢复。
宋怡宁挽了挽袖子,她的小臂上居然盘踞了一条漆黑的小蛇。
两颗红宝石般的血色眼睛,让我心间无端涌起寒意。
03只见那蛇在宋怡宁的腕间十分乖顺,宋怡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小哨子,放到嘴边轻轻一吹,黑蛇就从她的手臂蜿蜒至地上。
所过之处,昂贵的地毯瞬间褪色,升起一股刺鼻的气味。
看着面前这一幕,我想起母亲说过我与宋怡宁被对调,原是因为当年父亲在南方竞标一块地时,有人上门劝阻,说那片地是南疆巫蛊师养蛊的地方。
可父亲从不信这些迷信之说,并未理会这桩纠纷。
后来那地还是建了工程,那人为了报复,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买通了医院的工作人员,将豪门千金与我对调。
前世父母寻遍名医都没能治好我,而宋怡宁却化腐朽为神奇。
想到她房间里那些形色各异的毒虫,以及这样自如地操控毒蛇。
我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宋怡宁懂蛊术。
“蛊术?”
宋怡宁眼神一亮,好似在说:猜对了!
她蹦蹦跳跳地比划着,好似在说她很厉害。
见我不信,她再次将银色小哨子放到嘴边。
哨声低沉呜咽,窗台、地上的盆栽土壤里瞬间翻涌出遍地毒虫。
我吓得面如土色:“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