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相伴这许多年。
我才不愿做什么白月光!
我逼近陆辰,揪住他的衣袖,不管不顾就要道破一切。
可我还未开口,脑海中便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
陷入黑暗前,我听见一道尖锐的声音在耳旁炸响:“警告!
女配不得剧透或偏离剧情,否则将被立即抹杀!”
“无事?
无事她怎会昏睡一整日!”
我醒来时,听见陆辰压着怒意与大夫交谈,“我很清楚她并非体虚乏力,别拿这些借口搪塞我,继续诊治!”
陆辰是世家公子,自小受儒家教育,最重君子之风。
他鲜少这般盛气凌人。
我轻咳出声引起他的注意。
陆辰面色瞬间柔和,他近前温声问:“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我视线落在他因彻夜未眠而布满血丝的双目上。
“我身子不适,你为何这般紧张?”
我试探地这么问了一句,脑海中又是一阵警告的刺痛。
但我生生忍住痛意,仍然逼视着陆辰。
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眼睫,很快笑着回答:“说什么傻话。”
“我是你兄长,不紧张你紧张谁?”
我看着他无懈可击的表情,闭上眼,颓然笑了。
“哥哥,难道要我魂归黄泉,你才肯说句真心话吗?”
良久没有听到陆辰的回答。
我睁开眼。
陆辰仿佛未曾听到我的话,只替我掖了掖被角:“再睡片刻,早膳备好了我唤你。”
我愣愣地看着他转身,在他即将踏出房门时,我高声唤:“哥哥!”
可他没有回头,毫不迟疑地离开了。
我不寒而栗,突然明白过来——脑海里那个系统,屏蔽了我的声音。
系统可以屏蔽我的声音。
那是不是有朝一日,它也可以令我站在陆辰面前,陆辰却视我如无物?
我开始害怕了。
泪水刚刚溢上眼眶,我看见陆辰去而复返。
他站在门旁,歪头困惑地问了一声:“你方才唤我了吗?”
我呆住。
恐惧如潮退去,可转瞬又被更大的悲哀淹没。
我强忍着哭腔:“没,没有。”
我甚至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我的回答。
但陆辰默了默,抬脚又迈进了房内。
他坐到床前的椅子上,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发髻:“早膳我让人送来,我在此陪你。”
眼泪突然就忍不住了。
我想起十岁刚入陆府那年,我惶恐却不愿给陆家添麻烦,只能每夜躲在房中偷偷啜泣。
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