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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色芷香后续

怀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室时芷儿问你在何处,他们说是他们不让你来的。他们应是知晓了。”他们知不知晓无所谓,谁也不是为了他们去做任何事。可是自始至终,他们连看都没有看萱萱一眼,这才是韩景铭耿耿于怀的。我“哦”了声,放了心。不管他们如何做,他们总归不会让姐姐伤心难过。至于他们对我的态度,我并不在意。再见到姐姐是一七日后。七日的时光,我已经可以下榻行走了,她却还是只能躺在病榻上。但她的气色好了许多,眼中带着藏不住的欢愉。她很欢喜。“萱萱,过来。”她说:“母亲答应我,只要我乖乖养病,她就同意我们出游。萱萱,我们可以去云南了!”是啊,我们可以去云南了。她在榻上躺过整个冬天。待到春暖花开,她戴着我给她的绣帕,韩景铭拖着我们的行囊,我们踏上了去云南的旅程。09番外(芷儿...

主角:韩景铭萱萱   更新:2025-03-12 2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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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景铭萱萱的其他类型小说《柳色芷香后续》,由网络作家“怀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室时芷儿问你在何处,他们说是他们不让你来的。他们应是知晓了。”他们知不知晓无所谓,谁也不是为了他们去做任何事。可是自始至终,他们连看都没有看萱萱一眼,这才是韩景铭耿耿于怀的。我“哦”了声,放了心。不管他们如何做,他们总归不会让姐姐伤心难过。至于他们对我的态度,我并不在意。再见到姐姐是一七日后。七日的时光,我已经可以下榻行走了,她却还是只能躺在病榻上。但她的气色好了许多,眼中带着藏不住的欢愉。她很欢喜。“萱萱,过来。”她说:“母亲答应我,只要我乖乖养病,她就同意我们出游。萱萱,我们可以去云南了!”是啊,我们可以去云南了。她在榻上躺过整个冬天。待到春暖花开,她戴着我给她的绣帕,韩景铭拖着我们的行囊,我们踏上了去云南的旅程。09番外(芷儿...

《柳色芷香后续》精彩片段

室时芷儿问你在何处,他们说是他们不让你来的。

他们应是知晓了。”

他们知不知晓无所谓,谁也不是为了他们去做任何事。

可是自始至终,他们连看都没有看萱萱一眼,这才是韩景铭耿耿于怀的。

我“哦”了声,放了心。

不管他们如何做,他们总归不会让姐姐伤心难过。

至于他们对我的态度,我并不在意。

再见到姐姐是一七日后。

七日的时光,我已经可以下榻行走了,她却还是只能躺在病榻上。

但她的气色好了许多,眼中带着藏不住的欢愉。

她很欢喜。

“萱萱,过来。”

她说:“母亲答应我,只要我乖乖养病,她就同意我们出游。

萱萱,我们可以去云南了!”

是啊,我们可以去云南了。

她在榻上躺过整个冬天。

待到春暖花开,她戴着我给她的绣帕,韩景铭拖着我们的行囊,我们踏上了去云南的旅程。

09番外(芷儿篇)妹妹出世时所有人都满怀期待。

他们期待着脐带血配型的结果。

只有芷儿期待着妹妹。

芷儿是第一个奔到妹妹身边的。

妹妹很小,还有些丑陋,但芷儿格外喜爱。

她想伸手碰碰小家伙,却一下子被她握住了手指。

软软的,温热的。

芷儿喜不自禁,笑靥如花。

妹妹被送走了。

芷儿问母亲:“妹妹去何处了?”

母亲道:“无人照料,送去祖父祖母家了。”

芷儿甚是懂事。

她知晓自己病体缠身,离不得人照看,父亲又需当值。

祖父祖母定会将妹妹照料得妥帖。

毕竟妹妹生得如此可爱。

可待到年关回祖父祖母家,妹妹却蓬头垢面,身上还有异味。

她身着单薄衣衫在地上爬行,无人理会。

芷儿心痛难忍。

她哭着恳求母亲带妹妹回府。

可母亲却道:“她无事,莫要着急,小孩子皆是如此长大的。”

无力感!

七岁的芷儿初次体会到了无力感。

她一事无成。

就连哭闹也无济于事。

她不明白为何母亲不怜惜自己的骨肉。

后来她的病情加重。

日复一日的汤药、针灸,她疼得在榻上打滚。

望着窗外绿草如茵,她说:“母亲,妹妹唤作萱萱如何?”

芷儿一次又一次提出接回妹妹。

妹妹该去蒙学了,她该与父母亲同住。

芷儿言之凿凿。

母亲只有一句话:“她无事,不必忧心。”

芷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会很是落寞。

她盼望我和父母能和和美美地相处。

可是她努力了这许多年也明白,她做不到。

我只能安慰她:“我不难过,能每日看到姐姐,我一点都不难过。”

我是真的不难过。

“我会自己做饭吃,都是我爱吃的,吃得很饱,午后还会小憩。”

我说:“你看,我都胖了!”

姐姐捏捏我的脸:“长肉了,也有血色了,甚好!”

姐姐欣喜于我的越来越好,韩景铭的脸色却一日比一日凝重。

那日他饮了些酒,微醺,独自立于廊下眼神迷离。

我是睡前出来饮牛乳的时候看到的他。

“景铭哥,你早些歇息,我先进去了!”

“站那儿!”

他扇了扇身上的酒气。

走进来,他审视地看着我。

半晌他说:“萱萱,与兄长说实话,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语气让我感觉自己好似是憋着什么大招的奸佞之徒。

我语气无辜地问:“我怎么了?”

他不耐烦地“啧”了声,抬手推了下我的额头。

“你是我带大的,我比你姐还要了解你,莫想着骗我。”

我很无奈:“我每日读书,勤学苦读,好生饮食,不好么?”

他皱着眉:“很好!”

“这些是我一直盼望你做到的,可是你突然之间全部做到,我又很是担心。”

“萱萱,我很担心你!”

他确实醉了。

不然情感内敛的他断不会在清醒的时候说这样的话。

我叹了口气:“景澜哥,我很好,当真,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

我很开心,我每日都很开心,当真!”

韩景铭突然抱住我,他拍拍我的背,像小时候那样。

他说:“萱萱,不管发生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好么?”

“好!”

上苍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存在。

正当你以为日子会如花好月圆般美满时,厄运却骤然显现,打碎了这虚幻泡影。

姐姐再度被抬入了内室。

原本我们还在探讨如何绣帕子,她却突然倒地不起。

06母亲赶来后,抬手便给了我一记耳光。

她目眦欲裂地质问道:“柳萱,你对芷儿做了什么?”

她咒骂道:“若是芷儿有何闪失,我定不会放过你。”

她动作太快,韩景澜只来得及将我拉到身后。

他怒气冲冲地上前。

我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

他面色阴沉,轻触我的面颊。

“疼不疼?”

我轻嘶一声,
笑容渐淡:“父母不会应允的。”

我道:“那我带你私奔!”

姐姐一脸难以置信:“胡言乱语!”

她对韩景铭道:“你也不管管她?”

韩景铭抬起头:“我望风。”

顿时我们笑作一团。

好消息传来那日是四月初四,阳光明媚、微风和煦,是个好天气。

我正在研习医书时,接到了姐姐的传话。

她哽咽着道:“萱萱,寻到肾脏了。

待手术结束,我们去云南,好么?”

我笑着应道:“好!”

这个肾脏来得恰是时候。

姐姐的身子尚能承受手术,病情也未恶化到不可挽回。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姐姐欢欣鼓舞,她兴奋地诉说着术后要做何事,如同孩童一般。

父母纵容地看着她。

甚至第一次,我的存在没有让他们怒目而视。

韩景铭立于最后,沉默不语。

待姐姐终于入睡,他拉着我离开了医馆。

一路回府,他一言不发。

回到家中,他质问我:“柳萱,那颗要移植给芷儿的肾脏是谁的?”

我无奈道:“我如何得知?

大夫不是说了,施予者的身份是秘而不宣的。”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你如何得知的?”

我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瞒不过他。

“知晓什么?

知晓我的肾脏其实与姐姐相配?”

“果真是你的!”

韩景铭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他颓然地坐在椅上:“是啊,若不是提前知晓,你定会悲伤欲绝。

可今日,你自始至终都是笑意盈盈,好似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

“所以你勤练身体、精进饮食,都是在为手术做准备,对么?”

“我竟然未曾察觉!”

韩景铭嘲讽一笑,“你当真长大了,如此大事也无需与任何人商议,可以自己做主了。

柳萱,你着实了得!”

“但是,我不同意,芷儿也断不会同意!”

“那就不让她知晓,本就无需她知晓。”

韩景铭凝视着我:“柳萱,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韩景铭在担忧。

就如同上辈子那般。

那时我的身孕已有八个月。

我思念姐姐已久。

当我看到储物间那台多年不用的算盘时,我就想试试,试试看里面有否关于姐姐的蛛丝马迹。

我从上到下,一层层翻找,最后竟真被我发现了。

那里藏有韩景铭曾经与姐姐通信时留存下来的一些信笺。


样都是错。

所以在姐姐仙逝后,他才会那般自责和愧疚。

五月初五,微雨,姐姐进行换肾手术之时。

我不能送她入内,只能在室外等候。

隔着纱帘,我听到了姐姐的声音。

她问:“陆大夫,医治需多久?”

陆大夫答:“最多四个时辰,很快的,你睡一觉便好,莫要害怕!”

她轻笑道:“我不害怕,我很欢喜。”

“手术后你准备做些什么?”

陆大夫问。

姐姐道:“去游历,云南,我答应过我妹妹的。”

我满足地阖上双眼,这一世比上一世好,我很欢喜。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我梦见了初次见到姐姐的情景。

那时我方四岁。

在走到她身边之前,我的生活是暗淡的,似乎没有任何色彩。

直到她递给我一包糖果。

五彩缤纷的糖纸,不同的味道,甜滋滋的,从唇齿一直甜到心里。

她说:“萱萱吃糖,往后姐姐给你糖吃。”

我牵着姐姐的手往前走,可她总是忽隐忽现。

我寻不到她,只能乖乖站在原地等她来寻我。

后来她把我带到了一个男子身边。

她对我说:“萱萱,这是景铭哥哥,往后他会代替姐姐照看你、护佑你,好不好?”

不好,我只想要姐姐。

可是从来没有人教我说过不字。

我畏惧那个兄长,他不爱言语,也从不展颜。

直到有一日雷雨交加,我惊恐地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忽地蹲下身对我说:“上来,我背你。”

他背着我,我撑着伞,我努力不让他淋湿,可最后自己的后背却湿透了。

他见状很是无奈,一边将外衫披在我身上,一边对我说:“萱萱,你得学会护着你自己,你自己才是最要紧的。”

我是最要紧的?

那是头一回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

“萱萱……萱萱……”有人在唤我。

是那个会唤我上学、接我放学、带我回府的人。

我拼命地睁开眼睛。

韩景铭!

我张了张口想问他,却发不出声音。

他安抚我:“芷儿很好,手术很成功,她还在沉睡中,你莫要担心,好生歇息。”

我终于松了口气。

过了许久,我终于寻回了自己的声音。

“姐姐何时会醒?”

韩景铭瞪我:“你想都莫要想。”

我很无奈:“她进手术室我不在,她醒来还看不到我,会多想的。”

韩景铭蹙眉,“你放心,他们会处置的。

进手术
不好地说:“去绸缎庄。”

这次我没有拒绝:“谢韩景铭哥。”

他的神色终于放缓:“走,去给我们萱萱买漂亮衣裳。”

韩景铭兴致甚高,他带我买了一圈衣裳,又带我去酒楼用膳,最后又去杂货铺给我买了一堆点心和日用品。

我已经很久没有与他这样舒适地相处了。

上一世他向我表明心意,我应允了。

可从那以后,我们就回不到从前了。

身份的转变让我们不知该如何相处,我们很是拘谨了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啊,他终究是应该当我兄长的。

次日,我穿着韩景铭给我买的新裙去了医馆。

姐姐见我很是惊讶,她的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神采。

“好看!”

“我们萱萱真是美人胚子!”

“是韩景铭给你买的?

算他还有几分眼光!”

姐姐拉着我的手,她小心翼翼地从枕下取出一盒蜜饯。

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萱萱,你尝尝,听说这是京城最好的蜜饯了。”

上辈子我没有吃到。

因为父母灌输的思想,我从来不会在姐姐面前吃任何东西。

所以上辈子我把它带回了府上。

被母亲发现了。

她哭着打了我一巴掌:“柳萱,你是不吃会死吗?

让芷儿骗你父亲给你买吃的?

你可知道,这一盒蜜饯就够芷儿喝一副药了!”

想到以前的那些,我并没有多大的感触。

我剥开一颗蜜饯放入口中。

“甜中带酸,微有苦味,香而不腻。”

我点头笑着说,“当真美味!”

姐姐也弯了眉眼:“放博衍那儿,想吃时就让他给你。”

“就放姐姐这儿!”

我说。

“可是……姐,我想休学。”

姐姐错愕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可是在学宫发生什么事了?”

我摇头:“我想在医馆陪你。”

“那你放学后可以过来。”

“不够。”

姐姐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难过地看着我:“萱萱,你得走你自己的路,好生读书当上女官,从这个家里走出去。”

她扯扯嘴角,“我这里有父母照料,你不用担心,姐姐无碍。”

我坚持道:“我只休学半年,我会自学的,然后参加女官考试。”

我笑了笑,“到时候我给你考个第一名回来,好不好?”

姐姐没有笑,她表情严肃。

“萱萱,你到底怎么了?

你这样姐姐很是担心!”

这两日我听到最多的就是“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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