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至于对一个孕妇下毒手?”
“你最好乞求温侨的孩子没事,不然,你自己知道后果!”
他的脚下踩着的是我们的结婚照。
火堆里烧着的,是他曾一步一叩头给我和孩子求来的平安符。
可季宴礼只顾着送温侨去医院,甚至都没来得及多看一眼。
他走后,我忍着泪水,对着散落满院的旧物,终于仰天悲笑出声。
我将剩下的东西烧完,才走出了别墅。
又给假死机构打了个电话——“一切按原计划进行,我要让季宴礼和温侨永世不得超生!”
<005当季宴礼电话再次打来的时候,我的航班已经降落在异国的机场。
看着手机屏幕上浮现出熟悉的号码,我没有理会。
而是阔步走向了假死机构专门派来接应我的工作人员。
对方训练有素地向我伸出了手:“桑小姐,国内计划一切顺利。”
“您目前已经是个死人了,这是您的全新身份证明,不过……”将资料递给我的时候,他皱了下眉头,有些忧虑:“以季家的身份背景和人脉,我们无法做到十全十美,可能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让他们产生怀疑,所以……您在国外的一切行动要小心谨慎。”
我接下那叠资料,将墨镜往上推了推:“我知道了。”
走出机场的时候,我又接到来自季宴礼的短信。
“温侨已经没事了。”
“刚才是我不对,不该对你那样说话,你别介意。”
“毕竟温侨现在怀着我们季家的血脉,我也是关心你的处境,才会紧张她的。”
望着不断跳出的短信,我讽刺地翘起了唇角。
直到现在,季宴礼还在假惺惺地骗我。
这是发现他心肝宝贝的白月光根本没事,才想起来要哄我了?
可惜啊,已经晚了,我不再会被他们营造的虚假幻境所欺骗了。
我将手机丢进垃圾桶里,对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长舒了一口气。
从今以后,桑稚已经是个死人。
而我,也将迎来我全新的人生了。
国内医院中,已经等了几十分钟的季宴礼,不禁有些焦虑和不安。
毕竟桑稚向来听话懂事,哪怕生气,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哄好了,为什么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要失去什么似的。
季宴礼又不死心地打了个电话,可这次,桑稚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