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沐兮司琴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重生返场,嫡女祸乱君心凌沐兮司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慕归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敢,不敢了。”司琴横眉冷对,“三小姐不过是核查库房中的东西是否有缺漏,下次再质问三小姐,你们也用不着做这样的差事了。”说罢,她转身跟上凌沐兮。两个小厮对视一眼,嘴边都是苦笑。“还以为三小姐是个仁慈和善的。”“是啊,竟是又来了一个‘方姨娘’。”“唉……”两个人齐声哀叹。回到亭笙苑的凌沐兮依旧心情低沉,所有人都自觉地离她远了些。但很快,钰棋走进屋中。“小姐,你让奴婢去查的事情,奴婢都查清楚了。”凌沐兮周身冰冷的气息散去了一些,“过来说。”钰棋也发现了不对劲,但她还是先禀告她的发现。“小姐,自从那日离府,奴婢便在永巷租下了一间屋子,这几日没少混迹在那些人当中。”“奴婢问过了左邻右舍的人,方知临南王每次都去的宅院里住着一个女人,只是那女...
《白月光重生返场,嫡女祸乱君心凌沐兮司琴完结文》精彩片段
“不敢,不敢了。”
司琴横眉冷对,“三小姐不过是核查库房中的东西是否有缺漏,下次再质问三小姐,你们也用不着做这样的差事了。”
说罢,她转身跟上凌沐兮。
两个小厮对视一眼,嘴边都是苦笑。
“还以为三小姐是个仁慈和善的。”
“是啊,竟是又来了一个‘方姨娘’。”
“唉……”两个人齐声哀叹。
回到亭笙苑的凌沐兮依旧心情低沉,所有人都自觉地离她远了些。
但很快,钰棋走进屋中。
“小姐,你让奴婢去查的事情,奴婢都查清楚了。”
凌沐兮周身冰冷的气息散去了一些,“过来说。”
钰棋也发现了不对劲,但她还是先禀告她的发现。
“小姐,自从那日离府,奴婢便在永巷租下了一间屋子,这几日没少混迹在那些人当中。”
“奴婢问过了左邻右舍的人,方知临南王每次都去的宅院里住着一个女人,只是那女人鲜少离开宅院,所以没什么人见过她的模样。”
还真是这样。
凌沐兮的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手中端着的茶杯也突然掉落在地,摔成了许多碎片。
“呀。”司琴受惊,赶忙上前为凌沐兮收拾。
钰棋同样小心翼翼,“小姐,可是奴婢说错什么了吗?”
“没什么,钰棋,明日我便出府一趟,你给我带路,我要去永巷亲自看看。”
她一定要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翌日。
用过早膳,凌沐兮戴上了一条轻薄的面纱,恰到好处遮住了她的容颜,只留下一双灵动的双眼在外。
司琴早早让人备下了马车,凌沐兮同钰棋一道上了马车。
马车驶到永巷,凌沐兮在钰棋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走进永巷之中。
此处的确繁华,虽是偏僻街巷,仍有不少摊贩摆摊,酒楼、茶楼、胭脂水粉铺子,此处应有尽有,就连傍晚才开门的百花楼都有。
“小姐,买个拨浪鼓吗?”
凌沐兮烦躁地推开人,她需要拨浪鼓?
哪知她只是轻轻一推,对面的人却突然摔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几个拨浪鼓散落一地。
那个老翁呻吟起来,手还指着凌沐兮。
“来人啊,快来人啊,这位小姐不买我的拨浪鼓就算了,怎么能推人啊?哎呦,我的腰,我的腰疼死了……”
凌沐兮想走,那老翁叫喊的声音就更大了。
一时间,不少好事的人都围拢过来,想要凑凑热闹。
凌沐兮本来急着走,被这老翁一闹倒是又不着急了。
“说吧,你想要多少银两?”
老翁明显兴奋了一下,藏起眼里的狡黠转头又继续呻吟。
“哎呦,我哪儿是为了要什么银两啊,我只是想要个公道而已。”
“公道是吧?”凌沐兮冷笑,“钰棋,去报官,若我有错,就让官府将我抓到牢里去。”
躺在地上的人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料到凌沐兮会这样。
“诶,你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就有坐牢的想法了?”
凌沐兮环抱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老翁,“不然呢?我不坐牢,那你坐?”
老翁有几分心虚,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嗽几声。
“我都这把年纪老骨头了,怎么还能去牢里?算了算了,看你是个小姑娘,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赔我二十两银子,这件事便揭过去了。”
凌沐兮不为所动,那老翁弱弱伸手,“那不如,十五两?或者,十两?”
“我想了想,我对给银两没什么兴趣,我还是喜欢坐牢,钰棋,报官。”
“诶诶诶,别,别啊,别报官,我不要银两了还不行吗?”
百里景珩的眉眼舒展了几分,如此也好。
桂花,竟然就要开了吗?
走出乾华宫,百里景珩马不停蹄回到东宫。
一入东宫,他鼻尖地闻到淡淡的一阵清香,虽然很淡,却还是飘过他身边,撩拨他的心弦。
他比谁都清楚,这是桂花香。
东宫遍植桂花树,再过一段时日,东宫内便会溢满花香。
而桂花又名,木樨。
——
连日来,平阳侯府都笼罩着一片阴霾。
老夫人痛心孙子失去一臂,主动入祠堂吃斋念佛,恳请上苍护佑侯府的其他孩子。
方仪本是执掌侯府中馈的人,她不好过,侯府的下人谁又能好过?
其他人不好过的时候,凌沐兮倒是分外舒坦。
“司琴,带上我给二哥备的礼,咱们去松林苑。”
她给凌书衍准备的一方上好的砚台,接到礼的凌书衍惊喜万分。
“兮儿,我还没去给你送礼,你怎么先来给我送礼了?”
但他瞥见司琴抱着一大摞书,笑都僵硬了几分。
“兮儿,总不能,这,这也是送给我的礼吧?”
“嗯呢。”凌沐兮坏笑一下,“这的确也是给二哥的礼,只不过,这礼却不是我送给二哥的。”
“那是何人?”凌书衍摸不着头脑。
“是姐姐送的。”
刚刚还嫌弃这些书的凌书衍下一刻既欣喜又还是嫌弃地收下了书。
“早说,既是姐姐送的,我肯定会好好珍藏,你是不是见到姐姐了?她在王府过得好吗?”
凌沐兮并没有说实话,“当然了,姐姐可是临南王妃,临南王又没有妾室,姐姐怎会过得不好?对了,姐姐都怀有身孕了。”
凌书衍傻傻笑着,“那我就安心了,姐姐有孕,我派人送些东西去临南王府吧。”
凌沐兮立马制止了他,“诶,别,二哥,姐姐有孕最是马虎不得,纵然我们想送东西也不能害了姐姐。”
凌书衍一时没明白凌沐兮的意思,“兮儿,这是何意?”
“倘若东西经手的过程中有人动了手脚,姐姐不就遭人暗害了吗?”
凌书衍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理,“也对,罢了,那就等姐姐安然生下孩子,我们再去给姐姐送礼。”
“好。”
凌沐兮还是打算给凌书衍提个醒,这次她能帮他,可终归不能时时护他周全,自己的兄长还是得提防着方仪和凌书臣才行。
她斟酌着说辞道,“二哥,你不觉得那日发生的事情很是奇怪吗?那些人砍了大哥后就再不理睬我们,可见他们就是冲着大哥来的,只是我怎么都想不通,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凌书衍皱眉,同样疑惑。
“你说的也是我疑惑的,大哥素来温文尔雅,总不至于是结了仇怨让人追杀的,侯府不缺钱,他们更不可能冲着钱财而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
凌沐兮压下了上扬的嘴角,凌书臣没结仇怨?这怎么可能,不过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摆平罢了。
“二哥,不知你还记得吗?当时我捡到你的玉佩,正是在大哥的脚边,你说会不会那些人是冲着玉佩来的?”
“怎么可能?那玉佩是我的……”
凌书衍蓦然住嘴,如果那些人真的观察玉佩来决定对谁下手的话,那出事的应该是他才对。
也就是说,他差点也会变成凌书臣那样。
“兮儿,你有什么证据吗?”
凌沐兮低着头,“我没有证据,这只是我瞎猜的,也许不对,只是不管怎么说,二哥往后都要提防着其他人,谨慎一些总没有错。”
钱掌柜双眼通红,“是,凌三小姐竟然知道。”
凌沐兮在来之前早已把各个店铺和掌柜的情况都查清楚了,可以说,她现在对这些是了然于心的。
钱掌柜初心并不愿背弃云家,只是后来总有人上门来闹,告诉他往后这产业就是凌家的。
他次次将闹事之人逐出去,只是后来,他那年仅五岁的儿子却突然身染重病,危在旦夕。
即使他被大夫救活,却也需要吃不少昂贵的药。
为了儿子的药钱,钱掌柜不得已只能委身,签下了纸契,那便是可以得到一大笔要钱,但往后都得将店铺所得的银两送去给方仪。
“凌三小姐,小的对不住你,当初小的实在是走投无路,才会……凌三小姐,我任凭三小姐处置。”
凌沐兮却摆手,“方仪对你威逼利诱,你又无可奈何,我都能理解,但这店铺……”
钱掌柜马上道,“店铺是云家的,小的不敢侵占。”
凌沐兮轻叹,幸好祖父祖母当初留了个心眼,生怕有人侵占母亲的店铺,便一直将这些店铺的地契攥在手里。
那日云微雁派人给她送来嫁妆单子,连同一起的便是这些地契。
也幸好地契完好,否则凌沐兮再也夺不回母亲的陪嫁了。
凌沐兮平复了一下心情,“钱掌柜,这铺子还需有人帮忙打理,你既已在此操劳多年啊,你若是愿意,往后这店铺还交给你打理。”
钱掌柜愣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凌三小姐不仅不怪他,还以德报怨……
“是,凌三小姐大人有大量,小的愿为小姐效犬马之劳。”
“那好,往后银两便不准再送给方仪,每个月,我都会派钰棋亲自来店铺里取。”
说完,凌沐兮让钱掌柜好好记住钰棋的模样。
钱掌柜连连点头,“三小姐放心,小的记住了。”
从茶叶铺子走出来,凌沐兮就又来到一家布料铺子门前。
与刚才的茶叶铺子有所不同,这家布料铺子的掌柜早已换了个人。
“小姐,来我家瞧瞧吧,我家刚到了一批上好的缠丝布料,最适合做轻如蝉羽的衣裳了。”
“缠丝布料?”
凌沐兮眉眼微动,眼前的小厮还以为说动了她。
“是啊,这样的布料全京城可只有我家店铺才有。”
“是吗?”凌沐兮掩在面纱下的薄唇弯了几许,“不巧,我家也是做布料生意的,这缠丝只是听上去名头唬人,实则制成的衣裳不堪穿,没几日便会破损。”
“你怎么在这儿招摇撞骗?”
小厮支支吾吾,以往他都是这么说的啊,却没有人会去细想,不曾想今日竟遇到了一个懂行的女子。
“我要见见你们掌柜的。”
凌沐兮还是抬脚进了店铺,小厮愣了一下,面前的女子穿着不俗,身后又跟着丫鬟,想来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他不想得罪人,便去将掌柜给叫了下来。
凌沐兮已在店里逛了起来,未几她便摇头,这些布料不管是成色,质地,没有一样是看得过去的。
一个约莫三四十的男人走了下来,他的双眼看似平静,实则暗藏锐利精光,上扬的眉梢彰显着他的自信。
“不知小姐是何来历?为何对我店内的布料评头论足?”
“我的身份不重要,布料成色不足,质地欠佳,我既然看见,自然要说出来,这对你而言可是好事。”
“何来的好事?”
男人还在打量着凌沐兮,对她的好奇不减反增。
山匪要准确认出凌书衍并砍断他的手臂,却又不能伤及凌书臣分毫,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山匪迅速辨认出人。
思及此,灵动的眼睛便在凌书臣和凌书衍的身上看来看去。
今日的凌书臣和凌书衍都穿着白裳,腰身佩玉,看上去并无什么不同……
玉!
凌沐兮突然知道了,凌书臣的玉佩是翡翠螭龙祥云佩,而凌书衍的玉佩则是一块白色的镂雕冰花芙蓉佩。
凌书臣眯起眼,“沐兮妹妹,你刚刚好似在打量我?”
凌沐兮大方承认,“我瞧大哥腰间的玉佩很是别致,之前从未见过。”
她的话引来了凌书衍的好奇,他定睛瞧去,附和起凌沐兮的话。
“好像是诶,大哥,这块玉佩我怎么从未见你佩过?”
凌书臣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玉佩,还好,玉佩还在。
“实不相瞒,这是我姨娘前几日才托人送来给我的,今日归家,我佩在腰间让她瞧见,方才不辜负她的心意。”
“原来如此。”凌书衍并未多想,转头又和云微雁说起话。
凌沐兮心如明镜,方仪怎会如此巧合让人送来玉佩?一切的问题就在玉佩上。
她一定得想办法调换凌书臣和凌书衍身上的玉佩。
“二哥,你的玉佩真好看,可以借我把玩一番吗?”
凌书衍二话不说解了玉佩,“别说是把玩,就是你想要,我也送给你。”
凌沐兮心里暖暖的,“多谢二哥。”
一路上凌书臣都在提防着凌沐兮做手脚,只是,凌沐兮安安分分,什么也没做。
难道是他多想了?凌沐兮真的只是见玉佩好看而不是起疑了?
渐渐的,凌书臣放松了警惕。
这正合她意,凌沐兮唇角微弯,她要等的,就是趁乱之时再伸出黑手。
突然,一阵声响从林中传来,几人都噤声不再言语,留意着周遭的动静。
“哥几个,瞧啊,他们都是京城的富家子弟,今日抢劫他们,回头都够咱们哥几个吃几顿好肉,喝几坛好酒了。”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走到了明处,他的衣衫破破烂烂,身后却别着一把大刀。
此刻他的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笑。
他的身后紧跟几个小喽啰,“大哥威武,抢了他们,咱兄弟们就不用再喝西北风了。”
“那是。”为首的男人叫嚣着,“劝你们识相点,赶紧把金银财宝都交出来,否则,刀剑无情,休怪我们不客气。”
云微雁撩起袖子就准备大干一场,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还有没有王法了?
“好啊你们,跟姑奶奶动真格是吧?今日姑奶奶就好好陪你们玩玩,让你们知道天子脚下容不得你们放肆!”
凌沐兮轻轻拽住云微雁小声问道,“表姐,你真的可以对付这么多人吗?”
“笑话,我还不把他们几个放在眼里。”
云微雁随身携带着剑,只见她拔出剑来比划着,分明要收拾收拾这群不知从何而来的“山匪”。
最前头的男人明显不把她放在眼里,手一挥便让两个人上。
片刻后,云微雁的剑直取两人性命,带头的男人这才觉得不对劲,挥手让更多的人上。
云微雁可是定北将军府的小姐,剑术向来一流,她正愁平日里没人给她练手,此刻敞开了厮杀倒是不顾一切,肆意而畅快。
眼看几人已命丧她的剑下,凌书衍都看呆了,“微雁平时不显山露水,没想到,剑术竟这样高超。”
凌书臣心不在焉,他只是发愁,方仪找来的人竟这样不靠谱,还打不过云微雁?
这样下去,计划难道就要失败了吗?
不,不行,这次之后,只怕更难有计划再下手了。
他死死盯着那些人,恨不得命令他们赶紧动手。
凌沐兮假借害怕的模样靠近凌书臣,就在他晃神时,她试图扯下他的玉佩。
只是很可惜,她没能如愿。
凌沐兮深吸一口气,她得快,她再一次尝试,这一次,不知何故,她还没怎么使力便拿到了玉佩。
来不及细想,凌沐兮将玉佩藏入了袖中。
她微微勾唇,顺手将凌书衍的玉佩扔在了凌书臣的脚边,不动声色地拉着凌书衍站远了点。
却说另一边,带头的男人见势不对,只想赶紧交差。
他左看右看,只看见了一个白衣男子的脚边有白色玉佩。
男人心一紧,趁所有人不注意时迅速提刀奔到凌书臣身边,凌书臣手无缚鸡之力,眼睁睁地看着大刀落下。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紧接着疼痛迅速袭来。
凌书臣瞪大双眼,见他的右臂赫然被砍下,气血上涌晕厥了过去。
事情大功告成,男人带人就撤。
云微雁还意犹未尽,小声嘟囔,“才跟姑奶奶过几招啊,这就跑了。”
“表姐,你快来。”
云微雁回头才看见凌书臣双眼紧闭躺倒在血泊之中。
“怎么会这样?”
凌书衍焦急万分,“刚刚不知何故,那个男人突然朝着大哥跑了过来,挥刀砍下了大哥的右臂。”
云微雁把剑扔在一边,“幸好我从前跟军中大夫学了一手,我先给他点穴,好止住血。”
凌沐兮也装作着急害怕的样子,“好。”
“兮儿,来搭把手。”
云微雁的话让凌沐兮欣喜,她赶紧凑到凌书臣身边,假意帮着云微雁,实则借衣袖遮挡将翡翠玉佩放到了凌书臣身侧。
云微雁点了几下穴,凌沐兮也走开,她的目光触及凌书臣身侧的玉佩时愣了一下。
“书衍,他的玉佩刚刚掉落下来,你快帮他把玉佩系上。”
凌书衍点头,“来了。”
凌沐兮也从不远处捡起一块玉佩,“二哥,你的玉佩竟然也掉落了,都怪我刚刚太害怕了,二哥,不然我赔你一块玉佩吧?”
凌书衍摆手,“掉了就掉了,多大点事儿,只要没摔碎就行了,兮儿莫要跟我说什么赔不赔。”
就在这时,她们又听见了声响,生怕是刚刚那一伙人又来了。
不过,并不是。
百里明曜匆匆跻身到凌沐兮面前,“沐兮,你没事吧?”
凌沐兮:……
明眼人应该都能看出来,有事的人是凌书臣。
“齐王殿下?”
百里明曜点头,心底都快把侍卫骂个狗血淋头。
若非那几个侍卫在山林里迷了方向,他也不至于这个时候才来到凌沐兮的面前。
“沐兮,你没事就太好了,本王今日本是来寻横峦书院的挚友,先前听闻这儿有响声,似乎是刀剑的声音,本王便赶紧带人过来了。”
他余光瞥见云微雁,眸色就更温柔了。
“原来云小姐也在。”
云微雁厌恶这种谄媚的眼神,眼睛都没眨一下,“齐王。”
眼前冰冷冷的美人既不似凌沐兮温婉,也不似凌婉音柔美,有一种别样的美。
百里明曜暗暗摇头,可惜了,若非十数年前皇帝就为尚在襁褓中的云微雁赐下婚约,他早该迎娶云微雁而不是舍近求远接近凌沐兮。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借用云家的兵权。
云微雁指望不上,他就不能再错过凌沐兮。
不远处,几道视线紧盯着林中的几人。
羽川看了看身侧沉郁的太子,终究没忍住开口,“殿下,你方才为何迟迟不动手?”
不错,百里明曜的人迷了方向,百里景珩的人却适时赶到,就在云微雁与那群人动手之前。
剑眉下,双眸恍若寒星,直直地望向前方。
正当羽川以为自己得不到回答时,他却听到了百里景珩的声音。
“定北将军府的小姐能够应付,孤便不必出手。”
羽川撇嘴,别以为他没瞧见,自家殿下到底还是出了手的。
他察觉到凌三小姐意欲扯下凌大公子的玉佩,便用了一点内力帮了凌三小姐。
否则,凌三小姐哪能这么顺利就扯下玉佩?
“走了。”
“啊?”
羽川愣住了,“殿下,你这就要走了?”
不是,凌三小姐知道自家殿下来了吗,殿下这就走了?
回过神来,羽川眼里又泛起光来,只见百里景珩所走的方向,赫然是凌三小姐那边……
百里明曜留意到地上的血,这才发现昏厥的凌书臣。
“何人胆敢伤了凌大公子,来人,快将凌大公子抬下山。”
“凌大公子失血过多,将他抬下山,焉知他还有命可活?”
凌沐兮一愣,这声音……
她猛然朝声音的来处看去,来人着一身玄色长袍,身姿高大挺拔,面容冷峻,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周身散发着寒意,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云微雁也怔住,“太子殿下?”
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怎么齐王和太子都来了?
凌沐兮如何能认不出百里景珩,这张脸,就是化成灰她都认得。
百里景珩的声音再度响起,“皇弟的法子有些不妥,孤恰好带了大夫,先让大夫给凌大公子瞧瞧吧。”
百里明曜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许多,但他很快掩藏起自己的情绪。
“皇兄说得是,是臣弟考虑不周。”
凌沐兮还是没忍住问道,“太子殿下,你怎么会在这儿?”
百里景珩的心情又低落了几分,沐兮这样问……她,不高兴自己出现吗?
羽川很有眼力见地解释,“凌三小姐,太子殿下只是来寻书院挚友,恰好路过此处。”
又是一个寻挚友的?
凌沐兮嘴角微抽,“那不知殿下寻的是哪位挚友?”
百里景珩随口说道,“祁瑾舟。”
说完后,不光是他愣了,其他人也愣住了。
云微雁当即翻了个白眼,她说是谁,敢情是她那个未婚夫啊?
她以前就见过他,文质彬彬,长相平平,一句话掰成三句话来说,扭扭捏捏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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