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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引诱,他却说我表演痕迹太重!完结文

掌灯燎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私生女?这念头一冒出来,赵梨之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肖聿枭在圈子里不近女色可是出了名的。这么多年来,也从未传出过任何桃色绯闻,行事作风向来严谨。她怎么会突然冒出瑶瑶是他私生女这种离谱的想法?可是,这孩子总不可能是充话费送的吧。半晌后,肖聿枭站起身,利落地换上新的西装。他整理了一下情绪,随后打开门。赵梨之猛地站起来,媚眼如丝却又带着几分审视,直直地盯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瑶瑶是谁?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她?”肖聿枭瞥了她一眼,眸光冷淡,“这件事很复杂,和你无关。”“还有,关于瑶瑶的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要是敢透露半个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那语气,仿佛裹挟着数九寒天的冰碴子。“和我无关?”赵梨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似笑非笑,“...

主角:赵梨之肖聿枭   更新:2025-03-12 2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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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梨之肖聿枭的其他类型小说《蓄意引诱,他却说我表演痕迹太重!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掌灯燎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私生女?这念头一冒出来,赵梨之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肖聿枭在圈子里不近女色可是出了名的。这么多年来,也从未传出过任何桃色绯闻,行事作风向来严谨。她怎么会突然冒出瑶瑶是他私生女这种离谱的想法?可是,这孩子总不可能是充话费送的吧。半晌后,肖聿枭站起身,利落地换上新的西装。他整理了一下情绪,随后打开门。赵梨之猛地站起来,媚眼如丝却又带着几分审视,直直地盯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瑶瑶是谁?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她?”肖聿枭瞥了她一眼,眸光冷淡,“这件事很复杂,和你无关。”“还有,关于瑶瑶的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要是敢透露半个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那语气,仿佛裹挟着数九寒天的冰碴子。“和我无关?”赵梨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似笑非笑,“...

《蓄意引诱,他却说我表演痕迹太重!完结文》精彩片段


私生女?

这念头一冒出来,赵梨之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肖聿枭在圈子里不近女色可是出了名的。

这么多年来,也从未传出过任何桃色绯闻,行事作风向来严谨。

她怎么会突然冒出瑶瑶是他私生女这种离谱的想法?

可是,这孩子总不可能是充话费送的吧。

半晌后,肖聿枭站起身,利落地换上新的西装。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随后打开门。

赵梨之猛地站起来,媚眼如丝却又带着几分审视,直直地盯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瑶瑶是谁?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她?”

肖聿枭瞥了她一眼,眸光冷淡,“这件事很复杂,和你无关。”

“还有,关于瑶瑶的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要是敢透露半个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那语气,仿佛裹挟着数九寒天的冰碴子。

“和我无关?”赵梨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似笑非笑,“你莫名其妙把我扔出来,现在又说和我无关?你当我是什么?”

肖聿枭对她的追问充耳不闻,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场。

他大步流星跨出套房的门,阔步朝着宴会厅迈进。

赵梨之觑着肖聿枭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吐槽,“又摆出这副冷脸,他是吃冰块长大的吗?”

她整理了下自己的妆容和裙摆,随后也朝着宴会厅走去。

一路上,她脑海里还在不停地思索着瑶瑶和肖聿枭的关系,越想越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踏入宴会厅,喧嚣声和璀璨灯光扑面而来。

赵梨之像一只优雅的猫,眼神迅速扫视全场,在人群中寻找着周景赞。

很快,她便捕捉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快步走到周景赞身侧,瞧见他那黑得像锅底的脸色。

赵梨之不禁心生困惑,关切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周景赞抬起头,一脸郁闷,重重地叹了口气,“刚刚在电话里被阿聿的爷爷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说阿聿有女朋友的事情竟然瞒着他。”

“我都纳闷,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传到他耳朵里的,我这莫名其妙就成了出气筒。”

赵梨之忍不住嘴角偷笑,好在她反应快,偏过头佯装咳嗽,巧妙地掩饰过去。

这也不算莫名其妙吧!

让自己假扮肖聿枭女朋友这个馊主意不就是周景赞出的嘛。

他应该被骂得挺惨的,但真是一点都不冤。

主持人走上台,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各位来宾,欢迎来到本次拍卖会,拍卖会即将开始,请大家做好准备。”

赵梨之听闻,视线顿时被吸引过去,可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拍卖会上。

她的眸光在现场急切地搜寻肖聿枭的身影。

人群中,一个一米八八的优越身姿映入眼帘,让她瞳孔骤缩。

肖聿枭竟然和赵晚姿站在一起!

两人挨得很近,肖聿枭微微低头,似乎在和赵晚姿说着什么。

赵梨之猛地眨了几下眸子。

自己眼睛没坏吧。

肖聿枭怎么又和赵晚姿搞到一起了?

这到底唱的是哪出?

赵梨之心里一阵恼火。

手肘用力撞了撞周景赞的胳膊,压低声音问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她死死盯着不远处的两人,仿佛要把他们看穿。

周景赞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眉头微微蹙起。

思索片刻后说,“我估计啊,阿聿是拗不过他爷爷。”

“老爷子这次想要极力促成和赵家的联姻,不过,说不定阿聿也是先应付一下,走一步看一步呢。”他边说着,一边摸了摸下巴,脸上带着几分笃定。

台上的主持人还在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拍卖会的流程和规则,可赵梨之已经完全听不进去。

她的黑瞳紧紧锁在肖聿枭和赵晚姿身上,觉得自己好像被狠狠打了脸。

本以为在这场博弈中占据了上风,却没想到更像被赵晚姿戏耍的一般。

赵晚姿不经意间回眸,刚好对上赵梨之投来的眼光。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挑衅的味道和反败为胜的喜悦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

还故意往肖聿枭身边靠了靠,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

似乎在向赵梨之宣告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赵梨之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眼底浮起一抹寒芒,笑容里藏着一股狠劲。

周景赞察觉到她的异样,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别太往心里去,说不定阿聿有他自己的打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可赵梨之哪能听得进去。

她满脑子都是如何挽回局面,不能就这么被赵晚姿比下去 。

赵梨之盯着赵晚姿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从小到大,她总是被赵晚姿刁难和羞辱。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今晚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拍卖会正式开始。

现场的气氛热烈起来,在座的来宾们纷纷踊跃出价,为慈善筹款的善举络绎不绝。

有人慷慨解囊拍下书画作品。

有人一掷千金拍下古董摆件。

每一次落槌都伴随着热烈的掌声,爱心在这个豪华的宴会厅里不断传递。

“这幅画我出500万!”一位中年男士大声喊道。

“我出600万!”另一位女士不甘示弱。

“700万!”

价格一路飙升,现场气氛愈发高涨。

在一番激烈的竞拍后,蓝宝石项链拍品终于登场。

主持人走上前,拿起项链,在灯光下轻轻晃动,璀璨的光芒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各位来宾,接下来这件拍品可是大有来头,这条蓝宝石项链由国际知名设计师亲自操刀,设计独特,世上仅此一条,蓝宝石的切割工艺堪称完美,每一个切面都折射出迷人的光彩,稀有程度可见一斑。”

主持人激情澎湃的介绍,引来在场来宾的极大关注。

大家纷纷交头接耳,对这条项链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不少人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参与竞拍。

“这也太漂亮了吧!”一位贵妇忍不住惊叹道。

“确实,这要是戴在脖子上,肯定特别吸睛。”旁边的人附和着。

周景赞瞅了瞅台上的蓝宝石项链,又看了看身旁身着蓝色礼服的赵梨之。

嘴角一勾,调侃道,“嘿,这台上的蓝宝石项链倒是和你今晚的礼服挺配的,戴上它,你今晚肯定能艳压全场,说不定还能把赵晚姿的风头全给抢了。”

赵梨之眼睛滴溜一转,脑海里倏然冒出个主意。

她靠近周景赞,微微嘟起嘴,伸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

声音娇柔又带着几分嗔怪:“你把它拍下来假装送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你有什么事找我,我绝对不推脱,拜托拜托~”


赵梨之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

周景赞满脸写满了好奇。

他看看肖聿枭,又看看赵梨之,开口问道,“你们俩居然认识?这可太让人意外了。”

“快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肖聿枭神色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别过头去。

他似乎并不想提及此事。

刚刚救她真的是……鬼使神差。

赵梨之佯装无奈,简单讲述了一番两人相识的经过。

当听到肖聿枭为了她和别人打架时,周景赞瞪大了眼睛,心中有一万匹马奔腾而过。

在他的认知里,肖聿枭向来清冷自持,对谁都一副冷淡模样。

今晚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动手,这简直是千古奇闻。

他内心受到的震撼无与伦比。

周景赞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他该不会是对赵梨之动心了吧?

外面一直有肖聿枭不喜欢女人的传闻,可当事人却完全不当回事。

周景赞打量着赵梨之。

不得不承认,这姑娘确实很勾人,不仅长得漂亮,身材更是出众。

以肖聿枭向来高得离谱的眼光,能入他眼的,确实都不是凡人。

周景赞脸上挂起一抹促狭的笑,故意逗趣肖聿枭,“哟!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平时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肖聿枭黑着脸,刚要开口反驳,周景赞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接个重要电话。”

说罢,便匆匆走出了包厢。

包厢里,周景赞前脚刚离开,暧昧的气息便如潮水般迅速弥漫开来。

肖聿枭只觉呼吸都变得沉重,空气中好像藏着无数细密的针,刺得他浑身不自在。

他眉头轻皱,冷硬的线条透着几分隐忍,一言不发,长腿一迈,便朝着门口走去。

赵梨之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紧。

这空荡荡的大包厢,瞬间只剩自己一人,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她咬了咬下唇,急忙开口,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急切,“你去哪儿?”

话刚出口,她才惊觉自己失态。

脸颊微微泛红,好在包厢灯光昏暗,没人瞧得真切。

肖聿枭脚步顿住,缓缓转过身,深邃的眼眸在昏黄灯光下愈发幽深难测。

他的目光在赵梨之脸上停留片刻,薄唇轻启,声线低沉沙哑,“去洗手间。”

赵梨之稳了稳心神,脑海中刹那间浮现出不久前在洗手间外。

他宛如天神降临般救下自己的画面,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又妩媚的笑。

她舌尖轻舔了下嘴唇,缓缓开口。

嗓音软糯又勾人,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十足的撩拨意味,“才多久啊,又往洗手间跑,你这频繁的样子,可真不让人不多想,难不成是虚了?”

肖聿枭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他紧盯着赵梨之,薄唇抿成一条冷峻的直线,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齿间溢出,“你觉得,以我的能力,会是你口中那般不堪?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赵梨之走近一步。

身上清冷的气息裹挟着丝丝压迫,顿时将她笼罩。

“哦~那是为什么呢?” 赵梨之不仅丝毫未被他的气势震慑。

反而像只狡黠的小狐狸般,不退反进,又向前迎了一步。

两人的距离霎时拉近,近到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温热气息。

赵梨之仰起头,毫不畏惧地直视肖聿枭的眼睛。

眼中波光流转,满是笑意,“难不成是我在这儿,让你紧张得都想找借口逃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摆弄着耳边的发丝,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妩媚与狡黠 。

肖聿枭紧紧盯着她,眼中情绪翻涌,却又迅速归于平静。

他薄唇轻抿,愣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周身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更浓了。

随后,他猛地转身。

大步流星地走出包厢,带起一阵冷风,好似要把这一室的暧昧统统隔绝在外。

赵梨之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脸上却依旧挂着那抹妩媚的笑。

她百无聊赖地在包厢里踱步。

最终又回到沙发上坐下,视线落在沙发前的大理石茶几上摆放的伏特加。

“反正无聊,喝点酒解解闷。”她轻声嘟囔着,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赵梨之轻晃着酒杯,晶莹的液体在杯中打着旋儿。

灯光洒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泽。

她一边浅酌,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今晚说什么也要加到肖聿枭的微信,不然可就太亏了。

可她绞尽脑汁,想了许久,脑海里却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赵梨之时不时皱起眉头,轻咬下唇,眼神中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不知过了多久,包厢门再次被推开。

肖聿枭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口。

两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袅袅烟雾升腾,将他冷峻的面庞衬得愈发神秘。

他走进包厢,心里暗自纳闷。

自己在外面待了挺长时间,周景赞怎么还没回来。

肖聿枭径直走到沙发前的茶几旁,随手将烟盒丢在上面。

烟盒沿着光滑的茶几表面滑动,不偏不倚,刚好停在了赵梨之跟前。

他在沙发上离她不远处的位置坐下,身体微微后仰。

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夹着烟。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烟身,动作优雅又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气场。

赵梨之的目光落在那盒烟上。

随后抬眼看向肖聿枭,红唇轻启,“我能从这烟盒里拿一根吗?”

肖聿枭不禁一怔。

他打量着赵梨之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

看起来是那么清纯,实在难以将她与抽烟这件事联系起来。

短暂的沉默后,肖聿枭薄唇轻动,冷淡地吐出两个字,“随便。”

赵梨之伸出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

准备点火时,发现茶几上并没有打火机。

她歪了歪头,看向肖聿枭,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借下打火机?”

肖聿枭眼眸微眯,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没有。”

赵梨之低眸,不经意间瞥到他西裤口袋。

那里有个打火机形状的物体,轮廓若隐若现。

赵梨之美目流转,眼波里似藏着万千星辰,直勾勾地锁住肖聿枭。

她舌尖轻勾,缓缓舔过嫣红下唇。

声音柔媚得如同春日里最撩人的风,裹挟着丝丝蛊惑,“我不信你没打火机,要不,让我亲自找找?”


却镇定自若地将自己的筹码推了出去,“我跟!”

她这一声,让周围的议论都为之一滞。

当众人翻开牌的那一刻,孙楚悦兴奋地尖叫起来,“我就说我赢定了!”

肖聿枭黑眸微眯,睨着坐在对面的女人。

这小狐狸到底是牌技生疏,还是在憋着什么坏主意。

他故意讥诮道,“看来,赵小姐对跳海很感兴趣。”

孙楚悦瞥了肖聿枭一眼。

阿聿好像在帮自己,真是太给力了!

赵梨之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嘴角藏着狡黠和顽皮,脆生生道,“肖先生,其实……我不会游泳。”

她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眸,就想瞧瞧他听到这话时,会泛起怎样的波澜。

还没等肖聿枭开口。

孟臣砚就像被点燃的炮仗,噌地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他动作太急,差点带翻面前的筹码。

“梨之,别怕别怕!你要是真输了……”话还没说完,一阵剧烈的呛咳猛地袭来。

他涨红了脸,双手用力地拍打着胸口。

脸憋得紫红,活像一只熟透的虾。

孙楚悦原本端坐在椅子上,不屑地撇着嘴。

听到这话,她迫不及待地探过头,脖子伸得老长。

那模样恨不得把脑袋直接塞进孟臣砚和赵梨之中间。

哼,我倒要看看你孟臣砚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难道还要替那狐狸精跳海不成?

孟臣砚好不容易缓过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一脸认真,眼巴巴地盯着赵梨之,“这海我替你跳!不过,我这么豁出性命,要是跳海后着了凉、生了病,你可要好好照顾我~”

赵梨之脸色顷刻间僵住,表情一下子垮了下来。

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神情透着无奈和尴尬。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却又觉得无话可说。

孟臣砚啊~孟臣砚,我还真是……‘谢谢你’。

赵梨之不经意间对上肖聿枭的目光。

深邃的眼眸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无波却又似乎洞悉所有。

赵梨之只觉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心虚地低下了头。

脸颊微微泛红,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仿佛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被当场抓包。

孙楚悦原本就对赵梨之充满敌意,此刻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她恶狠狠地瞪着赵梨之,眼中的憎恶就快要溢出来。

这狐狸精到底使了什么狐媚手段?

短短时间内就把孟臣砚迷得晕头转向,这么死心塌地?

第二局在众人各异的情绪中开场。

荷官双手翻飞,纸牌在指尖灵动跳跃,簌簌作响。

孟臣砚摩拳擦掌,高声道,“孙楚悦,上一局你不过是运气好,这局我可不会再让着你。”

他好像被不甘冲昏了头,忘了自己要赢的人可不只是……孙楚悦。

孙楚悦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孟臣砚,你先别急着吹牛,等会儿输得哭爹喊娘,可别找借口。”

肖聿枭翻开底牌,是一对梅花K。

他神色淡定,仿若一切尽在掌握。

好看诱人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沉稳开口,“加注100万。”

嗓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

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孙楚悦瞧了瞧自己手中的黑桃8和梅花9。

她在心里快速盘算着,自己的牌目前虽不成型,但公共牌或许还有转机。

咬咬牙,大声说道,“我跟!孟臣砚,你要是不敢跟,就趁早认输,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可是,不行。

他怎么能就这么轻易认怂?

孟臣砚余光扫过好兄弟,倏然灵光一闪。

他猛地挺直腰杆,赶忙说,“大冬天你让阿聿在海水里泡,要是阿聿出了事情,肖爷爷追究起来,别说你爷爷,就是整个孙家都担待不起。”

没错!

搬出阿聿,一定能压制住这疯女人。

肖聿枭悠悠开口,嗓音低沉而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无妨。”

孟臣砚立时呆若木鸡,双眸瞪得像铜铃。

死死地盯着他的好兄弟,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猛地朝肖聿枭使眼色,挤眉弄眼。

可肖聿枭却像一尊雕像,不为所动,黑眸里透着一股决绝。

孟臣砚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当场吐血。

阿聿是不是脑子糊涂了?!

赵梨之一直沉默不语,手指不安地在桌下揪着衣角。

她明明只是和孟臣砚打赌,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心里开始犹豫,要不退出?

可就在这时,她瞥见那个女人又亲昵地凑到肖聿枭耳边低语。

一股无名的好胜心被彻底点燃。

孟臣砚和孙楚悦争得面红耳赤,完全没把赵梨之放在眼里,压根没问她的意见。

谁让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透明呢。

在这混乱又激烈的局势里,赵梨之的想法似乎真的一文不值。

肖聿枭抬眸,冷冷地注视着对面的赵梨之,眸色满是警告的意味。

他微微前倾,声音清冽极具压迫感,“你还玩吗?”

眼睛里更像在说,还敢玩?还不赶紧一边待着去。

赵梨之放在牌桌下的手指用力捏紧,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她抬起头,直直地凝视着肖聿枭的黑瞳。

似笑非笑的神色似在反问他,怎么,肖先生怕我输得太惨,心疼了?

然而嘴巴却言简意赅而斩钉截铁地吐出一个字,“玩。”

刹那间,牌桌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暧昧的气息也在悄然蔓延。

牌桌后方,细碎的窃窃私语像细密的蛛丝,在人群中迅速蔓延开来。

越来越多的人被这股八卦的气息吸引,将牌桌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众人脸上带着看热闹的急切和兴奋,眼光闪烁着按捺不住的期待光芒。

都眼巴巴盼着一场好戏上演。

什么好戏?

自然是想要攀高枝的‘狐狸精’跳海,在刺骨的海水中泡上十分钟的精彩画面。

人群中时不时传来几声阴阳怪气的“嗤”笑。

还有那些刻意压低却又足够让赵梨之听见的低声议论。

犹如一支支暗箭,带着尖锐的恶意,时不时朝着她射去。

第一局拉开帷幕。

荷官有条不紊地发牌,纸牌与桌面触碰,发出清脆的簌簌声。

肖聿枭神色冷峻,手指正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哒哒”声。

他瞅着赵梨之,“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赵梨之眼波轻漾,“我既然坐在这里,就没打算退缩。”

孙楚悦眼尾扫了扫肖聿枭。

阿聿怎么回事?

到底站哪边的?

她高昂的下巴微微扬起,满脸写着志在必得。

孟臣砚尽管内心有些七上八下,嘴角却带着几分故作出来的轻松,“梨之,德州扑克平常玩得多吗?”

赵梨之一边用手轻轻按住刚发到面前的牌,一边神情淡定地回答,“不常玩。”

她一个平日里连砖都搬得心力交瘁的牛马,哪有这闲工夫。

但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有人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地掏出手机,手指快速点击,开始录制孙楚悦跳海的视频,嘴里还不时念叨着,“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大场面,一定要拍下来。”

孟臣砚站在一旁,眉头紧拧。

神情焦虑万分,双眸死死地盯着海水中的女人。

目光里充满担忧和自责。

他又看了看那几个手持强光手电、照亮孙楚悦的保镖。

满心的无奈与恼怒仿若呼啸的狂风,在心底肆虐翻涌。

阿聿啊!你可真是会折腾。

这到底是在惩罚孙楚悦,还是在折磨他啊?

这时,人群中有人扯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调侃起来,“孙大小姐,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您就当是洗个冷水澡,忍一忍就好啦。”

毕竟平日里,大家可没少忍她的大小姐脾气。

话音刚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笑声在夜空中回荡,格外刺耳。

孙楚悦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冻得瑟瑟发抖。

牙齿上下打颤,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

听到这话,心中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时间在众人的注视下飞快流逝,五分钟转瞬即逝。

保镖的头目微微抬起手,做了一个简洁而有力的手势,另外两名保镖心领神会,迅速如鱼般跃入水中,动作娴熟地将孙楚悦捞了上来。

围观的人群骚动起来,沸腾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有人忍不住大声问道,“不是说十分钟吗?怎么才五分钟就把人捞上来了?”

保镖的头目脸色一沉,眼神如刀般狠狠地瞪了那个多嘴的人一眼,冷冷地呵斥道,“怎么?你有意见?有意见你下去试试?”

那人被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忙闭上了嘴,大气都不敢出。

孟臣砚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心急如焚地冲上前去,“这是怎么回事?”

保镖的头目态度恭敬,不卑不亢地回答,“孟先生,这是老板的意思,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孟臣砚微微一怔。

随后暗自松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臭阿聿,还算你有点良心。”

众人得知这是肖聿枭的命令后,顷刻间鸦雀无声。

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惹祸上身。

孙楚悦被两名保镖架着送上了甲板,浑身湿漉漉的。

发丝贴在苍白的脸上,冷得牙齿咯咯作响,身体抖如筛糠。

孟臣砚火速蹲下,与她平视。

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关切地问,“悦悦,是不是难受极了?除了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可别吓我。”

海风裹挟着一丝咸涩,肆意地吹过甲板。

孙楚悦抬起头,用那充满复杂情绪的双眼看了他一眼。

嘴唇动了动,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保镖的头目指挥若定,有条不紊地吩咐手下,“赶紧把孙小姐带去给医生看看,仔细检查,别落下什么病根。”

言罢,他亲自走到孟臣砚身边,微微欠身,态度恭敬,“孟先生,这边请,大家都已经在客厅等着您。”

恰在此时,洗手间的门缓缓晃动。

赵梨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周景赞走了出来。

周景赞双颊带着酒后的红晕,眼神迷离,脚步虚浮。

刚站稳,他们就看到一群人从甲板方向走来。

赵梨之立刻松开手。

周景赞身形一晃,不满地低声抱怨,“怎么突然放手?”

赵梨之轻咬下唇,低声回应,“人多眼杂,不太方便。”

周景赞斜睨着不远处站在肖聿枭身边的那道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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