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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百万酬金,去修仙界活捉霸总无删减+无广告

咖啡奶泡猫猫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遇到危险带着小叶子跑,别管其他人。”“这怎么行,娘。”柳玉玉严肃地瞪了他一眼。“好的,娘。”姜程觉得自己插不上话,就安静地啃着苹果看银河,这在灯光璀璨的大城市可见不着。突然,一股熟悉的薄荷香从身后传来,她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柳玉玉的瞳孔闪了一下金红,又迅速压了下去。强大的灵力突然出现,她差点没压制住本能。王逸安一紧张:“小叶子?”姜程粗略判断了一下方位,是从屋后上方传来的,二话不说冲了出去,王逸安马上跟着跑了出去。像是王少岩的灵气,但又有些不一样,她并不能确定,毕竟水灵根也不止他一个。灵气往山林里去了,移动速度极快,她全靠眼睛盯着那团幽蓝,又上了「追风」才勉强没有跟丢。王逸安已经跟上不了,他只看见小叶子跟蚂蚱一样,一蹿一弹地蹦到林子...

主角:姜程严言   更新:2025-03-12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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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程严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百万酬金,去修仙界活捉霸总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咖啡奶泡猫猫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遇到危险带着小叶子跑,别管其他人。”“这怎么行,娘。”柳玉玉严肃地瞪了他一眼。“好的,娘。”姜程觉得自己插不上话,就安静地啃着苹果看银河,这在灯光璀璨的大城市可见不着。突然,一股熟悉的薄荷香从身后传来,她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柳玉玉的瞳孔闪了一下金红,又迅速压了下去。强大的灵力突然出现,她差点没压制住本能。王逸安一紧张:“小叶子?”姜程粗略判断了一下方位,是从屋后上方传来的,二话不说冲了出去,王逸安马上跟着跑了出去。像是王少岩的灵气,但又有些不一样,她并不能确定,毕竟水灵根也不止他一个。灵气往山林里去了,移动速度极快,她全靠眼睛盯着那团幽蓝,又上了「追风」才勉强没有跟丢。王逸安已经跟上不了,他只看见小叶子跟蚂蚱一样,一蹿一弹地蹦到林子...

《为百万酬金,去修仙界活捉霸总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遇到危险带着小叶子跑,别管其他人。”

“这怎么行,娘。”

柳玉玉严肃地瞪了他一眼。

“好的,娘。”

姜程觉得自己插不上话,就安静地啃着苹果看银河,这在灯光璀璨的大城市可见不着。

突然,一股熟悉的薄荷香从身后传来,她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柳玉玉的瞳孔闪了一下金红,又迅速压了下去。强大的灵力突然出现,她差点没压制住本能。

王逸安一紧张:“小叶子?”

姜程粗略判断了一下方位,是从屋后上方传来的,二话不说冲了出去,王逸安马上跟着跑了出去。

像是王少岩的灵气,但又有些不一样,她并不能确定,毕竟水灵根也不止他一个。

灵气往山林里去了,移动速度极快,她全靠眼睛盯着那团幽蓝,又上了「追风」才勉强没有跟丢。

王逸安已经跟上不了,他只看见小叶子跟蚂蚱一样,一蹿一弹地蹦到林子深处去了。

林子里又黑又静,他知道晚上野兽会出来猎食,但出来得太急,没带火把,这会儿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一股无力的绝望感油然而生。

他恨自己没早点跟老爹学本领,想要保护小叶子却无能为力。他狠狠捶了一下树干,上面的叶子悉悉嗦嗦抖了抖,没震下来几片。

回去拿火把的时候,柳玉玉却按住了他:“小叶子可比你厉害,不要担心。”

“啊?”

但王逸安马上回过神了。

是了,刚才那个身法的确是高手,而且他也亲眼看着她在半柱香内“空手”救活一个将死之人,这是仙术啊!

柳玉玉递给他一碗水:“我们一起等她回来。”

山林深处。

灵气团终于停了下来。

姜程在十步开外,尝试着问了一句:“王叔?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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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王逸安托着下巴看星星:“娘,你跟爹是怎么认识的啊?”

柳玉玉俏脸一红,陷入了回忆。

那年在龟阴谷山下,她翻着肚皮晒太阳,睡得死沉死沉的。

迷糊间,听到一个糯糯的,极好听的年轻男子的声音在耳边轻语:

“咦?六条尾巴的小狐狸?”

然后一只大手就朝她肚皮撸了上去,舒服极了。一睁眼,是一张愿意跟他一辈子的帅脸。

她无措地逃走了。

柳玉玉掩面娇羞。

王逸安见老娘不回答,转头问:“爹,你怎么跟娘认识的啊?”

王少岩陷入回忆。

第二天,他就带上了抓捕笼,诱食的肉,想着那张皮手感那么好,就做成披肩。

多出来的五条尾巴做成暖手宝,怎么分他都想好了。

一入林,见到了他愿意牵手一辈子的仙女。

王少岩:“狐妖,是我们的小红娘。”

灵气团有波动,忽闪忽闪的。

她调用林子里火,木,水三个属性的灵气凝了一个白色的光球,飘过去照亮附近方圆三丈。看到弓着腰站在那边的身影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的确是王少岩,但面部已经兽化,更像狼了。整张脸布满毛发,灰白配色,耳朵直立着,獠牙已经长到无法收回嘴里了。

冯.莱卡恩......龇牙版?

啧,是有点儿瘆人。

她朝那边走过去:“王叔,你还好吗?”

王少岩瞳孔闪着幽幽的蓝光,想努力让五官柔和些,可越是想收起獠牙,越是显得面目狰狞。

上次在灵湖洞边的战斗耗尽了他所有的灵力,加上腹部的贯穿伤,如果不逃走的话,肯定会死在鬼面人手里。

幸好距离灵湖洞百步开外有他自己挖的捕兽陷阱,平时用来暂存猎到的野鸡野兔,刚好能容一人。


她当然不可能提到“异世界”,只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润色改编了一下,挑着说了说找人用的“四大法宝”,没想这孩子笑得滚到了地上。

云鳞爬起来,擦掉了笑出来的眼泪:“原来你是找那个姓徐的讨债,才掉我洞里啊?你那给人家下咒的师傅是谁啊?他好有趣!”

“是我小舅舅。” 她一想到这些个丢脸的金手指就来气,“你就说,这四大法宝是不是给毛贼用的?把「必应」施法在捕头身上,休想抓住这个小毛贼!”

“你还没有试过「必应」吧?” 云鳞问。

“我还没找到他,试这个又有什么用?”她咬了咬牙冷哼道,“嘿,凌飞!”

......

云顶峰,小憩阁。

阁内深处的软榻上躺着一个英气逼人的男子,只随意披着一件白色的中衣,身体摆得特别平整,一动不动,似是昏迷了很久。

榻边坐了一个五岁左右,粉色罗裙的小姑娘,发髻上插着一支十分别致的火红色翎羽,正撑着下巴打瞌睡。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

“嗯,我在。”

低沉有磁性,十足的温柔。

小姑娘猛地惊醒,确定了声音是从榻上这具身体发出的,跳起来大声喊叫着冲了出去:

“圣主,死人说话啦!”

不出片刻,她便匆匆地跑了回来,后面跟着一个温润如玉,气质超凡的谦谦公子,身着朱樱色仙袍,黑发随意地束着,速度极快但步伐却相当稳健。

炽羽右手盘着核桃在软榻边坐下,仔细观察着榻上躺着的那个男子。

“轻月,他刚才说什么了?”

小姑娘清了清嗓子,沉了沉声音,学道:“嗯,我在。”

他眉毛一挑:“没了?”

轻月点点头,一脸笃定:“圣主,我保证,刚才我没有睡着,他确实只说了这三个字。”

她轻轻凑过脸去:“圣主,自打西边儿那道「天降白光」已经过去两个多时辰了,天都黑了。你想好了没?要不,我去看看?”

其实还有件事她没交待。那道白光降下不久后,“死人”也嘀咕过一句:“嗯,我在。”

当时她觉得是幻听,拍了他脸,拉了他头发,还悄悄咬了他手指头一口,一点反应也没有。嗯,一定是幻听!

但这会儿,这“死人”又说了同样的话,那自然是不能再隐瞒了。

炽羽沉默了许久。

轻月唤道:“圣主?”

手里的两个核桃“咔啦咔啦”地转着。

轻月有些不耐烦:“圣主?”

公子不语,似是在考虑一件很重要的事。

轻月“哐”地站起来:“你倒是给句话啊!”

“没大没小。” 他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方才那道白光,确与他当年现世时的那道金光极其相似,或许能找到将他唤醒的线索。”

小姑娘立马蹦了起来:“好咧,我这就收拾一下!”

“你是不是嫌弃我?”他好看的眉头皱成了“川”,“你走了谁来刷碗扫地服侍我更衣?而且我刚做了块「黑森林」蛋糕想给你尝一......”

“轻月对圣主之忠苍天可鉴!”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小憩阁,“等我消息哈!”

“嘣”地一声,她化形为一只白腹褐翅长尾的小山雀,轻盈地飞走了。

炽羽从袍袖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食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块四四方方,褐白相间的东西,上面撒了黑色的不知什么粉末。

拿起来咬了一口,表情痛苦了一下又瞬间恢复平静。

他把那块东西凑到男子挺直的鼻梁边:“徐总,你闻闻,是我酒放的不对么?”

男子表情安详,呼吸均匀,没有任何反应。

......

灵湖洞暗河底,姜程正焦头烂额。

“这运灵之术怎么比我当年高考的数学大题还难啊!” 她挠着头皮,发髻都给她抓松了,发簪掉到了地上。

她捡起发簪,用三根手指捏着簪尾,翘着兰花指划起了圈圈,想念几句《哈利波特》里的咒语,但她连根毛也想不起来,最后只憋出了一句:“阿巴阿巴”。

云鳞把发簪拿了过去,捏在指尖细看了一会儿,眼神渐渐亮了起来。

这发簪是桃木枝做的,手感润滑,簪尾的那一寸被磨平了一半,刚好可以贴上大拇指,其他的部分就平平无奇了。

他有点激动:“姜程,这个你怎么得来的?”

“一直插头发上的啊,应该是我这副身......”

她突然反应过来,这娃还不知道自己是魂穿的呢,但她又不想费口舌,就挑着话解释,“这不是家里穷嘛,就捡根树枝磨一磨,当发簪用呗。”

云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随即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奶声奶气道:

“姜程,你看好,我来教你一招水灵根的绝技。”

他学她捏着簪尾,划起了圈圈。

姜程眼见着一个水团子冲进结界,急吼吼跟赶着投胎似的,把自己整个脑袋包了进去,快速自转起来。

冰冷的河水加上强劲的流速,这感觉就像脸被夹进洗衣机,还开了漂洗,她差点站不稳!

水团子离开的时候,她的皮肤褪去了暗哑的黑,变得白皙起来。

姜程自己看不到变化,只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而原本清澈的水团混了紫黑色,像是洗过了彩画笔。

她搓了搓脸,好奇地问道:“你刚才做了什么?”

“去除了你身体里的余毒。”云鳞小手一挥,脏脏的水团子被压缩成指甲大小,“比油”地射出窑洞,不见了踪影。

他把发簪递了过去:“凝灵运气不在于咒语,而在于心。修行至一定境界,无需念咒亦可达成心中所想。[祛毒]这个技能你练会了,出去之后绝对饿不死。”

“你还真是个满级小学生。”她讪讪地把发簪插回头发里,“你说的那些技巧在我听起来,就好像一条鱼对一只快淹死的王八说:呼吸很简单,用鳃就行。”

云鳞不解:“我不用鳃。”

姜程无语:“这叫比喻。”

她嘴上不服气,心里也不服气。

自己怎么说都是熬了十六年地狱级难度教育体系的过来人,学习能力怎么可能不如一年级的小学生?她要证明自己!

蹦来蹦去,忙活了半天之后,虽然在结界上开洞的进度条还是零,但她终于是能把灵气聚成任意形状了,「水团子」也琢磨会了。

她开心地把灵气凝了个「猫猫震惊」的表情包,想秀给云鳞看,却发现这孩子已经蜷在桌上睡着了,身上闪着微光,仙气飘飘的。

她凑了过去细细欣赏,不禁“啧啧”感叹起来。

睫毛长,皮肤白,满满的胶原蛋白,弯弯的眉没有一丝杂毛,这孩子生得也太好看了。

姜程集中精神,将灵气凝了条被子,注入了暖流,轻轻盖到他身上。

窑洞里的亮光也暗了下来,她这才发现,洞顶角落里的光源其实是灵力凝的光球。这会儿娃睡熟了,自然就没有灵力维持亮光了。

她又凝了条大一些的被子,铺在地上,把自己裹了进去。灵气凝聚之物,闪着微光,轻若无物,质感十足。

“织女的云绵天衣大概就是这个手感吧。”

姜程对今晚的修炼成果非常满意。她枕着温暖的被子,脑子里复盘着线索和计划,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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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炽羽:“轻月,尝尝我做的芝士派。”

轻月(咬了一小口):“圣主,你盐放多了。”

炽羽:“那你试试这个马卡龙。”

轻月(看着那扁扁的一坨):“圣主,你确定这是马卡龙?”

炽羽默默转过身,把那一坨插到徐总嘴里。

轻月(眼角抽抽):“圣主,你叫不醒他也不用这么往死里整的哇。”


“柳姨,能不能给我十分钟?” 她有些激动。

“石风盅?”柳玉玉停了下来,“是何物?”

她这才想起来,这里说话得翻译。于是改口:“给我半柱香的时间,不,不用半柱香,就一小会儿!”

柳玉玉虽然疑惑,但还是把银针又卷了起来,给她让了个位置。

姜程脑海里回忆着口诀,边集中精神,慢慢将手掌翻开。

老谢,村长和杜二娘一直挤在窗外面偷看,见姜程右手朝上,一动不动站着,三人面面相觑。

“这是在等我进去给钱么?”杜二娘问。

老谢和村长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王逸安的反应跟窗外的三人差不多。

凡人看不到灵气,但柳玉玉不一样,她眼看着一颗水灵团凝了起来,在姜程手掌之上飞速旋转!

忽地,一阵劲风带着六股细细的水流,像丝绸一般,擦着几人的脸从窗子滑进来。

杜二娘没见过水流天上飘,两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这,这是神迹?”

老谢和村长也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活了这么大几十年,神仙的传说听了不少,亲眼见着施法的是头一回!

那些细流汇入灵气团里,片刻后,姜程手掌之上便悬浮了一颗湛蓝的水球。她托着脑袋般大水球走到床头,一巴掌拍到夏梁脸上,把整个脑袋包了进去。

默念着口诀,拉着水球从夏梁的脸开始,穿过胸口,腰腹,双腿,最后从脚底离开,滴水不留于身,纯蓝半透明的水球此时吸尽了紫黑的脓液,恶心至极。

她把灵气团压缩到指甲大小,附着到那枚“罪魁祸首”上,玉佩刹时之间变成了紫黑色。

此时,夏梁的脸色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手上的紫黑已经褪去,除了人看着特别虚,呼吸至少平稳了,应该没有大碍了。

王逸安兴奋地一蹦三跳到姜程边上:“小叶子,这招叫啥,叫啥?怎么能这么厉害!”

姜程咧嘴一笑:“这是我的「小鲸灵」,智能清洁,净你所想。”

王逸安觉得很不可思议:“中啥毒都能清?”

姜程摇摇头:“脑子进水的可能不行。”

柳玉玉用帕子裹起玉佩,推门出去,看到满脸震惊的三人。

这三人只看到那小丫头手托着一颗大水球,从夏梁脑袋撸到脚,又一甩,玉佩就黑了,人就白了,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这小丫头,是活的仙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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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姜程:“老铁,关于修仙,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王逸安(狗狗认真)

姜程:“唉,你若修行,属屌丝逆袭,从零入门,修到飞升,至少要跨越十个境界,历经上万年。”

王逸安(倒吸一口冷气)

姜程:“老铁,你放弃吧。”

王逸安:“为何?”

姜程望着天:“作者托梦给我,说这本书最多五十万完结,那时候,你可能还没搞定对象......”

杜二娘见柳玉玉要把玉佩还给她,连连摆手:

“不要了不要了,柳妹妹,你帮我埋了也好,扔了也好,青石村的东西我可不敢再碰了啊!”

说着,她冲到屋子里,拍了拍夏梁的脸。这汉子眼睛撑开了一条缝,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见男人醒过来了,她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她转过身,哭着跪在姜程面前:“柳妹妹远房表妹家的娃子啊,你可救了我的命根子啊!”

姜程尴尬地扶她起来:“大婶儿,叫我小叶子就行。”

杜二娘抹了抹眼泪,又拉起柳玉玉的手:“柳妹妹,以后有用得到我家的地方,让我砸锅卖铁都行,有我家一口饭,绝不会饿着你们!”


姜程不知道自己下沉了多久。

她不会游泳,潜过最深的海也不过十几米,超过那个深度会耳膜疼。

这会儿她不仅耳膜疼,全身发冷,胸口也被强大的水压挤得特难受。

被那股力道拉下水的时候,她因为害怕没憋住气,又出于保命的本能闭紧了嘴,不然早就呛水了。

此刻她脚踝被死死抓着,手臂毫无意义地扒拉着,活像一只被鳄鱼拖下水却已无力挣脱的小鹿。

她特后悔,世上哪有那么好挣的钱?

为什么别的女主掉下来都有花瓣环绕帅哥抱,转着圈圈美得像仙子?她快淹死了却没有人来救,表情扭曲还得狗刨!

哦,因为她不是女主,只是个为男主跑腿的。

就在内心充满绝望之时,一股暖流从外而内将她包裹起来,身上的寒意竟退去了大半。

这是回光返照么......

她不再挣扎,张开双臂感受这温暖。

那少年的声音再次出现: “别怕,我来接你了。”

这个声音空灵飘渺,从四面八方传来。

接我?来勾魂的黑白无常么?

她忍着水压睁眼一看,却见遮天蔽日的一大团绿色堵住了所有视野,这团东西的正中间,一张满嘴尖牙的血盆大口扑面而来!

“咕~”

她喷出那最后一丁点儿气,眼前一黑,断片儿了。

恍惚中,她好像做起了梦。

梦里,她又躺回了那张设备床,暖暖的,软软的,还有薄荷香.....

她想看一眼旁边的帅哥,一转脸,却对上了一张黑洞洞的兽嘴,又尖又长的獠牙朝她面门咬过来,把她一口吞了下去!

她全身一抽,给吓醒了!

咳了几口水后,姜程挣扎着坐了起来。身上湿透的粗布衣摩擦着皮肤,贴着脸的头发还滴着水,浑身难受得很。

四周昏昏暗暗,晃晃悠悠的,她伸手一摸,触感软软的,的确像是舌头,再眯眼一看,巨兽的上下颚密布着两排细牙,严丝合缝得跟拉链似的。

从口腔的长度和牙形来看,这东西可能是.....鳄鱼?

看来,妖兽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难不成是带着她去见那个水下少年?

算了,只要不死在这个离谱的地方,别说被鳄鱼吞了,被鲨鱼吞了都行。

巨兽含着她,游到一处停了下来。张开嘴,舌头一抖,姜程像个瓷瓶似地滚了出来。

她爬起来揉了揉屁股,“咦”了一声,刚才还湿哒哒的衣服居然干了?

她又摸了摸头发,也是干的,就好像根本没落过水一样。

这是一个类似窑洞的地方,由一片结界隔着,洞内干燥而明亮,与外面阴森森的暗河比起来,像是另一方天地。

她走到洞口,伸出手去,手掌穿过结界没入冰冷的流水里,缩回来的时候水又被隔绝在外。

好神奇,怪不得身上是干的,这结界能把水完完全全隔离在洞外呢。

结界虽不如铜镜,但姜程从水影中勉强能把“自己”看个大概。

女孩儿约摸十五六岁,瘦瘦的,皮肤透着不健康的黑,但五官精致,四肢修长,一双眼睛尤为清亮,凌乱的发髻用一根磨得很光滑的小树枝叉着。

脸上的污渍已经被冲了个干净,胸口及左手臂被刺处的衣服还破着洞,血迹倒是被流水冲得看不太清了。

巨兽就在外面静静地看着她,它的脑袋太大了,大到都怼不进那个窑洞!

它头顶长着鹿角,全身的鳞片呈晶莹的暗青色,好似琉璃一般;鬃毛和两根细长的胡须在水中悬浮着,随着水流微微摆动;那对鎏金的瞳孔正威严地直视着她。

这玩意儿是.....龙?

传说被龙盯着看会双腿发软,但她没啥反应。

难道这条龙不是妖,是坐骑?

她小心翼翼地问:“那个,跟我说话的小哥哥在哪里?”

这条龙似是终于等到她开口了似了,立马游了一个大回旋,转瞬间化作一颗幽蓝色的“魂儿”,拖着尾巴跟流星似地撞进结界。

姜程本能地往旁边一闪,闭上眼睛护住了脸。

等她从手指缝儿里看出去的时候,一个约摸七八岁的小小少年正一脸严肃地站在她面前。

少年身着白衫青褂,扎着高马尾,束着精致的翡翠发冠,黑发里夹杂了两缕浅青色发丝。

若不是那对暗金色的瞳孔,他看上去就是个奶里奶气的邻家小弟弟。

再仔细一看,他身体轮廓闪着微微的蓝光,难不成他是鬼?

但那肉乎乎的脸蛋白白嫩嫩的,姜程还是忍不住伸手过去掐了一把,手感又软又弹。

“无理!” 少年拍开她的手。

虽然表情生着气,但怎么看怎么可爱。他轻咳一声,作威严状:“见到了吾的真身,你居然不害怕?”

刚才他就觉得奇怪,这少女对威压竟然没有反应。

难道这才是她能听到看到自己的原因?

“哈,哈,我也是见过世面的。” 姜程手指了指他,又比划比划自己,“我们,认识?”

“不认识。”少年回答得倒很干脆,一脸高冷,眼睛却在偷偷瞥她。

姜程看出来这小屁孩是装的,便主动伸了只手过去:“我叫姜程。”

少年板着脸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伸出手去握了握:“云鳞。”

温和平静的感觉从掌心传来,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少年是好人,啊不,好妖,而且他的性格挺像自己那个爱装杯的小侄子,一点儿也不像是会害人的样子。

她试探性地问道:“呐,现在我们算认识了,能不能说说,你刚才差点淹死我是为何?”

云鳞这会儿崩不住了,甩着袖子着急解释:“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那么憋不住气!还好我急中生智用了嘴。”

他嘟着嘴又补了一句:“我还帮你疗了伤呢。”

姜程闻言,摸了摸胸口,又转了转手臂,果然一点儿也不疼了。

她立马感激地牵起他的小手捏了捏,一脸真诚道:“谢谢你啊,弟弟。既然是误会,那能不能送我上去?王叔还在上面等我。”

突然被拉到水里,王少岩一定会很担心,况且他俩还在被鬼面追杀,得尽快去确认一下情况。

再说了,她的主要任务可不是做这个水下副本,既然这龙娃子不认识徐凌飞,留在此处也没意义。

“你不用着急回去。” 云鳞双手负在身后,一下一下踮着脚,“那只狼仔没事儿。他跟另外两个黑衣服的打了一架,这会儿三个人都走了。”

其实他话只说了一半。

那只儿狼仔是没生命危险,但伤得挺重。但他怕这么一说,这人就要走,好不容易抓着这么一个能聊的,最好让她心甘情愿留下来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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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姜程:“你真是龙?”

云鳞:“不然呢?”

姜程:“那你是蜥蜴目,还是蛇目?蛋生还是胎生?冷血还是热血?”

云鳞:“......温血,谢谢。”


“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东西」?” 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起来了,快速扫着四周,除了他们俩根本没有别人,“你说有个「人」跟着,我倒还没那么害怕。”

她比了个「噤声」,王逸安紧张了起来。

山林在她眼里依旧是七彩的,萤火虫般的灵气团从各种草木和泥土里缓缓飘出来,但有一个灵气团不同。

在灵湖洞边时,并没有感觉到特别,因为那个灵气团没有动。

从他们俩下山开始,这个灵气团像装着探头的小型无人机一样,一直不紧不慢地飘在后上方,阴魂不散。

他们停,它也停,他们走,它就继续飘,说不是跟踪连鬼都不会相信。

姜程屏气凝神,集中精神,终于锁定了那团灵气的位置,就在身后的树上。

茂密的树叶层层叠叠,她抬头一看,里面藏着一只白腹长尾山雀,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乍一看没什么特别。

“肥啾?”

她皱了皱眉头。

她发现白腹山雀体内有一粒豆子般大小的白色灵气,跟腹部的羽毛颜色差不多,不仔细分辨的话根本不会注意。

全灵根的肥啾?

她悄悄右手指地,调用一团水灵包起了几片落叶,准备出手。

山雀似是感觉到了危险,拍了拍翅膀。这一拍,露出藏在翅膀下面的一个小小的黑色斜挎道包。

正在出差的全灵根肥啾?

姜程的内心被震撼到了。她正要把树叶飞过去,试一试这肥啾究竟是什么妖,一旁的王逸安已经弹出了石子!

“啾!”

白腹山雀脑袋一歪,石子擦着它的脑袋飞过!

弹指间第二颗石子便射了过来,山雀拍拍翅膀飞了起来,又躲了过去。

山雀似是生气了,“啾啾”叫个不停,王逸安还未来得及射出第三颗,小鸟就不见了踪影。

“诶,怎么突然不见了?” 他有些意外,“还没有一只鸟能躲过我两发!”

姜程安慰地拍拍他肩膀:“不怪你,这只肥啾不是普通的鸟。”

“那是啥?” 王逸安不解。

“可能跟我一样,是个苦逼的打工人。”她哀叹。

“小叶子,你说的啥,我怎么听不懂啊?”他咕哝道,“唉,晚上的加餐没有了。”

“就这么小小的一只,都不够塞牙缝的吧?”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这种尺寸油炸一下,嘎嘣脆。”

“听得我都饿了。”

“我们走快些,我让娘宰只二月龄的童子鸡,又嫩又肥。”

“好诶!”

看着他们蹦蹦跳跳远去的身影,白腹山雀紧紧扣住树枝,爪子尖尖都快扎进去了。

她飞了大半天,在「天降白光」附近又找了好几圈,除了一个烧得啥也没剩的村子,和一个平平无奇的村子,只有这个山头里灵气满满。

而且这个少女在她看来非常特别,居然一眼就看穿了她如此完美的伪装。

明明能凝聚灵气御物,(虽然御的都是些个啥?树叶子吗?)却看不到她的灵根属性。

明明身法跟高手接近,(虽然高手只有我大圣主一人),却如此年轻,难道她天赋异禀?

最最可疑的是,这个少女居然是从那口洞里爬出来的!

真的有活人能在水底下待那么久?

轻月决定跟着这个叫「小叶子」的少女,再观察一段时间,但先要跟圣主汇报一下进展。

她抖了抖翅膀,斜挎的道包从背上滑了下来。

云顶峰,后厨。

炽羽正在刷碗。

一支色泽润白的玉轴飞了进来,在他身边悬停,玉轴上方闪着一个红色的“壹”字。

他衣袖一挥,玉轴如画卷般横着展开:

上面是一幅简笔画,画上有一个扎马尾的少女和一个虎牙少年。

少女眼睛水灵灵的,少年眼神凶巴巴的,手里拿的......是啥?

在少女头上还画了个箭头,写了两个字:

「可以」

炽羽思索片刻,心道:轻月啊,你是不是想说“可疑”?

......

傍晚时分,两人终于下到近山脚处,村子里炊烟袅袅,各家各户正忙着做晚饭。

双溪村如其名。

灵湖山山腰处有一处瀑布,即是灵湖洞暗河的出口,喷涌的水倾泻而下,被一块巨石分流为两条小溪,似护城河般地将山脚环抱起来,就像在山脚上圈了个“小岛”。

小岛不算大,仅有十七户人家建屋造舍,溪流不算宽,但供村民灌溉洗漱绰绰有余。

与青石村不同,双溪村依山而建,屋舍蜿蜒而上,错落有致,一些庄稼和药材见缝插针地种在屋舍左右。

当年建村时,大家一起出力,铺了条山路将屋舍都串了起来。若是高处的村民想下山去,就得经过沿路的家家户户大门口。

王逸安家就住在山路上方,村子尽头处的第二户人家。第一户就是村长家,是所有村民从山林里回家的必经之路。

“你闻到了么?” 姜程被一阵香味吸引了注意力,香味极其微弱,似是桂花。

还未到桂花飘香的季节,怎么会有桂花香呢。但仔细辨别的话,又有些许不太一样。

少年皱着鼻子左嗅嗅右闻闻,随后拉着她袖子开心地小跑起来:

“这是我娘做的麻酱鸡!”

此刻,村长的儿子张旺福嘴里叼着根稻草,眯着眼睛哼着小曲儿,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屋门口等开饭,忽地瞥见王逸安牵着一个眼睛水灵灵的漂亮妹子从眼前一闪而过。

张旺福刚过四十,阅女不多但知道重点应该放哪里,只扫了一眼背影就脑补出了妹子身着亵衣的样子。

他“呸”地吐掉稻草大喊了声“铁柱”,但少年跟没见听似的。

姜程被他拽着跑,没办法回头,好心提醒道:“铁柱,那个大叔叫你。”

王逸安压低声音:“知道,可我不会撒谎,旺福哥要问起来,我都不知道怎么介绍你。”

“哥?”

“嗯,娘说,没娶媳妇的要叫哥。”

她还没开始消化这条信息,就被拉进一个院子里。

王逸安让她在院儿里等一等,自己跑进屋里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女子轻轻打开屋门,冲着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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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轻月:“看[作者有话说]哦~”

猫猫(擦汗):“要不,你试试‘豆包’?”

轻月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不喜欢豆包,喜欢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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